是男人追她,她从来都不知道追一个人会这么难,当所有的心心念念都是那个人的时候,才明白爱一个人真的可以低进尘埃里。
身后是车水马龙的城市,喧嚣的街头有理发店里的音乐响起,纪珂然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怀中的高西宝哭得像个泪人。
“你别哭了,好不好?好像我怎么了你似地。”纪珂然尽量和高西宝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你本来就怎么我了。”高西宝抽泣着,那么委屈,像是被抛弃的孩子。
高西宝带着一点憧憬,一点不安,双眼深邃地看着纪珂然。
“高西宝,你了解我吗?你知道我是怎样的人吗?”
“喜欢必须要建立在了解的基础上嘛?是因为你是好人我才喜欢上你吗?你是怎样的人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欢你,仅此而已。”
纪珂然并不了解高西宝,这个在全国教师辩论赛上从未遇见过对手的东方不败,她一个初中毕业的大姐大,怎么可能能赢过她呢?
纪珂然有些心虚,她说不出为什么心虚,也许只是因为从一开始她并不尊重高西宝这份感情,你可以选择不喜欢,不爱,可是你不能糟蹋,更不能侮辱别人的爱,纪珂然有些后悔在专卖店对高西宝的挑衅,虽然到最后,她被高西宝强吻,甚至嘴角还有着破皮后的生疼,她看起来有些别扭,从高西宝身上绕开,“对不起,我不是属于你的那个人。”纪珂然没继续说下去,因为她看到高西宝紧绷的背影,而后,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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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第六十章 ...
一个人的性格定因一定会和小时候的成长环境有关,在父母家人的宠溺下,长大后会有各种的大小姐脾气,任性,胡闹,不可理喻,仿佛天地间都只有她,拥有这样的习气必须拥有良好的家世,而作为家世平平,必须靠自己的双手双脚走出一番天地的人来说,再耍这样的大小姐脾气就会被各种质疑,而S中年轻语文教师高西宝最近被各种质疑,有人说她恃宠而骄,有人说她恃才傲物,更有甚者说她是不是被某位神秘人士包养成了二nai,虽然历来,高西宝的脾气不算太好,但也不至于在上课的时候和将一整盒粉笔头砸向那正在呼拉方便面的带眼镜男生,更不至于与一向嫉妒她的老女人互砸高跟鞋,教学事故层出不穷,教导主任一再地给她压下来,她就一再地惹事,最严重的一次是,她直接将新来的副校长头上的假发给掀掉了,在全校几千名师生的升旗典礼上,原因?因为副校长姓纪,并且一上任就说她的教学态度有问题,教学方式太另类,做作,哗众取宠,其实不过是抢了他女儿的风头而已。于是,高西宝被停课两周反省,她当着全校师生的面,踩着高跟鞋甩着手提包出了校门,有不怕死的学生吹起了口哨声,一旁的班主任阻止都已来不及,口哨声此起彼伏,副校长气得吹胡子瞪眼,颤抖着双手怒骂着高西宝的歪风邪气。
出校门的那一霎那,高西宝突然觉得解放了,虽说其实教书是她喜欢做的事,但像那种板书的时候写出自己喜欢人的名字,甚至还是女人的名字,这也太误人子弟了些,现在休息两周正中她下怀,那天下午,她就去商场和超市刷掉了两张信用卡,到夜幕四起的时候,才提着一大堆东西回到凌以亦的家,曾经一度她让凌以亦把那套房子卖给她,反正她也一直和司徒住在一起,开价3000一平,凌以亦就说了一个字,让她滚,也是,06年凌以亦买那房子的时候就已经买成4200一平了,到现在,高西宝都说不出口,现在的市价,一万三千五,那些开发商怎么不全住进秦俑里去,高西宝愤愤然地踢开凌以亦家的门,一万三千五啊,她每个月加各种课时费补贴奖金也不过6000多啊,两个月都买不到一平,所以她一度觊觎凌以亦这套房子,奈何那个人一点肥水不流外人田的自觉都没有。
将买回来的各种零食塞进冰箱之后,高西宝开始打扫卫生,音响里放着王菲的我愿意,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拖地,一般一个星期左右她都会打扫一次房间,大到凌以亦家的地板,小到凌以亦的收纳盒,方圆五十平的房子,她弓着腰,硬是走出了个摇曳生姿。工作日的下午,音乐,阳光,有什么都阻挡高西宝快乐开心的心情呢?什么都没有,包括纪珂然,那天纪珂然很明确很明确地拒绝了她,她虽然不知道纪珂然对司徒曾有情,但是她从纪珂然看她的眼神里就能看出来,纪珂然藐视她,从头到脚地藐视她,藐视她是个直人,她没那么蠢,受她激将法,就要弯给她看,弯弯直直只是形容人,而对置身其中的人而言,却是不一样的人生,高西宝现在还不明白,有些事情,一开始就回不了头,喜欢上女人就和吸毒没什么两样,你开始迷恋,开始向往女子之间那种亲昵,体贴,温柔,这一开了弓,就回不去了,所以纪珂然从一开始就拒绝高西宝,更是这个道理,因为深陷其中而又尝试过逃离的人更是明白其中滋味,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因为司徒的拒人于千里,纪珂然曾试图逃离这个圈子,逃离这些暧昧的女人,她又重回到男人的圈子里,可是当迷蒙着雄性荷尔蒙的生物朝她扑来时,她心里莫名地生厌,就连干净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