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有她们学校的人,司徒上前将前来观望的人们驱散,高西宝紧紧揪住纪珂然的衬衫,胸口起伏不定,所以这一切,在她眼中,都是玩,是吗?她一挥手,啪地一声甩了纪珂然一耳光,四下皆惊,在一旁看戏的楚旭之蹭得一下从座位上弹起来,纪珂然抚了抚自己的脸,“你知道LES的爱情永远都只会存在黑暗里,你会介意周围人的眼光,你看她们的眼神里充满了好奇,觉得我们恶心,高西宝,别太高估你自己的实力。”纪珂然还没说完,高西宝急促地凑在她的身前,将她按在墙上,唇贴了上去,带着狠烈的决绝,她猛一用力,咬上纪珂然的唇,只听纪珂然闷哼一声,嘴皮被咬破,有血腥气蔓延开来,纪珂然一下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她居然,居然被一个直人强吻了,直到高西宝放开她,施施然离开专卖店,纪珂然还愣在墙上,楚旭之差点高呼万岁,碍于纪珂然的面子,只是将纸巾递给她擦嘴角的血迹。
司徒和郝芷萱望着这一切,那个勇猛的斗士高西宝带着她的骄傲认真给了纪珂然狠狠的一击,却原来不过是高西宝跟在纪珂然和楚旭之身后,纪珂然有些烦,于是玩出那一幕现场直播的游戏,哪知到最后,竟会被她强吻?她一口气闷在心头,楚旭之那幸灾乐祸的样子让她甚至都来不及和司徒叙旧,围观的少不了记者,楚旭之去给她善后,她拖着司徒和郝芷萱出了专卖店,到桃木餐厅喝下午茶。
纪珂然和郝芷萱并不相识,只是在那个圈子里,偶尔有听闻,“你好”纪珂然没想自己会这样狼狈,被高西宝狠狠地摆了一道。
“你好”郝芷萱好奇地看着眼前这个人。
“你知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有多离谱?”纪珂然开始在司徒面前各种吐槽,“她是直人,喂,你知道我从来都不会和直人搅合在一起的。”
“其实高西宝人很不错,博学,有趣,你不觉得吗?”司徒暗笑着,很长的一段时间,还没有哪一个人可以让纪珂然如此狂躁。
纪珂然一下噎住说不出话来,鬼知道她是怎么招惹上的高西宝,她毫无挑逗和勾引她的任何意思,可是,高西宝,好像开始玩真的,这么多年来,自从遇上司徒钥之后,她从未对任何一个女人动过心,只是她心中所属的那个人,这一辈子都别想了,可是就算不是司徒钥,也绝不可能是高西宝,纪珂然心中烦躁,要来酒,司徒晚上还有手术,不能喝,郝芷萱只好作陪了,都是性情中人,司徒也不劝,眼见两人越喝越起兴,一副相见恨晚,一见如故的样子,每一个人,每一段情,都像她们手中的酒一样,有些沉在心底发酵,有些还未吞入口中就已蒸发,对于纪珂然而言,她不会想要发展一段新感情,而对于郝芷萱而言,感情在这个时候提及就变得特别子虚乌有了,纪珂然比较熟悉的是傅琅熙和顾如锦那一对,当她得知郝芷萱竟然是傅琅熙同父异母的妹妹时,那份贴切和亲和力又高了许多,她常年在黑道上混的人,酒过三巡,就揽过郝芷萱的肩头,“看你眉头紧锁,全身紧绷的模样,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告诉姐姐,我帮你剁掉她的手。”她喝的有些晕,在这半下午的时光,有细碎的阳光落下来,从落地窗折射进来,那样肝胆相照的样子,都已经忘了自己自上次答应凌以亦以后,早已将门上三百多个兄弟解散的解散,漂白的漂白,江湖,其实,要退出来,无欲无求,也没有那么难,她放弃了许多捞偏门的机会,开始务正业,当然纪氏很多时候都交给楚旭之打理,虽然那个女人和她一样,好不容易混了个初中毕业,但是挣的钱已经够纪氏那些兄弟吃饭,这已足矣。
不知什么时候,三人身旁多了一个女人,高西宝悄无声息地坐在那儿,“司徒,我可以和她单独说会儿话吗?”
司徒看着高西宝一脸的决然,其实在爱情这条路上,没有人比高西宝走得更加的孤勇,当她认定之后,甚至比其他人都更加的坚持,心里有事的人,总是很容易就喝醉,郝芷萱面红耳赤地趴在桌子上,司徒将她扶起来,给了纪珂然和高西宝单独说话的空间,却哪知她刚扶起郝芷萱,身后的衣角就被纪珂然拉住,“你别让我和她呆一块儿。”纪珂然酒量好得惊人,此时那眉眼发梢的朦胧分明就是装出来的。司徒腾不出一只手来摆脱她,芷萱已经完全醉得不醒人事,她一用力,纪珂然的重心往这边扑来,司徒支持不住两人的重量,一时间,三人像塔罗牌般倒下去。高西宝完全无法容忍纪珂然对她的无视,拉过纪珂然,活生生给拖上了计程车里。
两人都无话,只高西宝默默地望着车窗外,眼泪就那样流下来,难道爱一个人就那样卑微吗?她一直不愿承认自己会喜欢上这个女人,毫无学历,毫无文化的女人,可是自欺欺人到最后总是会捅破的,无数次在上课的时候,她在黑板上板书,有学生问,“老师,纪珂然是谁?”她心下一惊,转身一望,黑板上赫然然是纪珂然三
59、第五十九章 ...
个字,她真是昏了头了,有时坐在讲台上,下面的学生考试,她坐在上面怔怔出神,连学生都问她,“高老师,最近是恋爱了吧?完全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她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