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在这里?”被软禁在一座院落内的音凝焦急的问慕容菲,从刚才的对话似乎她知道对方的来历。
“捉我们来这里的是亭的堂兄欧阳歌,恐怕他是想借我们来要挟亭。”于是慕容菲将欧阳歌想吞噬欧阳家族如何陷害亭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音凝,包括她在其中扮演了一个推波助澜的角色。
“没想到亭会有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堂兄。”被愤怒冲昏头脑的音凝捉起屋内的东西就砸,但始终无法令她消气。
“如果当初我将欧阳志的真面目告诉亭,恐怕现在亭也不会变成这样,妹妹如果能让你消气,你打我也好,骂我也罢,请你不要憋在心里伤了身体。”
“别以为我不敢,若不是因为亭,我恨不得…”一辈子都没发过狠话的音凝接二连三的被慕容菲逼到绝境,紧握着的双手在颤抖,涨红的脸上那双布满血丝充满怒气的眼像要将人吞了似地。
慕容菲闭起双眼仰起头好像等待着对方挥下那无情的手,好像唯有这样才能减轻压得她透不过气的内疚,苦苦的等待却并没有成果,睁开眼睛才发现眼前的人儿像泄了气的球安静的卧倒在地上,抱着膝盖独自流泪。
“妹妹,求你不要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又不能过去,让慕容菲再次恨那不争气的腿。
连续唤了几声都得不到回应的慕容菲用双手撑起身体推开轮椅扑到在地上,利用双手带动整个身体慢慢爬到音凝身边停下来,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安静的守候着对方,她并没有感觉到刚才音凝身上的敌意,反而更多的是悲伤。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最后情绪稍微稳定的音凝先开口打破了僵局,“你对亭有多重要,你知道吗?”
“除了给她带来伤害,我不过是她人生中一个匆匆的过客。”
“只要是你的事她都会莫名的关心,还时常缠着我说很多有关你的事,只要是你遇到不开心的事她也会跟着难过,上回她听说可能有方法替你治愈双腿,她兴奋的连饭都吃不下,马上派兽出去追查。难道你还能如此轻描淡写的说自己是她身边匆匆的过客,那连我都要妒忌你这个过客了。”
接下来两人什么都没有说,都在消化这一日突如其来的信息。无论是音凝得悉慕容菲曾经伤害过亭,还是慕容菲得知更多有关欧阳亭对她的心意,同一个人却让两人陷进不同的困境里。
☆、第六十八画
在京都逗留数日寻找曼蛇岛周边的的火炮布局图未果后,亭也唯有暂时先退回龙城再作打算,毕竟现在两军危急存亡之秋定要步步为营。
没想到前脚刚踏进府邸后脚就收到来之欧阳歌的密函,信上称他捕获了音凝与慕容菲,若想要人安然无恙就必须一个人到信上指定的地方赴约。
其实亭早在音凝带她会丞相府当日就已经恢复记忆,强烈的冲击掀开了她记忆的阀门,,所有的事情一下子涌现在脑海,包括一些她不愿意记起来的事。恢复记忆的她背负着更多的恨与更沉重的痛,而这些都是她身边最亲密的人所带来的伤害,不是说能忘就可以忘掉的,就在她觉得在无法在承受更多时,音凝与慕容菲被绑的噩耗,对她而言简直是压死骆驼最后一根稻草,她恨不得派一队人马将欧阳歌踏的粉身碎骨,大不了玉石俱焚也比现在强,可惜就算鳞蛇如何强大还是无法将亭的心完全吞噬,在她的内心深处保留着一块无法侵蚀的净土。
心慌意乱的欧阳亭马不停蹄的赶往欧阳歌密函上所写的绝命岭,刚到山脚一大批的黑衣战士就扑过来,如群锋胡搅蛮缠让人烦不胜烦。交手下来欧阳亭就已经猜到无论是当日在丞相府出来后背黑衣人埋伏,还是在皇宫内院被黑衣人围攻都是出自欧阳歌之手,看来他真的是想致他于死地,简直无法相信认识了十几年的堂兄居然为了权力而不顾情谊。最可恨的是慕容菲与他是一伙的,纵然知道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菲儿,希望能用真心打动对方放弃仇恨,如今被伤的如此透彻多少也是亭自食其果。
浴血奋战几百个回合一袭白衣的欧阳亭很快被对方溅出来的鲜血染成红色,连那双暗红色的双眸也开始逐渐泛红,血ye沸腾的亭感觉到体内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在涌动,出手更是招招致命。
没过多久山腰遍布着尸体可谓血流成河,场面何其血腥惨不忍睹不足形容。将剑插回剑鞘浑然不顾身上异常难闻的血腥,径直往山上前行。
来到半山腰仅见伫立着一个身穿紫色纱衣披金甲的女子,样子是长得妩媚妖艳,娇滴滴的说,“山下那群果然是浪费米饭的废物,不过能让本姑娘与驸马这等绝色男子交手也多亏他们的无能。”
欧阳亭环视一下四周并未发现其他人,在仔细打量一下对方双手紧套着锋利的玄铁爪,爪支足有半个手臂还长泛着寒光,释放出来的杀气令欧阳亭警觉的握了握手上的盘龙宝剑。眼前这女人不是山下那般草莽之辈,看来免不了一场恶战。
“没想到俊俏的驸马是个闷葫芦,不过本姑娘喜欢。听说驸马娶了一个不能人事的公主,那就让紫桥替公主慰藉驸马,保证你毕生难忘。不过在此之前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