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阿难迷人的耳朵,我爱阿难甜美的声音,我爱阿难高雅的步伐,我爱阿难的一切。”
佛陀问,“阿难眼中的眼泪不净,鼻中的痰不净,口中的唾ye不净,耳中的耳垢不净,身内的屎尿肮脏不净。婚后行不净污秽,生子后便生老病死等苦,由此观之,阿难的身体有何值得爱的”
佛陀还命人把阿难的洗澡水端出来,对她说,“你既然那么爱阿难,这盆水是阿难的洗澡水,你就将它喝下吧!”
摩登伽女吓了一跳说:“佛陀,你是大慈悲者,这么脏的水为何叫我喝呢?”
佛说,“每个人的身体原本就是这么脏的,现在阿难健康时你就已经嫌脏了,那他将来老死败坏时,你又将作如何想呢?”
果然摩登伽女听了佛的话,对阿难再也爱不起来。
看到这里伊池合起了那本经书,影也刚好从外面回来,“禀报宫主,少主已经出发前往京都,好像要调查自己的身世之谜,需要去属下阻止吗?”
“不用,让她知道真相也好。”
“属下不明,既然宫主并不在意少主知道自己的身世,当初少主醒来为何要隐瞒。”
“因为那时候本宫以为失忆的她可以摆脱一场战争,没想到她恰恰是关键所在,谁又能改变命运的安排。”当时替她更换衣物发现了她脚板底的蛇形图腾印迹,知道她是预言中的鳞子。
“宫主对少主的事了若指掌,为何不直接告诉她真相?”这些年来伊池在三大世家中安插了不少眼线,而欧阳家是最被关照的,人数也是最多最缜密的,亭的大小事情她都了若指掌。
“有一些事情自己查出来的比从别人口中得知会更具震撼,足能让她爆发隐藏在她体内神兽的力量,让沉睡的它觉醒。”伊池站了起来放下了手中的书,“当然了我们可以从旁推波助澜,助她拆穿所有的谎言让她看清楚那盘洗脚水究竟有肮脏。”
“洗脚水?”影不懂伊池想说什么,但他猜到亭即将面临一件足令她人生发生转变的事,就如浴火凤凰将将受一场痛苦的洗礼。
天色渐晚走了好一段路才发现偏僻的小镇就那么一家客栈,条件有点简陋但是方圆几里内唯一,比起露宿郊外起码也叫有瓦遮头,四人无奈之下走了进去,“掌柜,住店。”
四人里身着男装的欧阳亭素颜朝天外,其他三女都纷纷蒙上了面纱,简直欲盖弥彰更显诱惑,惹的掌柜目不转睛的在她们三人流连往返。
“再看我就将你眼珠挖出来。”亭的一句话让在场所有人不寒而栗,冷厉的双眼散发着杀气,褐色的眼眸颜色越来越深直到完全变黑后又慢慢的变成暗红色,但很快又恢复正常。因为站在三女的前面,除了被吓坏的掌柜外,没有人留意到亭这瞬间微妙的变化。
“官爷,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客栈上好的厢房就只剩两间,看能不能委屈官爷与几位小姐两人一间。”早吓得不敢直视对方的掌柜战抖的低下头拼了命说。
“说好了,我可不想在于你一间房。”南宫羽梦想起这一路简直在炼狱,喉咙现在还有点沙哑,在与她一起明日肯定要失声了。
“你就以为我想。”就在两人准备再次爆发战争时。
“这样好了,我与郡主一间,亭与公主一间不就解决了吗?”音凝说出这句话,除了亭没有太大反应外,慕容菲与南宫羽梦都惊讶的看着她。
亭之所以没有给反应,是因为她也觉得很合理,毕竟她现在可是挂着驸马总不能抛弃发妻与其他女子同房,况且公主也知道她是女子的真相,也没什么大不了。
而慕容菲与南宫羽梦两人都知道音凝尚未识破眼前的亭非之前的欧阳亭,对她而言宁死都要守护的人,现在却拱手相让怎能让她们不为之惊讶。
“你们看着我干嘛?大家走了一天都累了,快回房歇息吧,明日还要赶路。”音凝故作潇洒的离开,此时此刻的她怎会不难受,就算知道两人不会发生任何事情都舍不得,却偏偏矛盾的做出这样的选择,连她都不知道为何会这样。
☆、第五十九画
“为什么?”南宫羽梦看着音凝独自离开那孤独的背影,忍不住跟上她脚步的返回房间,关上房门后问她。
“什么为什么?”连音凝也无法相信刚才的决定,没有回头静静的站在房中反问道。
“为什么舍得将她推开?”明明就如此深爱着对方,在得知她离世的消息还义无反顾的追随,无法相信她能说出刚才那番话。
“不舍得又能怎样,难不成要逼她离开,与自己远走高飞不成?”隐忍着心中的悲伤说出了负气的话,其实一直以来音凝都在挣扎想要带着她离开,但她深知即使失忆的亭对慕容菲终究有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而她不可以如此自私的将人带走,无论对亭还是对公主而言都是一种无法原谅的行为,她需要等待,就算过程对她而言是一种煎熬。
“还是说你怕她开口选择了慕容菲会让你难过?”南宫羽梦能感觉此刻对方内心的挣扎与痛苦,还残忍的说出真相就是为了让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