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有些寒冷,那白雾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充斥得满屋子都是。
魏泽道:“之前你问我你是谁,现在换作我问你,你是谁?”
孔翔宇僵直着身体,浑身都透着一股冰凉。魏泽的模样看起来有些不同,他从没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他,陌生、怨念又或者是不甘。
他沉默不语,低垂着眉眼不敢看他,这无疑是将魏泽给彻底激怒了。突然抬手掐着他的下颚,强行让他看着他,动作粗暴毫无从前的似水柔情。
魏泽的脖子里攀爬起了黑色的经脉,眼睛里也充斥着黑色血丝,厉声道:“不肯说也没关系,知道黑雾名字的也只有你了。”
说罢,便撤了钳制他下颚的手,一把抓着他的肩膀将他翻身摁在了桌上,手脚利落地去扯他的裤子。而后松了松领口的黑袍,俯身而上。
孔翔宇满脑门的冷汗,额角的经脉也跟着突突地跳。他的后脖颈被魏泽摁着,力道之大竟让他毫无反抗之力。
他急道:“魏泽,我不知道,你别这样,你别这么凶……啊!”
衣衫屏退,魏泽竟是发了狠的要他。早已没了往日的耐心跟好脾气,一改那温和的心性,当真是要将他拆吃入腹。
孔翔宇抬手捂着自己的嘴,把那声疼生生的咽了回去。他的背上全是冷汗,先前的伤口也全崩开了。
眼角含泪,眼眶微红,反手要去推拒身后的魏泽,却只换来更为凶狠的对待。
他哑声道:“魏泽,我疼……”手指攀附着桌沿,指节微微发白。
魏泽掐着他的腰,浑身都冒着邪气,一身蛮力不容他抗拒。对于他的话充耳不闻,只是一遍遍地问着:“你是谁?”
而他却只能哑着声求饶,不知所措。
子时将过,客栈里安静异常。他趴在桌上侧头看向窗户的缝隙,外头的夜色月圆高照。魏泽起身整理着自己的衣裤,手指划过衣料发出一些唏嗦声。
他听着身后的动静却没动作,后边儿也凉飕飕地一阵阵发疼。
魏泽穿戴完便来整理他的裤子,快盖住腰身时皱了皱眉头,出声道:“我去给你打盆水来。”
孔翔宇试着用手撑了撑,却因为实在太疼没敢再有下一步。房门开了又关,魏泽应该是去楼下讨热水了。
他抬手擦了把脸上的水珠,两颊处还在微微发烫,他居然还丢脸地哭了。魏泽不停地问他是谁,可显然,这人心里怕是已经有了答案,但无论是谁反正不是他孔翔宇。
那又会是谁,不过是个名字,不过提了一句黑雾,就能让温和沉稳的魏泽方寸大乱。这究竟还是不是魏泽?是谁?能让魏泽这般心性的人不受控制,又这般的……牵肠挂肚。
孔翔宇捏拳捶了一下桌面,他胸口憋得慌竟不知该如何发泄。什么魏妻赵恒,什么狗屁哥哥,魏泽怕是早在他之前就心里有人了。那个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本事,竟能让魏泽死了都还记着他。
魏泽端着热水盆推门进来,见他还是那副趴在桌上要死不活的模样,便软了些态度,道:“我给你洗洗,别留在里面,会生病。”
孔翔宇越想越来火,转过头没好气道:“用不着你管,出去。”
显然如今的魏泽已经不似之前那般听话,抬手将他从桌上抱起,因着动作太大,他疼得直想骂人。
魏泽找了张凳子坐下,将他抱坐在自己腿上。他腰酸背痛的,这么坐就不得不抱着魏泽的脖子,要不然坐不稳当。
魏泽单手扶着他的腰,时不时地弯腰拧着地上水盆里的热巾帕,然后就如给孩童洗澡一般的帮他洗着那造孽的地方。
孔翔宇双目通红,他拉开魏泽脖子处的黑袍,埋头就是一口。
魏泽闷哼一声,拍了拍他的后背倒也没来阻止。等他松开牙关后,还说道:“怎么不再咬狠点。”
孔翔宇气不打一处来,这小子到底是怎么了?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鬼吗?
魏泽单手拧干巾帕给他擦了擦,又揉着他的后腰问道:“还疼不疼?”见孔翔宇没出声,便抬头往他唇上亲了口。
魏泽道:“是你自找的。”
说完替他擦干,仔细地穿好裤子,系腰带时孔翔宇拧着眉头出声道:“不用你,我有手。”
魏泽松了手,任由他自己系着裤头。魏泽双手抱着他的腰,时不时地就侧头往他唇上亲两口。
他倒也没抗拒,两人就这么折腾着,那条简单的裤头是怎么也系不紧了。不过魏泽这回倒是挺有耐心,就这么抱着他,慢慢等着。
孔翔宇被亲地没了力气,那裤头终是被系得松松垮垮不成样。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坐着,他低下头,头抵着魏泽的脖子,那上边儿还有他刚刚咬的两排牙印。
魏泽道:“还要我走吗?”
孔翔宇憋着口气,答非所问:“我不知道你的战马叫黑雾,就是随口一说。”
魏泽没出声,明显不信他说的鬼话。
他又道:“那你说,我是谁?”
魏泽抱着他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