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五晚上罗岭骆照旧躺在王宁铠出租屋的床上打游戏,夜里七八点左右, 忽然听见外头传来开门声。
平时这个时间王宁铠不会回来,罗岭骆输了一把游戏有点奇怪地往外看, 就听见王宁铠的声音:“来赚钱的活了, 你要是愿意干就现在和我出去。”
罗岭骆一听赚钱,立马换了衣服跟王宁铠出门,路上他问王宁铠:“铠哥,能透露透露是什么赚钱的活吗?”
王宁铠靠在车后座点着一根烟, 抽了一口,烟从鼻子里往外冒:“赚大钱的活。”
罗岭骆听到这话愣了一下。
他对王宁铠了解不多,算不上知根知底,但也知道王宁铠这人有时候挺疯的, 疯起来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他虽然混, 但这么多年好歹是在爸妈庇护下长大的, 听到赚大钱, 难免会觉得是一些不正当生意。
王宁铠像是察觉到罗岭骆的想法, 扭头瞥了罗岭骆一眼,嗤笑道:“怎么?怕了?不付出点什么想赚钱你觉得现实吗?我记得你说你妈说了不会再给你生活费了吧,你是想自己挣钱,还是想继续做个妈妈的宝宝舔着脸回去继续在家里难受?”
罗岭骆本来徘徊不定,一听王宁铠这话,顿时一口气上来,就算不为别的也撑着一张脸开口:“谁怕了,谁他妈想回去那个憋屈的家受气。”
王宁铠盯着罗岭骆看了两眼,没再说话,扭头朝着窗外继续抽烟去了。
半个来小时后车在一家酒吧门口停下,王宁铠带着罗岭骆下车,酒吧门口的保镖明显和他熟,熟络地开口:“小王来了啊。”
王宁铠也很客气地跟门口的两人打了招呼,轻车熟路地带着罗岭骆进了酒吧。
吵闹的音乐声混着舞池里摇摆男女的喊叫声一瞬间变得分明起来,罗岭骆也不是没来过酒吧,倒还算淡定,只是以往他来酒吧眼里只有美女,今天却有点看不进去。
王宁铠领着他到了酒吧最里面的几个私人包间,包间里坐了不少人。
最门口是罗岭骆熟悉的几张面孔,都是跟着王宁铠的那几个人,再里面的人罗岭骆就看不出了,看着年纪都不小,二十多三十多甚至四十多的都有。
包间的主位上坐了个男人,男人坐着看不出身高,一张脸隐在Yin影下,倒是能看出他健硕的体型。
这时候,坐在男人身旁一个留着络腮胡的男人开口:“小铠,这就是你说的带来的新人小孩啊,看着不像是太大胆的样子啊。”
王宁铠的表情比在门口面对保镖时要热络上几分:“越是这样的越容易哄骗人不是吗?林哥你放心,我会把他带好,来点东西,我今晚让他试试手。”
王宁铠这话落下,包间里的几个人都开始打量起了罗岭骆。
罗岭骆一时间有几分脚底发虚。
他混日子面对的打架对象几乎都是同龄人,一下子被那么多年纪大的社会人盯着,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有点犯怂。
他已经开始后悔跟着王宁铠过来了。
然而这里的人没能给他反悔的机会。
最中间那个看着像老大的男人有了动静,脸从Yin影下出来,暴露在包间不太亮的光线下,额角的几道疤和那凶神恶煞的眼神叫罗岭骆看得两腿发颤。
男人打量了罗岭骆两眼,朝旁边的络腮胡看了一眼,络腮胡当即掏出了一小包什么东西,扔到了桌子上。
王宁铠笑着把东西收到了手里,说了声“谢谢天哥,谢谢林哥”。
罗岭骆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了眼王宁铠收进手里的东西,看不太分明,只能看到是一个小的透明封装袋里装着什么白色的东西。
这时候为首的被王宁铠称为天哥的男人开了口,他的声音沉沉的,带着几分压人的气息:“既然进了这个门,见到了不该见的东西,再想要出去,就看你是想要留下只手还是留下条腿了。”
罗岭骆被这话吓得抖了一下,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了他的脑中,直到被王宁铠轻推了一下,王宁铠放低了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还不赶紧跟天哥表示忠诚。”
罗岭骆吓得大脑无法思考,只能按着王宁铠的话胡乱地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直到被王宁铠拽出了包间,才稍微反应过来一点。
包间外是吵闹的音乐声,罗岭骆白着一张脸问王宁铠:“铠哥,你……你刚才拿的是什么东西?那……那天哥说的不该见的又是什么?”
王宁铠把塞进口袋里的东西掏出来给罗岭骆看,罗岭骆仔细看了一眼,还是认不出来,但心底里有了猜想:“这……这该不会是那种东西吧?”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只要你今天晚上把这东西下进合适的人的酒里。”王宁铠竖起五根手指头,“后面三个零,你就到手了。”
罗岭骆还是白着一张脸,抖了抖:“可……可这是犯.法的啊!”
“你想赚快钱,还想清清白白,哪有这么美的事情?”王宁铠冷笑一声。
罗岭骆吓得整个人都在打颤:“那也不行,我……这钱我不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