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ue口足够润滑,rou棒足够坚硬,秋露这么用力一怼,竟然冲进去半颗硕大圆润的gui头,但此时两个人都谈不上舒服。
梁回铮的性器被箍得生疼,她那儿的软rou不像初始那般排斥,半推半就艰难的吸吮着他前头,让他在疼痛中爽得发麻。
秋露更不用说了,洞口和rou棒尺寸不合,梁回铮撑得她极胀极痛,可同时也因为有这性器的插入,她浑身掠过一阵如同毛孔打开的舒爽。
他在上方俯看自己,神色不清,但这样如同被人欣赏的姿态让秋露不舒服,便勾着梁回铮的脖子将他压向自己。
“秋露”他顺势埋在秋露的颈间,嗅着平时可望而不可即的芬芳,手掌也覆上她香滑的肩头,腰一挺,性器破开甬道的褶皱,朝从未开拓的深处挤去,内壁的软rou不再矜持,争先恐后的扑上来缠裹他,吸咬他。
他开始动作起来。
一开始,是慢慢的,他顾忌着那入口,娇嫩的粉沿被他的rou棒撑得发白,濒临撕坏,但里面吮得实在热切,不留神间他进出得猛了些,便体会到速度的快感。
秋露散着发,衣服也被拨开了,梁回铮的唇溜到她的胸前,叼住挺翘的丰盈,舔咬一番后,又滑回她的颈间,沉醉在极软极热的躯体里,头脑发昏,掐着她的腰,狂风骤雨般抽送起来。
rou棒从她腿间抽出,又凶狠且快速的冲回去,耻骨火辣辣的撞在一起,交合处的春水以白沫的形式飞溅出来,秋露的内里深处也不禁被这一击惊得颤颤,rou壁竟有些微微的抽搐。
梁回铮没有节奏的喘息乱在耳边,他败给了欲望,此刻只会弓着身子动腰挺弄,rouxue很包容他没有章法的蛮顶,但能给秋露带来的舒爽总是在期待中转瞬即逝,最终归于一片虚无。
她昏昏沉沉的想,活好烂。
就知道蛮干。
既然是这种药,总归是要泄出去才能完全解决,再这般下去,本末倒置。
木床上的纱帐摇晃,她的声音轻飘飘的落在梁回铮的耳朵里,“我要在上面。”
他又狠狠地往前一送,随后很乖顺地停了下来,手伸到秋露的背后,再施力一转,交合处都没有分开,就这么灵活轻松的调转了位置。
秋露初经人事,纵使有春药的加持,花xue的疼痛也很难让她直接将tun抬起来,她撑着梁回铮饱满的胸膛,顿在那根在她体内跳动的rou棒上。
梁回铮在看着她,表情一览无余,全是对继续做爱的渴求。
原来在下面能被看得这么清楚。
她这么想。
随后开始来回晃弄。
和梁回铮粗鲁的大开大合不同,秋露抬起的幅度很小,更多的是借着他的rou棒有迹可循的磨蹭着自己的内壁,刚才还咬着牙猛干的梁回铮此时竟被她带得上下起伏,唇齿间溢出呻yin。
很快,梁回铮发现他的rou棒刮过xue壁的某一处时,秋露会一阵战栗。
她似乎想一直磨蹭着那处,又似乎害怕什么。
梁回铮伸手固定住她的腰,将她的tun抬离自己的性器,随后在秋露不解的目光中,以rou棒为刃,朝她畏惧袒露的弱点上,狠狠撞去。
秋露仓皇短促的惊叫一声。
许是练武之人劲道腰身,就算背着床板也能急速挺弄,他的胯起得轻而快,不是之前的莽撞,循序渐进地在秋露难耐的那处用上力道。
腿心之处汁ye淋漓,极具冲击力的快感陌生至令人胆怯,秋露除了呜咽终于发出了似哭似笑的凌乱春声。
破碎、诱人、令人烦躁。
他抹了一把流在他腹部的粘稠蜜ye,贴合两指凑近她的蜜豆。
秋露那儿受不住,他知道的。
果然在梁回铮捻上蜜豆的那一刻,秋露便要躲,明明是上位把控的位置,此时连哭腔都出来了。
这算是在帮她还是在欺负她?
这个时候的秋露热烈得纯粹,下了床,她定会重新恢复到那欺霜赛雪的模样,虽然大多时候她待人温和,但他瞧得出秋露深埋眼底的冷淡。
梁回铮眸子暗下来,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内里、外部的双重刺激下,秋露的身子很快就泛起酸意,她不知道这感觉来自哪里,像来自rou棒顶弄的xue壁上,又像指尖蹂躏的蜜豆处,全部急急汇向小腹,又从小腹奔流而下。
花xue顷刻痉挛起来,梁回铮的rou棒被绞得极紧,一时竟让他停了手上的动作,接着一股接一股的春水喷出,悉数冲到他没有撤离秋露体内的性器上,浸了个彻头彻尾。
泄了。
梁回铮的性器还贴着她xue壁的跳动,激得还未平复的身体轻颤。
她似乎没有持续承受的毅力,支不住身子倒在梁回铮身上,呼吸喷在他的锁骨间。
这个姿势,无限依恋。
梁回铮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她蓬乱的头发,另一只手贴着她的脸颊,感受着她的体温从灼热恢复到正常。
药解了。
筋疲力尽的秋露在泄出去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