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回铮才说完就错开脸,不敢对上秋露抬头投过来的目光。
如果秋露再抬头快一点,就会发现他眼中快淌出来的忐忑,好像被要求的人是他一样。
他不敢看她恢复清明的眼,抿成直线的唇,不敢听到她的拒绝,然后支撑着他的胸膛,抽身离开,用亲密的动作,结束亲密的事情。
但梁回铮的手依旧没松,仍旧压住她的腰,略有颤抖,两个人连接处如烙住的铁,热烫非常。他正憋得辛苦,秋露的身体虽已不再如之前痉挛时疯狂地吮咬自己,但被夹着的感觉仍然难耐射意,可如此关头,或进或退,他不敢随心放纵。
他陈述了事实,但选择权在秋露。
与略有钝感的正面不同,梁回铮的侧脸在如此昏暗的环境里也清晰明了,利落清隽。
还在体内的rou棒跳着、涨着、撑着,彰示自己的存在感,而其主却似不在意的撇过脸,秋露看着他几乎忍耐不住,开始咬下唇的模样,不禁想爱怜的亲亲他,于是她也这么做了,凑过去,亲了亲梁回铮的脖侧。
然后低低的“嗯”了一声。
梁回铮没动,但下一刻护着秋露的后脑勺火速将她压倒,两人又回到了初始的姿势。
rou棒不知道怎么了,竟然比之前更令人觉得满满涨涨,大有撑破之势。
纱帐重新摇晃起来。
秋露被他顶得起伏不定,双ru贴着梁回铮的皮rou晃荡,磨蹭之间,两人的ru头偶有相触,生出一股奇怪而幼稚的色情。
哪里都要交迭,脖颈、腕臂、胸膛、腰腹、胯下、双腿。
与刚才纯粹的解药不同,梁回铮在追求一种拥有的感觉。
至少是此刻,秋露神智清醒,知道他是谁的此刻。
他爱听她口里那些碎不成言的低yin呜咽,便用劲极大,似是要顶进甬道深处的宫口,被yIn水浸润的嫩红rou棒也成了暗红,快不见影。
秋露被cao得浑身酸软,头昏脑胀,腿用不了劲,盘在他腰间总是因为tun胯太大幅度得冲撞而滑下去。
又一次落下时,梁回铮擒住她的足,支起身子贪婪地吻了一口。
随后架在自己肩上,再压下去。
秋露软得不像话,这么折起来,能让他进得更深。
梁回铮双手搭住她的肩头,固定着秋露因自己的动作而上下窜动的身体,再鲁莽凶狠地cao进去。
要她,要秋露。
秋露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却觉得酣畅淋漓。
与梁回铮复杂且挣扎不同,她既来之则安之地在享受性爱,一场令人头脑空空的性爱。
这些日子,她想得太多,周转多方,却总觉身陷囹圄,如今被梁回铮这么用力的撞着,体会着腹部发麻发酸,恣肆而飘然若仙的快感,不像活着,更胜活着。
她还想,梁回铮果然不错。
长得不错,身材不错,rou棒不错,时间也够。
就在秋露思考着以后把针对梁回铮的怀柔之策改为睡服之策时,梁回铮腾出一只手,挤进两人迭在一起的身体,按向秋露因他而凸起的小腹。
rou棒欺压着xue壁上那最敏感的区域,剧烈的酸意袭来,惊得秋露一口咬住梁回铮的肩膀。
刚才她在上面时,他就记住了那个令秋露chao喷的位置。
压得方位正正好,梁回铮将她的腿并拢扛上右肩,轻压她的小腹,继续大刀阔斧的cao起来。
秋露的声音比方才大了许多,她紧抓着床单,又颓然地松开,头连着秀发左右翻摆,双目紧闭,满面chao红竟然比中药时更显痴迷之态。
交合处击打声非比寻常地响亮,秋露抬起的tun都被他撞红了,梁回铮低头吻着她没有受伤的另一个脚踝,速度和力度突然又加重起来。
要到了,秋露迷迷蒙蒙有所预感。
粗壮的rou棒层层碾过敏感的内壁,她酸软的身体无法再承受那一处莽撞地越来越像折磨的刺激,终在最后一次极其用力的抽插后,战栗着泄了出来。
春水浇在床上,梁回铮在那一刻仓皇抽出了rou棒,难耐地射在她旁边的褥上,秋露的花xue还在翕动,企图继续吮绞方才同它紧密贴合rou棒。
白稠浓厚滚烫,也无可避免地溅到了秋露的手臂上。
两人同时高chao,但于水ru交融的最后那刻,却离开了彼此。
身子还在颤抖,汗水滴凝于眼睫,她竟无法看清梁回铮的脸,只能听到他的气喘。
在远处,又在耳边。
床上被折腾的不成样子,带着血迹地shi了一大片,躺在棉被上的秋露看起来单薄而脆弱,两腿中心,rou瓣外翻,红肿不堪。
梁回铮有些懊悔自己的莽撞,又在想。
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