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假如小狼是头真的狼(会成Jing化人形的那种)和人类小公主枝枝相遇
都是纯甜无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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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下。
成安帝冷笑:“隐患?你能成什么隐患, 祖宗规矩摆在这,你作为女儿听从父亲的一切,那是天经地义!更何况朕是九五之尊的皇帝。”
楚言枝并不顺着他的话说, 声线依然平稳:“因为你怕,所以要用女德女戒自小规训我, 要我别生出不该有的心思,老老实实地嫁给你安排的不上不下的人。哪怕这个人有可能病重将死、瘸腿、性情恶劣……这不是疼爱, 是压制。规矩重如山地摆在那,并不是为我好,而是为了方便你压制我。”
楚姝接着她的话道:“父皇,我们是您的亲生女儿, 您疼爱我们, 我们自然也敬重您。可敬重归敬重,我们除了是您的女儿外,还是个真真实实的人, 我们总会有我们自己的意愿。我想做的事,您应该都知道吧。”
楚姝话音落下后, 殿内忽有一清朗嗓音响起:“二位殿下所求之事合情合理,动人心肠,臣等请求陛下应允。”
成安帝一愣, 没想到这么荒唐的话还真有人会应和,往四下一扫,就见已任吏部尚书的嵇岚正跪在众人之间,持象牙笏板抵在额前。
他一跪下, 竟有将近十人跟着跪下了。
成安帝双目微眯, 剜向楚姝, 又瞪向一旁始终垂目不语的楚珩。
十人在这殿中不算多, 可听听她们说的是什么话!还合情合理,情理究竟何在?!
荒唐,太荒唐了。要说这事没有楚珩在后做推手,他绝不会相信。他本以为楚姝老老实实成了亲,就会安分下来,没想到憋到现在给他出了这么一招。
楚姝拉着楚言枝一起跪下:“请父皇成全。”
成安帝觉得头脑发胀发晕,搭着汪符的手不得不再度坐下了。
很快他意识到楚姝有此举动一定已经蓄谋已久,孟妍那里,也肯定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了……钱锦到底瞒了他多少事!偏偏这么些年下来,有太多事交由他经手,他已经无法彻底将他踢开了,只能培植西厂以作压制。
楚言枝所求之事不过姻缘,辛鞘么,虽有战功,但他可还没给他什么兵权,从此以后让他在京城内做个富贵闲人,也未尝不可。他们二人的亲事,他咬咬牙可以答应。
但一旦开了这个口子,以后的诸位公主还能愿意吗?且楚姝的意思一定不止是为她们争取姻缘而已,她已经把手伸向了朝堂,一扫那十个人,有两三个都是他平时欣赏看重的。也不愧是他的女儿,一旦生了野心,千般万般地阻挠都无用。
他绝不能开这个头。
成安帝想至此,深吸两口气,使自己情绪安稳下来,寒眸扫向众人,最后将视线落在楚言枝的脸上。
不识好歹,被他惯得无法无天了!
“楚言枝,楚姝,你们二人未得诏便登殿是为何罪,要朕再提醒你们吗?罚抄书、罚禁足,朕看是不够,汪符你下去,石元思——”
“父皇,”成安帝正要叫石元思把她们两个带下去,楚言枝从袖间掏出了一枚红色福字香囊,奉于额前,对成安帝道,“女儿有太后遗诏在此,请父皇看过后再决定如何处置我与三姐姐。”
成安帝眉头再次蹙起,紧盯着那枚香囊。
他半晌未语,在群臣欲要再来争辩之时,让石元思下去把那香囊拿过来了。
“她的遗诏……”成安帝捻着香囊内的东西,并不打开,咬了咬牙才问,“到底是给朕的,还是给你的?”
“自然是给父皇的。”
“写得什么?”
“女儿不敢窥看,并不知道。”
成安帝又一声冷嗤:“这时候你倒知道要讲规矩了。”
成安帝把香囊拿在手内,端详着上面的“福”字,临要再打开时,手却颤起来。
一直到死,到明知是最后一面的时候,她都不愿对他多说一句话……
虽然这些年因为楚言枝的缘故,她与他的关系看似缓和了,但成安帝知道,她从不曾真的把他放在心上过,每次和她相处,她克制不住的疏离与淡漠是再怎么掩饰都掩饰不了的。
那天她头回昏迷醒来,他特地赶着进去看她,本以为她会对他说点什么,可话才说了拢共不到两句,她便寻着由头把他支开了。他不甘心地走到窗边没动,想知道她到底要对楚言枝说什么。为什么有那么多话她更愿意和隔着代的楚言枝说,却不愿意和他这个亲儿子透露一点半点!
隔着窗,她嗓音柔缓,却又夹杂着叹息,对楚言枝诉说了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往。
在成安帝的印象里,她永远都目下无尘,除了将虔诚目光看向佛祖的金身之外,不会给予旁人有半点温和眼神。包括他,也包括先帝。他记得她曾是先帝的宠妃,宠到明明什么都没做,就成了一国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