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跪下
雾气浓重的雨夜,路灯昏沉。
雨幕中走来一个少年,撑着伞穿过马路,笔直的身影在光晕中变得朦胧。
少年走到一家门前,收伞,按响门铃。
很快有人来开门,接走少年手中shi漉漉的伞。
小廖来了。说话的是一位中年妇女,她笑眯眯地展颜,先生刚出去不久,他知道小夏这次考试考得很好,说要给你涨工资呢。
廖昭杭笑了笑,弯腰脱鞋:崔姨,是她自己的努力,我也没帮上什么忙。
崔姨哎哟一声,谦虚了!小夏那脾气不好教,之前先生请了两个老师,都被小夏气走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她考这么高的分呢,多亏了你呀。
廖昭杭没第一时间接话,崔姨又说:哎,你头发有点shi了,我去拿块毛巾给你擦擦吧。
谢谢崔姨,不碍事。廖昭杭温和地微笑,指了指上面,今天要讲试卷,可能时间不太够,我就先上去了。
那行。崔姨说,我一会儿晚点给你们煮夜宵。
廖昭杭微微欠身表示感谢,然后走上楼梯。
江岭高中是走读制,不设晚自习。虽然没有学校的约束,尖子生照样会留校或回家学习。不过像阮芙夏这种自制力不强的学生,放学约等于放假。阮父怕她跟上不学习进度,便给她请了家庭教师。
前两个专业的外校老师都被阮芙夏气跑了,于是阮父想到去找他们学校的优等生,几番询问找到了廖昭杭。
廖昭杭既是阮芙夏的家教,也是她的班长,他们学校的年级前十。
崔姨看着少年挺拔的背影,怎么看怎么喜欢。
成绩优异,待人礼貌,长相也清清秀秀,崔姨直叹阮父为阮芙夏挑到了个好小老师。
廖昭杭上到二楼。
房间的门大敞着,少女坐在书桌前,翘着二郎腿看电脑上的动漫。到了有趣的画面,她咯咯地笑出声。
廖昭杭敛了笑意,走进房间。
沉默地关上门,旋钮一转,落了锁。
阮芙夏喝果汁的动作一顿,咬住了吸管。
就着扁扁的吸管头喝了几口,听到脚步也不转身,眼皮却下意识跳了跳。
阮芙夏。
身后响起低低的男声,和窗外的雨夜一般深沉。
阮芙夏点了暂停,装作恍然的模样,回头:你来啦。
她语气轻松,挂着调皮的笑:我爸说给你涨工资呢,班长,我这次考得不错吧,没辜负你一番
廖昭杭轻飘飘瞥她一眼,阮芙夏蓦地咬到舌头,话语戛然而止。
房间里有一瞬的安静,仅有雨滴砸在玻璃窗上的啪嗒响声。
廖昭杭打开窗户,雨声愈发清晰,如雷响在耳畔。
雨水斜斜落向窗台的瓷砖,溅起晶莹的水花,滴到地板上,汇聚成一滩小小的水渍。
过来。廖昭杭的声音比雨夜还要凉,命令道,跪下。
我不要。
不要?
阮芙夏站起来,廖昭杭比她高许多,气势上她有点虚。但阮芙夏自认占理,振振有词地和他争辩:廖昭杭,我考得这么好,你凭什么罚我?
目光交汇,她看见廖昭杭勾了勾唇。
嘴角笑着,可眼是冷的,眉宇间凝着寒意,似大雨中诡谲昳丽的霓虹灯。
阮芙夏太熟悉他这表情,当即拔腿要跑,被廖昭杭拦腰扣住。
啊廖昭杭!阮芙夏大叫。
在。廖昭杭应了一声,反客为主坐上她的椅子,把人往下一按,让阮芙夏趴在他的腿上。
阮芙夏顿时像砧板上待宰的鱼,拼命扑棱手脚,挣扎着推打廖昭杭,气势汹汹道:你不能、我不要凭什么?
廖昭杭一手擒住她两只细腕,反剪至她背后,阮芙夏双手被束缚,只剩两条腿在空中乱蹬。
凭什么?廖昭杭重复她的话,另一手抚上阮芙夏翘起的屁股,掌心贴上tun峰,我给你一次机会。
阮芙夏感受到他手心的温度,透过裤料传到她的肌肤。明明他什么都没做,仅是贴着,她却心尖一颤。
耳后拂过一阵热息,是他俯下身温柔地说话。
最近有没有犯错?好好想想。
阮芙夏不做思考,倔强地咬着唇:没有。
话音刚落,听见他的笑声,很轻。
尔后,tun部的软rou被缓缓揉动,阮芙夏不自觉放松下来,双腿落地,安分地趴着不动。
tun上的手停了,短暂地离开。阮芙夏扭头看他,瞥到身后扬起的巴掌,不待她反应,下一瞬结结实实落在她的屁股上。
啪
有裤料缓冲,疼痛感不强。但阮芙夏就要哼唧,不服地嚷嚷:呜廖昭杭,我考这么好你还打我!我还帮你涨工资了!假正经,每天在班里装模作样,你凭什么打我啊
廖昭杭安安静静听完她的控诉,好的坏的照单全收,他只问一件事。
廖昭杭缓缓启唇:这次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