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脱了
阮芙夏装傻:我没作弊。
廖昭杭提醒:撒谎会翻倍哦。
阮芙夏闷着不出声了。
廖昭杭之前和崔姨说的那句是她自己的努力,我也没帮上什么忙并不是自谦,而是他太了解阮芙夏的成绩。
全年级八百多号人,阮芙夏排三百靠后,就算她这半个月在他的帮助下突飞猛进,也绝进不到一百多名。
更何况平日他给她补课,常常一半时间两人都没在正经学习,阮芙夏怎么也不可能一夜之间突然开窍。
廖昭杭松了她的手,道:想清楚了就自己趴好。
见事情败露,阮芙夏在他腿上挪挪蹭蹭,你怎么知道啊
廖昭杭猛然落下一掌,力道极重。
阮芙夏哼叫一声,隔着裤子都能感到tunrou在震颤,心头发痒,扭着身体乱动。
想说话,被廖昭杭按着腰又打了一下。
布料和手掌碰撞,发出一声闷响,隐在雨声中听得倒不明显。
呜阮芙夏小猫般轻轻哼咛。
她算是知道廖昭杭为什么开窗户了,为的是让雨声掩盖过他们的声音,这也意味着廖昭杭这次会下狠手。
思及此,阮芙夏不禁绷紧了身体。
廖昭杭不知她所想。
眼前是校裤包裹着的两瓣滚圆,他沿着鼓起的弧度细细抚摸。触到微凸的内裤花边,指腹顺着三角的轮廓浅浅勾勒。
阮芙夏动了动,他的手掌与布料相擦,窸窣作响。
廖昭杭:自己脱还是我来?
阮芙夏试图为自己争取几句,看见廖昭杭伸手去够桌上的戒尺,她又憋了回去,瘪着嘴道:我脱你别拿那个。
廖昭杭暂时放下戒尺,好。
阮芙夏依然趴在他腿上,手捏着校裤的松紧带,左右挪动身体,磨磨蹭蹭地拉下了一截。
她动作很慢,廖昭杭也不催她,耐心地等待。
直到粉色的小内裤全然出现在他的视野里,他的呼吸才一点点沉了下来。
阮芙夏不是第一次和廖昭杭做这种事了,但她依旧很紧张。
屁股凉凉的,一想到他此时的目光聚焦在那里,阮芙夏羞耻又期待。
廖昭杭的手指勾起蕾丝花边,抬到高处又松开,内裤啪的回弹到她的tunrou上。
好像一种玩弄。
阮芙夏脸热了,你干嘛!
也许是她的声音太大,廖昭杭不满地蹙眉,抬手照着tun尖抽了一掌。
阮芙夏立刻说不出话,低低地倒吸一口气。
廖昭杭卷起她的内裤,卡在中间的股缝,白皙圆翘的小屁股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他毫不省力,接连打了好几下,饱满的tunrou被扇得上下颤动。
伴随巴掌声响起的,是阮芙夏的闷叫。
Yin唇含着卷成一条线的布料,廖昭杭每打一下,卡在缝隙里的内裤就会轻微摩擦过花心,酥酥麻麻的。
阮芙夏夹紧了小xue,屁股跟着绷住,遭受的疼痛感比放松时更强烈。她忍不住呜呜叫道:廖昭杭疼
她的皮肤太嫩,没一会儿已红了一片。廖昭杭没停手,狠狠在粉色蜜tun上烙下新的痕迹:叫我什么?
啊
他的手劲太大,震得褪到膝盖的裤子滑到了地上,堆在阮芙夏的脚踝。
用巴掌打,再如何使劲,也没有到难以接受的程度。何况廖昭杭时刻在意她的状况,留了分寸。
可阮芙夏很娇气,没打几下就嘤嘤抹泪,哭唧唧地改口:主、主人
廖昭杭问:知道为什么罚你吗?
作弊了
找谁作的弊?
阮芙夏揪着他的裤子,小声说:周源。
闻言,廖昭杭眸色一暗,内裤脱了,去床上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