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牛偲面不改色道:“错了!臣下是打算拿回去当着把它当神一般供着它!”
听得这话,君萧颤抖的说道:“我还活着呢!”
牛偲:“臣下知道呢!君上如此伟岸,臣下眼睛如此大颗能看得到!”
君萧:“那你说你要供我?偲儿是盼望这你萧哥哥找些离开人世间呢?”
牛偲:“那是因为臣下对君上无上尊重啊!我从未说过这句话,也从未这么想过,请君上莫要乱给臣下加罪名!我的萧哥哥隻活在我的回忆里,你太老了,我不认识!”
君萧:“你可千万别对本君尊重,本君授受不起,只要你不要避开本君就好,想看便过来,拿着本君头髮这种事情不适合……哎哟,你!”
说完这一句,君萧愤恨的转身望着一脸得意的牛偲,现在的他不似当年的纯真,但是多了些许时间的沉淀,见得他坏笑时候还是同当初一般,忍不住一把按下他的头,牛偲的手掌连忙搁在他与君萧的双唇之间道:“君上可是要调戏臣下?”
君萧忍不住咂舌一声,啧,而后轻声自言自语道:“真可惜!”
牛偲:“你刚才咂舌了!”
君萧:“你听错了!头髮编得很好看,原来在你的眼里本君要这般才符合你意啊?早知道你经常过来同本君如此编发,也不至于每次看到本君跟看到脏东西一般,嫌恶的转身就走!”
牛偲无视他的调侃道:“君上想多了,臣下从未如此想过!”
君萧:“从未如此想过?你还真敢讲!也不知道是谁一直不见本君,还要本君做这个做那个的,一直蹂躏着本君,虽然本君为王,你为臣,但是实际上你才是君吧?有谁敢不把君上放在眼里,又有谁敢同本君顶嘴,指使本尊为奴隶!”
这话说的,牛偲双脸通红,要不是已经不同当年,他真的很想一把拎起君萧的衣襟跟他说:“你颠倒黑白也差不多点!说这些不羞耻吗?”
君萧:“不羞耻!我觉得总是不说真话的人才羞耻,快来同本君更衣!”
牛偲:“……”
虽然很不满,但是还是顺着君萧的意朝他的方向走了过去,道:“现在时辰如此之早,君上何必要更衣?”
听得这话,君萧故意装作听不懂道:“偲儿的意思莫不是再埋怨本君见你来没有光裸着身子?往后要同本君讲,不要拐弯抹角,本君不明白,来,不用更衣了,来脱衣!”
牛偲:“……”
他告诉自己要忍!小不忍则乱大谋!
说不定他就是故意惹自己生气的,自己一定不能着了他的道,且道:“君上想穿还是穿上吧,万一要是有人像臣下一般找了君上,君上穿着衣服显得威严!”
君萧:“以前不是总说我身材好吗?那会儿没事就偷看本君洗澡,怎么不说威严了?”
牛偲装作没听到且道:“君上,臣下今日前来有事禀报!”
君萧:“此事重要吗?”
不知道这话什么意思,牛偲下意识的问道:“嗯?重要?什么重要?是就此事的影响性来讲?还是对于臣下来说?”
君萧:“对于你的想法,今日你终于愿意来见本君,说明此事对于你来讲很重要!本君不想猜,你讲什么我都会听!”
说完这一句,君萧转身朝面软塌盘腿坐下,单手托腮望着牛偲道:“偲儿还是坐着说吧,你同本君讲的事情本君不知道!但是你站着或坐着同本君说,你在本君的心里地位便是不一样!想要什么样的答案,想要什么样的结果,在于你的动作!说出来的话,讲出来的事,在于本君在你心里的位置,我想听你的真心话!”
听得他的话,牛偲有一种他已经知道真相的感觉,知道多久他不清楚,但是绝对知道的!
想到这里,牛偲坐下对着君萧道:“君上,臣下这二十年来自问从未做对不起你之事,也从未同你说谎,该做的属于臣下范围的,不该做的,为了保你平安的,我都做了!”
君萧:“我知道!你唯一不做的便是同我见一面!”
牛偲:“怎么会说道你我之上?”
君萧:“我能再活多久已经不清楚,你又不与我见面,今日不说,往后恐怕再也无机会说了!”
君萧说这话的时候明明脸上很淡定,但是牛偲就是能感受到他的悲伤与那没有流出的泪水!
想过去抱住他同他讲,我同你一样遗憾!
但是说不出口,做不出来,只能望着地面!
又过了一会儿君萧道:“偲儿此趟过来并不是要同我说这个吧?”
牛偲:“有件事情,我骗了你!”
听到这话,君萧拿起桌面上的差轻啜了一口道:“哦?是什么天大的事情到你要亲自来找我的地步?”
听到这话,牛偲转身跪下道:“我臣下以儿代女嫁入王府,欺瞒了君上,摄政王殿下知不知道我儿的身份,臣下不知道!当年臣下无法圆满的遗憾,不想让我的女儿再走这一步,想着让独子进府,王爷早晚会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