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听起来挺有趣的。”徐慎被说动了。
其实他小时候看别人骑过马,骑过牛,后来看见路边的猪,都蠢蠢欲动想骑一骑。
徐慎没试过,只是看见村里很多小孩都这么Cao作过。
“学骑马貌似也不难,我在景区骑过,”舒然回忆着说:“温顺的马一下子就能上手,咱只要不骑烈马,可以随便耍威风。”
“瞧你说的,那是不是得带上相机?”徐慎想象了一下舒然骑在马背上的画面,隻想到翩翩年少,意气风发,他心动,他想记录下来保存欣赏。
“带,明天去买一身最俏的骑马装。”舒然笑着说。
做了这个决定,俩人就祈祷着星期天别下雨。
第二天是星期六,舒然也好久没有出过门,事实证明,他真的是宅男,再怎么枯燥无味的创作生活他都坐得住,并且乐在其中。
好不容易出一趟门,舒作家将自己捯饬了一下,最近徐慎看惯了他头髮乱蓬蓬披着军大衣的样子,忽然间这么Jing致俊俏,就是老是想看看。
一次两次还好,四五六七次就太过分了。
“慎哥,你那火热的视线sao扰到我了。”舒然提醒某人一声。
徐慎自认脸皮挺厚的,继续笑yinyin地看着媳妇儿:“我看我媳妇儿,难道不是天经地义。”
“那也不带这么变态地看,”舒然说:“眼珠子都快黏在我脸上了。”
这么说,徐慎就有些不服气了:“舒作家,要不要我告诉你……其实你瞧我的时候更变态。”
“别胡扯,什么时候?”舒然侧目,寻思着,他有吗?他有很变态地看过徐慎吗?
“你忘了吧?每回我拿手帕给自己接那玩意儿的时候,但凡挡一下你都要拍开我的手。”徐慎回想起那个画面,忍不住笑了起来。
“……”舒然瞬间表情扭曲,面露尴尬。
如果徐慎不说,他是真的没意识到,不,那不是舒然,那只是被欲望控制之后的假舒然。
两个初到沪上不久的人,花了点儿功夫才打听到买卖骑马装的地方,这是一个有些名望的老店铺,支持定製,他俩明天就要穿,定製来不及。
也有现货,款式中规中矩,但衣架子怎么穿都好看吧。
舒然先给徐慎穿,虽然他……也不是很懂,有些繁琐:“哎,你老说我什么都懂,今天就遇到我的盲区了。”
“还好吧,”徐慎笑着说:“长袖穿在保暖衣外边,这个领口怎么系我就不知道了,马甲肯定是穿中间……”
这套骑装还挺复古的,领口有个华丽的领子,系法确实挺讲究。
“算了,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舒然试了几个打结方式,最后决定好看牢固就行。
“这裤子……”徐慎刚穿进去一条腿就说:“太合身了吧,骑马难道不是应该穿宽松好活动的?”
“你扯一扯?”舒然说。
徐慎真的扯了一下,发现弹性很好,但是,贴身就是贴身,线条一览无余:“算了,反正今天也不是我一个人穿。”
他麻溜地穿好自己的骑装,开始给舒然换上:“然然。”
“嗯?”舒然手忙脚乱系扣子,抬眼。
“腿真直。”徐慎讚了一句。
“……你一本正经的就是跟我说这个?”舒然也是服了,拍了他一下:“彼此彼此,真翘。”
“喂?”徐慎轻咳一声:“明天可不许这样。”
可能连老天爷也感觉到了他们想撒欢的心情,星期天并没有下雨,还出了点儿太阳。
徐慎一早起来看天气,看完伸着懒腰回屋里开心地通知舒然:“晴,快起床。”
“天佑我也。”舒然打了个哈欠,用比平时快两倍的速度爬起来洗漱。
今早吃的开花馒头,不久前老涂她娘蒸了一大锅给他们送来,每天早上慢慢吃,平时饿了也可以蒸两个吃。
“骑马耗体力,你多吃点儿。”徐慎Cao心地说,这年头什么都在涨,只有他媳妇儿的食量不涨。
舒然跟小鸟一样张开嘴,一口吃掉徐慎递过来的一块馒头。
上边沾了炼ru,时下价格还挺贵的,三十多块钱一斤。徐慎就爱买这些东西给他吃,只要听说有营养就买,跟老太太喂孙辈似的。
“你也吃。”舒然也撕了一块馒头沾炼ru,送到徐慎嘴里。
“好甜。”徐慎不惯吃。
俩人吃完早饭,由徐慎开车出行。
他们近来又新买了一辆车子,花了二十万的巨款,开出去倍儿有面子。
芦笛还曾打电话询问,要不要派车来接送他们,由此可知芦笛很富有,舒然说不用,对方笑着说:“我猜也是,你的事业可不小,只是觉得你初来乍到,出行可能还不方便。”
舒然夸了一声芦笛兄真细心。
徐慎今天的心也不在工作上了,一心想着骑马撒欢,车开得飞起,很快就到了郊外的马场。
工作人员远远儿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