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赴欧洲的比赛订在了一个月之后,尺宿跟季简雨要接受严格的训练。更加专业的舞蹈老师会给他们指导,舞蹈也会在不改变原有味道的基础上,稍微润色一些。总之只有更好。
可他们的状态,似乎没有比赛的那一天好,季简雨总是冷着脸,也不多跟尺宿交流,舞蹈老师说过他,可也还是不凑效。
日子似乎骤然变得枯燥起来,除了练舞还是练舞。只是季简雨依旧每晚去“半日浮生”跳舞,魏聆曦跟尺宿陪着,他们依旧打成一片,季简雨那张脸,都能代替冰箱。
照旧是喝得酩酊大醉,三个人一起回了季简雨的公寓,横七竖八地睡了。
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是被魏聆曦的手机吵醒的。其实电话已经叫了很多次,就是没人接听,都是睡觉最大。后来尺宿受不了了,直踹了魏聆曦几脚,让他去接电话。
魏聆曦嗯嗯啊啊地答应着,挂断了电话。
“我有点事,先回家,尺宿你和小雨别忘了去排练。”魏聆曦爬上床,在尺宿耳边念叨着,尺宿含糊地答应,眼睛都没睁一下,嘟着红唇的样子,娇羞可爱。魏聆曦忍不住就吻上了她的唇。
起先是浅吻,后来兴致却被她爱搭不理的样子给勾了起来,加重了这吻,深邃的,滑shi的,舌头滑了进去,一遍遍地舔吻着她的唇舌,也不嫌累。
尺宿穿着季简雨的白色衬衫,领口的扣子不知道何时开了两粒,酥胸若隐若现的,那股子香甜,难以抑制地钻入了魏聆曦的鼻子里,整个人的温度升了上去,沁人心脾的。他毫不犹豫地将唇印在她的ru上,留下一连串的香艷。
尺宿被他弄得痒痒的,毫不留情地拍了一下他的头,真巧打在脸上,啪的一声。
“呀!你还真打啊!也舍得,这脸还没好呢!”魏聆曦撒娇一样的,捂着自己的左脸,他脸上的刀疤已经癒合了,可痕迹依然明显,粉色的一道。
尺宿依然闭着眼睛,像是梦游一样地踹他,“快滚,家里找你不是有事儿吗!”
魏聆曦又在她唇上偷香,“等我回来。”
房间再次安静了下来,尺宿的呼吸復又均匀起来,她困极了,这几天的压力确实很大,身体早就吃不消了,管他迟到与否的,先睡足了再说。
肚子里唱响了空城计,喉咙干得要命,尺宿不得不起来去找水喝,再这样下去,她肯定会被嗓子干死。抓了抓蓬鬆的头髮,也没找到拖鞋的去向,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就摸到了厨房。
从饮水机里倒了杯水出来,咕咚咕咚地喝了,这才感觉活了起来。可手上一滑,杯子没拿稳,啪嚓一声摔在地砖上,粉身碎骨的。
季简雨就是被这声音弄醒的,他一直睡在客厅里,冷不丁听到这声音,支起半个身子,呓语一般的轻柔,“怎么了?”
他声音软得不像样子,听得人心里暖暖的,一扫这几天的Yin霾,尺宿突然就扭捏起来,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只赤着脚站在一堆玻璃碎片之中,轻轻地说:“打破了个杯子。我马上就收拾。”
“站着,别动!”季简雨突然抬高了声音,尺宿愣了一下,也就没有再动。
季简雨从浴室拿了扫把,将看得到的碎片扫到了一边,打量到尺宿是赤着脚,眉头微蹙,打横将她抱起,黑着脸开始训斥,“你是傻子?我刚才不叫你,你就打算这么收拾?你难道不知道,你的脚很可能受伤?你难道不知道,你的脚现在有多金贵?万一伤了,比赛怎么办?长脑子了吗?还是你满脑子想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停顿了一下,尺宿知道他原本想说的,很可能就是yIn荡。她还就yIn荡了怎么了?这个身体,本来就是用来享受生活的。
尺宿猛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对着他的唇就撞了上去,紧接着灵巧的小舌头探出来,迅速地勾住了他的舌头,贴着他的舌根一直地探索着,每一个味蕾都有着她掠夺过的痕迹。
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季简雨本来是打横抱着她,不知何时,尺宿已经自动地调节了身体,变成了上身直立,死死地勾住他的脖子,唇不断地进攻着,一直占据着主导位置,慢慢地啃咬着他的下巴,在他不算太明显的喉结上舔咬着,吮吸着他的锁骨,只弄得嘴唇都发麻,还在挑逗着他。
季简雨碰的一下将尺宿扔在了床上,由于床太过柔软,尺宿在床上弹了一下,本来就不整体的衬衫领口开得更大,直到了胸口,衬衫的下摆也撩了起来,露出她白色的底裤。
昨天夜里回来,匆忙地洗漱,因为吐脏了衣服,所以换了季简雨的睡衣。她内衣也没穿,这衬衫有些透明,胸前的那两个红果,挺立着,格外的明显,两条白皙的玉腿微微地支了起来。
季简雨看得口干舌燥,不自觉地吞嚥着。小腹那种烧着了的感觉,让他饥渴难耐,迫切地需要什么来灭火,他感觉到,身体的某个部位有了明显的变化,慢慢地抬头。
尺宿支起身子,衬衫一下子滑落,露出半个香肩,她用手拉了拉衣服,弓起身子就要钻进被子里,哪知她手脚不听使唤的,拉了几下都没征服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