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的指尖上旋转,如同赵飞燕一样的轻盈。我对你的信任,源自于心灵上的切合。我们默契地旋转,轻舞飞扬的,时而是激情四射的,时而又带了离愁的哀怨,时而还有着久别重逢的喜悦。
这一支舞,跳得灵动,每一个音节踩得併不是准确而已,这音节,伴随着,好像是踩进了你的心坎里。
果然是个天才,难怪当初对他众多吹捧,的确是个鬼才,难怪众多教授拿他全无办法。
尺宿不是没想到季简雨的芭蕾舞可能跳得很好,毕竟他的拉丁已经出神入化,可是真的见到了,还是让她吃惊,这不像是丢弃了芭蕾几年的人,你只能说他是个天才。
不过三天的时间,能将一支舞从陌生,到配合默契,已经实属不易。季简雨帮着尺宿稍微修改了几个动作,让这支舞的中国元素更加彰显。
只是这几天,季简雨没跟她说过一句多余的话。尺宿不跟他讲,他也就沉默了,偶尔说上一两句,也是和舞蹈有关的专业。
这算是什么?僵持?冷战?
都不是,毕竟他们什么也不是,就算有关係,不过是两个月的金钱关係,仅此而已。
全校选拔就在Yin雨朦朦的晨曦到来,说是全校的选拔,可实际上,算得上是全国的选拔,远赴欧洲比赛的人,即要在今天诞生,所以这场比赛,受到的重视尤其之多。
评委据说都是这一领域的领军人物,专业知识自然是不会马虎。
是非之地,总是八卦众多,舞院芭蕾舞系的学生,全部绷紧了神经,无论是参加的,还是落选了的,都捏着一把汗,他们想看看,到底是朱颖萧能晋级,还是少了杨梓的尺宿?
礼堂里,早已经人满为患,本校的,外校的,甚至还有许多电视台报社的记者。说是万众瞩目吧,对于这些学生,还有些渺茫,但的的确确是被重视了。
“夏殇,你们家尺宿呢?怎么还没来?”孙一维倒是火急火燎的。
“孙一维你急什么?怎么着,今天还要去献声?”
“蒋文狄你大爷的,给老子闭嘴!”
两个人争执了一会儿,无伤大雅的玩笑话开了几个。夏殇坐在他们中间,完全没被这无聊的对话影响,依然盯着候场区,尺宿确实还没来。
朱颖萧他们是第三组,满面春风的,似乎那冠军已经如探囊取物。瞥了一眼旁边空着的座位,贴着尺宿和杨梓的名字。她唇边有一抹不经意的笑容,他们这次怕是得弃权了吧!
带尺宿的孙教授,此刻也是满心满眼的焦急,他知道杨梓住院的事情,没了舞伴,尺宿还怎么跳?可打电话问过,又没说弃权,只说马上就来,可这都要上场了,人呢?人在哪里?
评委提示了下一组进场,朱颖萧和舞伴站起来,深呼吸,然后搭着手走进去。礼貌地行了个礼之后,音乐响起来。
说是嘆为观止也不为过,他们配合得默契,甚至没有一个偏差的舞步,舞技上,找不到丝毫的破绽,这是经过千次的排练才有的效果。朱颖萧不是空有外表的花瓶,内涵是有的,她跳舞也是可圈可点的,但是总让人觉得少了些什么。
一般人也许早就被他们Jing湛的舞技给折服,真正能用心来看的人,必然会感觉出,他们这支舞,空有华丽的外表,毫无真实的感情。技术上再美,也没了舞蹈的灵魂。
孙教授跟评委组的人商量了一下,看看能不能把尺宿往后推移几个,有些交情的,说了也不难办到。孙教授又打了几次电话给尺宿,这一次终于有人接听,可却不是尺宿。
“夏尺宿到底在搞什么?!”孙教授难免发火了,他一直看好尺宿,不想让那孩子就此放弃了机会。
魏聆曦将电话拿开了一点,狮吼功他还是畏惧的,等那边发完了火,他才缓缓道:“尺宿和小雨正在候场,马上就上了。”
“什么?!”孙教授疑惑之际,整个礼堂的灯光暗了下来,舞台中央垂下了一条红色的丝带,一束灯光打下来,只照了这一小部分,成了全场的焦点。
笛子清脆的声音,古筝略微的沉闷,紧接着是二胡的奔放。剎那间,音乐由奔放,变得舒缓,再从舒缓,回归了豪情万丈,一段叫醒你的耳朵的音乐结束之后接踵而来的是众所熟悉的《梁祝》。那条一直垂着的红色丝带,突然伴随着音乐缓缓的降落了一个舞者,他站稳了之后,另一个舞者从上面空降而来,被他稳稳地抱入了怀中。
被我们所熟知的一支舞,在他们的编排下有了一些的新意,同样是高难度的空转,连续的旋转,交迭的跃起。
甜蜜的相遇,温暖的相知,悲戚的离别,最后是化蝶而飞。音乐声,戛然而止。
当有人从这支舞所带来的震撼中醒过来以后,评委尽数站起,掌声暴动,毫无悬念的,直接公布了由他们代表参加大赛。
“这不公平!骗子,都是骗子,他们凭什么能参加?这比赛只是我们学校的,而这男生根本不是我们学校的人,是夏尺宿找来的枪手,凭什么他们能不遵守比赛的规则?不公平!”朱颖萧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