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出山
正所谓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罗朱是真心服了古代修行神秘密宗的大师们,到底餵的是啥诡异的药丸啊!药效一管就是三天,傍晚太阳西沈时定点发作。无论她怎么坚持,最后还是会像其他俘虏一样沈沦在情慾的海洋中。更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她体内有个玄幻的脉轮,休息好了,体力会恢復得很快。可那些没有脉轮的俘虏居然在次日天明也个个Jing神抖擞,爬起山来敏捷如羚羊,活像是吃了大力水手的菠菜。
「朗措,你的身体——真没事?」她瞅到个空子,脸红心跳地轻声询问身边的扎西朗措。扎西朗措没吃下药丸,而她就像吸血水蛭一样连续压榨了他三个晚上,道德底线和女人节Cao一咕脑全扔进了太平洋的马里亚纳海沟。
扎西朗措微微摇头,藉着将背上枯枝提耸的机会,低声笑道:「我不是告诉过你每个晚上我才射两次Jing吗?而且已经休息了一天多,不用担心的。」
听到这个,罗朱脸上又不由自主地红烫了几分。她没想到扎西朗措竟然是个控制力和持久力极为惊人的男人,难怪他能获得纳木阿村在内,方圆十里的数个村子的女人青睐,频频向他抛出夜间游戏的橄榄枝。
今天是第五天了,他们这些俘虏从昨天起在行军中的位置就往前提靠了一些。周围不再是兵士看押,而是一群裹着暗红僧布,披土黄毛毡袈裟的天竺僧人。这些僧人头上都长出了短短的微卷黑髮,年龄以中青年居多,也有几个五六十岁的老僧和十三四岁的少年僧人。
僧人们一边行进,一边在口中念念有词,含混的语调让人完全听不懂,只觉得耳边像是有蚊蝇在不断地飞绕,令人无比烦躁。
昨晚在帐篷中休息时,扎西朗措告诉她天竺僧人是用梵语在念经,并示意她注意观察身边的俘虏。不注意看不知道,一看就止不住地心惊胆颤。经过了僧人一天的诵经摧残,安静坐躺在帐篷中的几十个俘虏都变得面无表情,一双双眼睛像是两口枯井,似乎成了没有自我意识的傀儡。
「我为什么没事?」她感觉自己除了春药效力不可避免外,似乎并没有受到僧人诵经的影响,神智如常。
「你曾告诉我古格的莲华法王餵你吃了很多古怪的东西,有可能是那些东西起了作用。」扎西朗措也是看得心头一片骇然,神佛保佑,没让他的仙女变成这副傀儡样子,「而且你的左上臂一直缠绕着一串璧琉璃念珠,那应该被莲华法王的法力加持过吧?」
「嗯,说是能够避邪。」罗朱点头。当初被迫餵下无数古怪东西时,她对魔鬼法王恨得牙痒痒,现在看来还应该大力感谢他才是。
因为俘虏们变成了傀儡的原因,帐篷里异常安静,他们悄悄说了几句话后,也不敢再继续交谈,便提心吊胆地相拥入睡了。今早出发,身边的天竺僧人又开始絮絮叨叨地念经了。
扎西朗措冷眼环视周围的傀儡俘虏一圈,觉得这样也不错。能放鬆敌人的警惕,方便他和罗朱突然发难逃跑。忽见有兵士从前方折了回来,他立刻提醒罗朱赶紧做出和其他俘虏一样的傀儡表情。
军队要下山了,将通过一条狭窄冗长的山道,进入一片较为开阔的谷地。前方兵士折回来是替随在王身边的摩罗鸠大法师传话给主事的僧人,要他们换一种经咒念诵。
银猊依旧畏畏缩缩地行在罗朱身边,飞快地看了那兵士一眼,蓝色三角吊眼中一缕凶残森光倏忽闪现。兵士们怕它侵扰到服了药俘虏,将它驱赶在帐篷外连睡了四个晚上,牙齿和爪子已经痒得快要抑制不住撕裂rou体的慾望了。
它将硕大狰狞的脑袋挨上罗朱的腰,撒娇地蹭了蹭,厚软粗砺的右前爪又在她的左小腿上偷偷挠了挠,喉间的闷声低呜很是缠绵。
罗朱自然知道这是银猊在暗示她坐上去,它想驮她了。可是才从出发到现在才过了小半天时间,她装累倒下喘气似乎很不正常。主动骑上去吧,貌似她现在扮演的是没有自我意识的傀儡俘虏。
左脚轻轻回踢了银猊一下,表示拒绝。在手脚并用下一个小陡坡时,又用脑袋蹭蹭它毛茸茸的脖颈,以示安慰。
「嗷呜──」银猊喉间的低呜转了个就野兽来讲十分奇怪的弯,似忿忿不平的无奈和委屈,蓝色三角吊眼里闪过深深的沮丧。
「王,穿过小道,进入谷地,再行半天路程,就能走出喜马拉雅山。」侯在摩罗鸠身边的一个年老僧人指着夹在两山中的狭窄道路,对苏丹王穆罕默德·土格鲁克道。
土格鲁克眼神Yin沈冷锐,在半坡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在羊肠峡道上鱼贯而行的兵士。出了喜马拉雅山,古格几乎算得上是唾手可得!眸光闪了闪,将内心澎湃欲出的欣喜激动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不错。」他平静地颌首,转而看向摩罗鸠,「大法师,不知那些俘虏──」
「王请放心,所有的俘虏都已失去神识,不会出现大的意外。」摩罗鸠单手合十,微微向他施礼。
「辛苦大法师了。」土格鲁克回了一礼,略微沈yin,对身侧的一个将领道,「传令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