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衝洗了一番,靳承抱着人进了卧室。白莹莹的身体还带着水珠,本打算拿浴巾帮她擦干净,想起待会儿会更shi,索性作罢。
子惜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怯生生地瞄了眼男人腿间衝她昂首的东西,双颊泛起绯红,看他走近,赶紧别过脸去。
靳承把她从床上捞起来,跪坐在他对面,那根肿胀的阳物夹在彼此中间,甚至还在她腹部弹了弹…子惜大惊失色,羞涩地抿着嘴唇,不知如何是好。
他长臂一伸,从床头柜上摸了一盒避孕套,拆开一隻放到她手心,「帮我戴。」
她为难地抬眸看他,弱弱地说:「我不会…」
靳承爱极了她这副慌张无措的模样,像迷失在丛林中的小白兔,很乖,很嫩,很好掌控,很适合被调教。
他一手握着根部,一手引着她把小雨衣穿好,末了,亲了亲她的下巴,逗她,「你什么也不懂,活儿还这么差,是怎么在花朝那种地方混下去的?」
「…」
看她欲言又止的,靳承直接吻住她的唇,把她想说的话堵了回去,「算了,你现在是我的人。你不会的,我都教给你…」
他上床跪到她腿间,扶着自己,用头部蹭了蹭她的蕊心,她反应很大,下意识地躲他,身体往上缩了缩。
靳承握住她的腰,面无表情地冷声警告:「我说了,不要躲我。」
她拽住他的一根手指,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我害怕…」
他微怔,数秒之后,动作轻柔地把她眼角的泪痕抹去,「怕什么?」
子惜把脸扭到一边,「怕疼…」
靳承笑笑,英俊的面容有种摄人心魂的魔力,连眉宇间的冷酷都消散了不少。
「刚刚在浴室的时候,疼吗?」
「不疼的。」
虽然很害羞,但还是要承认的,很舒服。
「放鬆,配合我,好好享受。」
说着,他的手悄无声息地来到她的腿间,熟稔地揉弄她娇艶欲滴的花瓣,带出shi哒哒的晶莹…她的颈间渗出了汗水,皮肤薄嫩,连毛细血管都能清晰地看见。
「这样疼吗?」
手指进入,轻轻剐蹭滑软的壁rou,然后渐深,仿佛触及到某处异常敏感的地带,她叫出声,像是在极力隐忍着,虽短暂却婉转,听得他下腹一紧,欲火中烧。
他把她纤细的手腕从嘴里拿出来,揉了揉腕骨处被咬出的牙印,「不要忍着,我喜欢听你叫。」
她的腿突然不由自主地夹住了他的腰,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嘴唇微张,似乎在等待什么。靳承知道她要到了,于是握着欲望,抵住还在吐着花ye的xue口,缓缓地刺入。
他的调情技巧很高超,又前所未有地费了功夫做前戏,她几乎感受不到传闻中「被撕裂的疼痛」,只是超常的尺寸入侵了那处从未开拓过的禁地,说特别舒服也是不可能的。
他也没好到哪儿去,过分的紧致夹得他进退两难,可里面的shi热又是如此销魂。靳承第一次在床上体会到了「钻心蚀骨」的感觉。
「不要…啊…进不来的…」
她往下看了眼,那么大的东西怎么进的去?吓得她也不管会不会得罪人,本能地伸手推他的肩膀。
他咬牙切齿地俯身吮住她的耳珠,不管不顾地挺身而入,直插到底。
瞬间被填充的饱涨感让她失了神,身体发颤,一股热流浇在他的分身,竟然就这样高chao了。
靳承被她绞得很快感受到了一股射意,本来还算温和的动作一下子变得粗暴起来,把她的双腿折到胸前,大大地分开,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彼此结合出的yIn靡光景。
狭小的xue口被他的粗长撑开了一个洞,混在一起的ye体因为撞击和摩擦变成了ru白色的泡沫,浮在周围,这样的视觉刺激让埋在她体内的器物又胀大了几分。
「小乖,你太敏感了…」
他哑着嗓音在她耳边喘息,在她颈侧胡乱舔舐,像隻野兽,几乎是野蛮地耸动胯骨,一下比一下用力…
子惜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死在他的身下,眩晕,迷乱,rou体的碰撞声充斥她的耳膜…猛烈又急促的快感实在让她害怕,可又实在舒服,舒服得让她忘记了身处何处,忘记了一切,像是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放荡地呻yin出声,「嗯…靳…」
男人满意地勾勾嘴角,女孩子可怜兮兮的神情看得他心痒难耐,把她翻了个身,从后面进入,她娇弱地嘤咛,「啊…好涨…」
手掌覆着她的胸使劲揉捏,舌尖挑逗着她后颈凸起的骨头,「你叫我什么?」
「靳总…嗯…我好难受…」
「叫我的名字。」
她快到了那个点,可他又没了动静,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她空虚得紧,声音里都带上了委屈巴巴的哭腔,「你叫什么呀?」
靳承泄愤地咬住那块骨头,发狠地往前一挺,质问道:「你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
「呜呜…可是你也不知道我叫什么呀…」
这小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