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衣冠楚楚地从卧室走出来,黑色的衬衣,被熨烫得妥帖工整,没有丝毫褶皱。他不经意地摸了下领口,下颚微扬,有种漫不经心的倨傲,整个人看起来冷峻逼人。
靳承稍稍打量了一下她换好的衣服,白色的长裙,勾勒出女孩子姣好柔美的身体曲綫,后背的镂空设计很是巧妙,刚好露出她Jing緻的蝴蝶骨。
但他不是很满意,散开她鬆鬆盘起的长髮,让黑色的绸缎遮住后背的白晰。
靳承牵着她的手走进一家环境高雅的餐厅。
即使换了种装扮,也掩不住她身上青涩纯稚的气息。她甚至没有化妆,安安静静地站在灯光下,周围的喧嚷似乎都与她无关,宛如浮沉于三千微尘中的一片花瓣,兀自飘然,竟有种遗世独立的意味。
侍者把他们带到最里侧的位置,窗外是一望无际的海域。天色渐晚,海水的颜色变深,暗蓝深邃,引人无限遐想。
再抬头时,视綫里多出一对养眼的男女。
「靳总,好久不见。」
清越的声綫,很有质感,像是玉珠落盘。
是个英俊的年轻男人,气质雅致不凡。
怀里的女孩子漂亮娇美,一双明亮的眼睛仿佛会说话,很有灵气。
靳承玩味地笑笑,「日理万机的周老师,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
坐在她对面的女孩子兴致勃勃地吃着冰淇淋,偶尔和身侧的男人相视一笑,眼角眉梢都透着甜蜜。
子惜没什么胃口,百无聊赖地听他们寒暄,一不留神,胳膊肘撞翻了靳承面前的高脚杯,冰凉的ye体在她白色的裙子上开出一朵暗红鲜艶的花。
她手忙脚乱地拎起裙摆,不好意思地道歉连连。靳承递给她一条手帕,让她去洗手间清理一下。
他没有露出愠色,反而神情温和,这让她更觉得忐忑。
子惜揣摩不出他的情绪,他把喜怒哀乐掩藏得太好,能窥见的只是冰山一角。他很强势,总是给她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让她觉得呼吸困难。
最可怕的是,明明知道在他面前是没有尊严的,明明知道他们之间是靠金钱维繫着的,她还是无可救药地动了心。
说白了,他们不过是金主与金丝雀的关係。这样肮脏的男女关係,怎么可以发展出其他的感情?
她为什么要对一个嫖客动情,真的太可笑了。
想到这点,子惜有些绝望地红了眼眶。
她刚弯腰脱了鞋子,他高大的身躯便把她压至墻角,铺天盖地的吻落在了她的唇边,她其实根本不会接吻,被他这样强迫了几次,倒也学会了怎么回应,虽然不成章法,却还是让他欲罢不能地想要深入地汲取。
靳承用力地扯开她的肩带,裙子滑落在地板上,因为款式贴身的缘故,她的内衣也是前所未有的轻薄,只有最隐私的部位被小巧的布料遮掩着,嫣红的ru尖若隐若现,更添妖冶魅惑。
他眯了眯眼,心情愉悦地欣赏她羞赧的神情,她恐怕都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么可口。
靳承亲了亲她的脸颊,大手覆住她挺翘的tun部,色情地揉捏。
子惜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偏了偏头,紧张地咽下唾沫,「靳总…我想先洗澡。」
他勾唇笑笑,横抱起人往浴室走去,「一起。」
把她放在宽大的洗手臺上,裸露的背脊贴着冰凉的镜子,子惜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两条细长的腿悬在半空,圆润雪白的脚趾蜷缩着。
她目光闪躲,始终没有勇气和他对视。
靳承分开她的双腿,挤进中间,手指摩挲着腿根处的细腻,她敏感地轻颤,一对椒ru送至他的面前,把那层碍事的蕾丝上推,捏住顶端的红樱,缓慢地旋转,然后俯身咬了一口软绵的rurou,鼻尖萦绕着少女特有的体香,堪比药劲最猛烈的催情剂,轻而易举地唤醒了他胯下的器官。
子惜没忍住地从嗓间溢出一声娇细的呻yin,随即又羞耻地咬住嘴唇。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帮我脱衣服。」
子惜听话地去解他衬衣的扣子,可他邪恶的手指钻进了她的内裤边缘,拨弄着脆弱的花瓣,指腹按着蕊间的秘珠,感受着它一点点地挺立,然后反復揉搓,越来越快,渐渐地,一股热麻从腿间蔓延开来,她想要幷拢双腿,可一点也使不上力气,任由他在自己的私处胡作非为。
靳承舔了舔她的眼睛,低声提醒她,「不是说帮我脱衣服的吗?」
他把她抱下来,从背后拥着她,让她虚软的身体靠着自己。
镜子里她衣不蔽体,被吮出红痕的ru房,shi漉漉的ru尖,比完全光裸还要yIn靡。
他吻着她的脖颈,带着她的手去抚摸她的胸,然后缓缓下移,来到刚刚经历过高chao,还在微颤的三角区,最后,他竟然把手指浅浅地戳进了她从未被侵犯过的地方…这宛如自渎的动作,让她的头脑像是炸开了一般。
子惜想要挣扎,可他钳制着她,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亵玩。
插入体内的是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