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想开了是最好的。”他安慰:“孙海死了,‘顾少延’也死了,另外陈欧铭欠他的那一条命,也还了,‘楚以泽’下辈子会好好的。”
“他的遗体已经被我父母下葬,虽然是顶着我的名义,但好歹入土为安。”
他和‘楚以泽’都是身穿,顶的也是对方的名义。他现在是顾总前妻,‘楚以泽’是那个楚家英年早逝的儿子。
“……嗯。”
“他的遗体已经被我父母下葬,虽然是顶着我的名义,但好歹入土为安。”
他和‘楚以泽’都是身穿,顶的也是对方的名义。他现在是顾总前妻,‘楚以泽’是那个楚家英年早逝的儿子。
“……嗯。”
江初白闷声应一句,然后缩进被窝里不出来楚以泽又安慰了他一会才走。
刚才说到原身的事情,其实楚以泽也在强忍着难过。
对于原身,他一直抱有好感,不论原身做过什么事情。
离开了医院,楚以泽又赶去学校上课,他教大三的,平时排课不是特别多,但是课下指导足够让他焦头烂额的忙上一天,所以从江初白那里走后,他就差睡在学校里了。
不过还有是为了躲顾少延,可以说是每天早晨,他都能看到准点蹲在楼下或者站在门口等自己睡醒,如果他开门就进,不开门就在外面站着,不论楚以泽怎么说,他都铁了心了也要把早餐送到他手上。
楚以泽要是懒得搭理他,他就进来坐一会,碰巧赶上心情不好,就依依不舍的离开。
有时候他真的搞不明白,一个市值几百亿美元的集团董事长,每天都这么清闲?
忍了他一周后,楚以泽搬家了。
其实也不算搬家,只是找了离何书近一点的房子,临时租了俩月,两个月后就放寒假了,到时候不用学校医院小区三头来回跑,不然他真的吃不消。
换房子的事情,他谁也没通知,因为知道通知和不通知没什么两样,只要顾少延和陈欧铭想找他,他也没地方可以躲,正好,他也不打算再躲着了。
把东西零零散散地全部搬过来,他几乎收拾了一整天,中间连喘息的功夫都没有,不过庆幸的是,乔斯就住在他楼上,中午的时候过来帮忙,一直到晚上才全部忙完。
“你先休息一会,我去做饭。”
楚以泽怀着十分自信走进厨房,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沉淀,他就不信自己做不成一顿饭。
乔斯洗完澡刚出来,听到这句话后,他兴奋地摘下头上的毛巾,一边哼着歌去阳台吹风,一边忍不住给楚以泽报了几道想吃的菜。
半个小时后,乔斯在一家高檔餐厅落座,楚以泽点了一份烤rou,还有几道配菜。
“我刚才给维修师傅打过电话了,说明天一早来。”乔斯绷着下颚,总觉得有些想笑。
楚以泽抿嘴,别过头默声。
丢人,太丢人了。
怎么会当着外人的面把厨房给点了?
幸好火势不大,及时扑灭,没有蔓延危机他人。
“咳、嗯……”乔斯呲一下嘴,缓解面部憋笑憋得酸疼的肌rou,试图转移话题:“少延哥呢?怎么不见他?”
“不知道。”楚以泽疑惑:“他来干什么?”
他的态度太过于寡淡,乔斯嗅出一丝不对劲,身体立马贴过去问:“你俩怎了?吵架了?”
“没。”楚以泽喝水,杯口抵着嘴唇,“离婚了。”
说完,他一饮而尽,朝着乔斯身后微咪起眼睛。
“啥时候的事?我怎不知道?”乔斯炸了,一脸惊讶。
“最近,没来得及告诉你们。”楚以泽低头,随便敷衍他几句。
乔斯点点头,知道楚以泽应该不会想多提这方面的事情,于是就闭嘴不再说,开始和拉着他谈论起自己的事情。
自从aiw号游轮沉了之后,他公司市值一路下跌至警戒线,乔斯钱多,也随性,想着多陪陪自己父母,索性把苦心经营多年的公司转卖了。
“后来他们都说我傻,等以后公司回温了有我后悔的时候。”乔斯鼓着腮帮,吹起额前的一抹碎发,“可我这个人就是随性,想一出是一出,管他们怎么瞎比比,我就要陪我爸妈,哪也不去。”
楚以泽不明白:“那你为什么会在医院附近租房子住?”
“啧、还不是他们催着我相亲,烦死了,这东西是相亲能找到的吗?要是碰着喜欢的了我不早就上了?至于寡到如今三十岁。”他挠挠头,“跟我爸妈大吵一架离家出走,等他们二老气消了我再回去,不然非打死我不可。”
楚以泽觉得好笑:“只是不去相亲而已,至于对你下重手?”
“嗨呀,你不知道,要是这么简单,他们舍得揍我?”乔斯趴在桌子上生闷气:“还不是因为我没帮陈老爷子?其实也不能全赖我,就因为那块地闹出来这么一串子破事儿,现在让我入股,以后指不定还得闹出来什么么蛾子呢,我才不跳这个坑。”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