遛过自己的耳垂。
轮廓优美的耳朵火热通红, 肉肉坠坠的耳垂红艳似火,无辜的随着主人的哆嗦散发出异样的蛊惑,垂眸凝视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张开薄唇,舔过那小东西,圆滚滚的柔软又可爱,「什么?」右手强迫着他的手握紧自己,顺着延伸移动。
心臟跳动剧烈的要蹦出胸膛,刘旎整个人被各种感觉衝击得恍惚起来,「皇兄……」沙哑中带着自己也不懂的哭腔,除了右手僵硬的攥着那可怕的硕大沿着柱身搓动,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莫怕呵,莫怕。」刘邰合上双眼,着迷的舔舐着那小圆球,让它在舌尖上滚动,甚至轻咬着,听着刘旎无法克制的喘息,沉醉又享受他的失控。本想就这么放纵,却被那带哭意的哀求柔软了磅礴的慾求。
嘶哑的嘆了口气:「待你初 精 来了,我再教你其他的。」说罢鬆开了他的手,强健的手臂一把紧拥住刘旎的同时,张嘴将他的耳珠含入口中用力的吸吮起来。
刘旎意乱情迷的低叫起来,用力抱住腰间的粗臂,全身剧烈的颤抖着无法停止。
过了不知道多久,才发现刘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他转了过来,自己躺在他怀抱里,两人鼻尖对鼻尖,额头抵着额头,一隻大手正在背后上下的抚摸着,而那双深沉的黑眸里满是浓郁的笑意。
心跳依旧剧烈,不知道为什么不太敢面对刘邰的目光,刘旎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吧,脸还在发烫,连带着手也仍然哆嗦……而且……有些尴尬的夹紧了双腿,张了张嘴,到底也只能哑哑的喊了句:「皇兄……」
笑容满是宠溺,抬手揉搓上一直没有眷顾到的另一个隐藏在散乱黑髮中的精巧耳珠,看着刘旎脸色绯红,额上满是细细的汗,一双眼儿还带着泪光,乖巧无比的颤抖着任他动作,禁不住心更软了,浑厚的低喃里满是慾望的嘎哑:「我等你……」话只说了一半,探头吻了下他的额头,撑起身,下榻。
等啥?那言语中有什么东西浓浓的都快要溢出来了,莫名的继续红着脸,刘旎爬起身,浓厚的发披散了整个肩背,只露出那张红艳艳的小脸,「皇兄,还要看女人吗?」刚才皇兄要他握着的东西到底在哪里?按照学习过的书本知识而言,那玩意理论上来说,应该是在胯下,可无论他歪着头正着头观察,都没有看出刘邰身上有哪个地方会藏着这么巨大的东西。
已然平復下来的刘邰微笑着眯了眯漆黑的眼,看着他好奇又疑惑的表情,一个一个字道:「要,为兄等着玖儿呢。」
虽然不懂他在说什么,可好不容易平缓下来的心跳又加速了,刘旎悲惨的低下头,啊,皇兄真的是执意完成青楼三日游吗?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坚持不懈啊!
刘邰觉得肩上的压力很大,不但要找出刘旎会喜欢的女人类型,还需要教会刘旎什么是人事欢愉,儘管前者让此刻的他心里有丝莫名的不快,后者却带来极大的兴致。
他期盼着刘旎能够在他眼前一点点成熟绽放,光是想起刘旎不知所措的娇嫩喘息,心里就彷佛飘进了一根羽毛,痒痒的难耐。
刘旎是他唯一的嫡亲弟弟,他绝不会让任何人剥夺他指导他成人的权利!无论背后还有着什么更深的含义。
刘邰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整个晚上的安排及时调整成:花楼里的顶尖花魁按照各自的特色展示着各自的才艺,刘旎则被刘邰揽着肩膀,躲闪不得的被执着手去触摸光裸的女人身体。
而刘邰不但在仔细观察刘旎对不同女人的反应,更是不忘隐蔽的瞄向刘旎有任何男人的崛起。
结果是令人无语的,儘管刘旎一个晚上脑子充血绯红的俏脸十分好看,但的确是完全没有任何雄性骄傲方面的起色……
当最后一拨女人和其他所有人退出去后,刘邰转身搂住刘旎,脑袋靠在他的肩上,嗅一口好闻的熏香,嘆息又无可奈何道:「该拿你怎么办呢,玖儿……」真应该带个伺医出来,好及时诊断和配药调养,一回长安,他必须立刻吩咐伺医对玖儿进行全面的调理。长不高就算了,怎么可以对女人没有反应呢?
等等……刘邰猛的抬起头,额头顶上刘旎的额头,深眸锁住那双还带着混乱的双眼:「玖儿,你不会……」只对男人感兴趣?
脑震盪一晚上的刘旎恍惚又茫然,「皇兄,什么?」心里的哀号正在不断的盘旋迴响:皇兄到底想干什么,他不想摸女人,不想懂什么人事啊啊啊!最要命的是还有明天一个晚上要熬啊啊!
刘邰不确定的否决了自己的推测,如果对男人感兴趣,早先他逗弄他的时候,他也没有任何任督二脉打通的样子,难道他不是他喜好的类型?危险的眯上双眼,不行!如果刘旎喜欢男人也必须先喜欢他这样的!不过……如果他喜欢的是象姑呢?
那双深沉的眸子漆黑的光芒流转,无数的思绪迅速略过,刘旎没有打扰他,只是乖乖的被搂着肩膀与他对望,也不问刘邰在想什么。
刘邰思索了许久,最终还是微笑了,温和的询问:「玖儿对今天晚上的女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