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术,显然那也只是理论和书面的东西,而且刘旎也没有通房什么的,派过去的悬铃和缨丹压根也只是单纯的贴身伺候。
这单纯的傢伙不会是完全的什么都不懂吧?
不动声色瞄向刘旎双腿之间平平的,处子应该对女性比较敏感才对,怎么一点反应没有?想到这里,刘邰朝离殇微微抬了抬食指。
离殇立刻上前吩咐了那些女人中某几个几句。
然后,刘旎回神过来的时候,已经看到扣除掉其他花魁继续的技艺表演外,面前已经站着好几个脱得赤裸裸的女子了。
瞬间石化。
刘邰这个时候靠过来,左手揽住他的肩膀,浑厚的嗓音带着温和的笑:「玖儿,为兄允过教你。」
白花花的几条肉体快要晃瞎眼,刘旎几乎是惊恐万分了,慌忙偏头,却鼻子擦过刘邰的鼻子,才发现彼此靠得有多近,深邃轮廓里镶嵌的漆黑眼眸带着深深的笑意,倒映着两个惊慌失措的自己……
「阿兄……」怎么发一个呆,现况就成这样了?
刘邰笑得懒洋洋的,「莫羞。」
勾了勾手指,示意那几个女子跪到跟前,亲自执起刘旎的右手,探向迎过来的一个女人的胸 乳 ,「你摸摸看。」
本在感触到掌心里小手的颤抖时,只是一笑,却看到放置在女人雪白的 乳 房上,那晶莹的玉指时微微的怔了怔,修长纤细的指尖带着美丽的殷红,相较之下,他的视线竟然无法在女人的裸体上集中,而是只能看着那带着哆嗦的漂亮手指。
他从未有此时此刻这么明确的意识到,刘旎连一双手,一根根指头都长得这么美。
大掌一鬆,刘旎立刻倏地收回手,略有些强迫自己镇定的交握在腰腹,大脑轰隆作响:真的是手把手的教啊啊啊!
一直凝视着那手的视线自然而然被带到刘旎的腰部,在瞄见他胯下的衣衫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后,刘邰忽然沉声道:「出去。」
他单手揽压着刘旎的肩,几乎把整个人拥在怀里,待其他所有人迅速离开并关上了门,他才一把探向刘旎的小腹:「玖儿,怎么回事……」
刘旎反射性的阻挡,双眼满是不解和惊讶,「皇兄……」拆了几招,却不敌刘邰的速度,双腕被一把扣住,惊惶的抬眼,看到的是刘邰认真严肃的眼神。
「玖儿莫怕,我只是看看。」安抚的语调与沉冷的神色截然不同,刘旎的慌张让刘邰微微放软了严厉的表情,「你莫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吧?」连一点点迹象都没有,难道连初 精 都没有来过?
刘旎左扭右躲,手又被擒住,眼看下襬就要被掀起来了,干脆整个人全身用力往左边一扑,蜷曲着夹紧双腿,侧倒下去。计画是美好的,现实是悲催的,由于双手还被刘邰握着,这么一带,连刘邰都全部的扑压到了他身上。
若不是刘邰反应敏捷的鬆开他,双臂及时撑住自己,恐怕这么全力一压,刘旎就要去掉半条命了。
刘旎团成一个球紧紧搂住自己,颤颤的,还在死闭着眼低嚷嚷:「不懂不懂,臣弟什么都不懂!」
噗,心里喷笑,原本暗恼的情绪已经全然被暴笑取代。他的恼怒本是因为猜测是否是幼年的营养不及导致现在发育不良,现下看到刘旎这个样子,刘邰除了弯起唇角微笑外,只得嘆息:「男人之间的事,本就该是父兄之职……」
鼻间是轻淡的熏香,眼前是凌乱的乌髮中露出的嫣红的半张脸,细緻的肌肤如上好的美玉,光是看着,就知道那触感是多么的温暖柔滑……心思一动,身体深处的慾望随着那萦绕在心头的大胆想望,苏醒得急切强硬。
笑意渐渐收敛,刘邰慢慢的沉下庞大的身躯,笼罩住全部的他,单膝微曲,腾出右手握住那圆巧的右肩,顺着手臂慢慢的往下滑去,直至强制性的挤入他胸腹间握住那细嫩的右手,「来,玖儿。」
愈渐低沉的嗓音就在耳边,带着刘旎不明白的情绪,若藕的丝,细细微微间缠绕着晶莹的清甜和诱惑。被紧扣右手的被迫鬆开抱住自己的左臂,一寸寸往右上方移去,强大的暖意包裹着整个手背,引导着他触摸到了一个他完全想像不到的巨大物体上。
刘邰再放低全身,额头抵着刘旎的发,呼吸喷洒在那红润的耳垂上,沙哑道:「你摸摸,这东西的里面就是男人的 精 水……」
灼热得几乎烫手的粗壮条状物在被强制按压住的手心里微微弹动,隔着丝滑的布料甚至可以感触到那上面不规则的数条凸起。刘旎完全不敢睁眼,全身打着颤却毫无头绪:「什、什么……」
火热的鼻息几乎要烫得鼻下的小耳垂滴血。刘邰无奈又宠溺的低嘆而笑道:「这也不懂啊……」大手微调整角度,强迫那小手将自己牢牢的掌握住。
完全无法握住全部的庞大异物坚挺着顶着手心,滚烫如火、生机勃勃,潜意识知道哪里不对,又无法道明,耳朵不断的被火热的气息撩动,虽然没有被全身压住,刘旎还是一动也不敢动的蜷着,「皇、皇兄……啊……」突然的惊叫起来,感觉湿润烫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