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色情又带有占有欲的吻。凌绵第一次接吻,原本就醉得迷迷糊糊的她此刻更是脑子一片糨糊,只能顺着男人强势地入侵掠夺她的气息。在出现窒息感的那刻,男人给她度了一口气。
“绵绵,换气。”留意到女孩青涩的接吻技巧,男人在唇齿交缠的同时一点一点地勾着女孩的舌头引导着带向自己,由被动变成了主动,那种窒息的压迫感变成了自己喜欢的温情缠绵,心跳加速又有点上头,食髓知味的女孩想往前深刺的瞬间突然被刺激地“唔”了一声。
男人在她凑上去的同时伸进了第二根手指,却抽离了吻。
“啊啊……”女孩随着男人手指快速的抽插轻喘,时不时发出几声难以抑制的呻吟,像是一只小兽在被作为猎物之境下无助的悲鸣,反而更加深了对方的破坏欲:“绵绵,你知道这是在做什么?”
凌绵纯真的面上露出迷蒙而又疑惑的神情。喝醉的她反应钝钝地慢了一拍,只见得男人抽出那在她花穴作乱的手,展开的手指沾满了透明的粘液,但他似乎毫不嫌弃,凑到唇边诱惑地看着凌绵,舔舐着手上的属于女孩的甜蜜,夸道:“真甜”。
她此时只知道,眼前的他好看得如同一个堕天使,邪肆又危险。
“这叫插逼。”男人优雅地说出粗鄙的话语,小姑娘哪里听过这种骚话,嫣红瞬间漫上小脸,搜刮着脑海里相对文雅的词语,弱弱地辩道:“才不是,这……这叫做爱。”
凌绵此时只想缓解这种糙话带来的羞耻感,却不知道这个词对于男人的冲击有多大。一方面,男人想在语言上刺激刺激女孩,看她羞红脸的可爱样子,另一方面,在他的认知里,喝醉的凌绵此刻的求欢行为也仅仅是处于对性的渴望,与爱无关。
但那个无心插柳出现的“爱”一字,还是让男人下意识地收紧抱着凌绵的力道。
“当你尝试爱我,我们才算做爱。”男人温柔地诱哄着女孩,明明女孩现在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态在他眼前,他却偏执于两人的水乳交融,而不是基于性欲的活塞。
两个人到现在为止都仅是前戏阶段,甚至都没有坦诚相见,潘泽鄞还保留着内裤。
自己憋着鼓起了一个大包,但他似乎不急不躁地全程顾着女孩的感受,给她做着扩张,在把女孩送上高潮的那刻,他放进第三根手指。
“进来,全部进来。”经历过高潮之后的小穴异常地敏感,凌绵极具需要贯彻填满自己。
偏偏男人不肯如愿,无论她怎么哀求都无济于事。
他指奸凌绵的时候,修长的手指甚至抵到了薄膜的深度。对于薄膜的存在,他下意识松了一口气。他不在意女孩之前有没有发生过性关系,但是他在意的是,他永远不想成为伤害女孩的一员。
虽然酒醉的她一直默许着他的触碰,但凌绵还有多少理智他实在摸不准。
那个有着良好素养的潘家二少如今却如同一个无耻之徒地试图睡奸一个小姑娘,说他乘人之危他也认了,抛却一切的他却止于那张薄膜。他欺负他的小姑娘却不想看她掉泪。
这不是一个适合的时刻,他甚至连防护措施的安全套都没有。他害怕看到她酒醒后眼里信任破灭的失望,害怕任何一个意外会给这个自由年轻的小姑娘带来生命之不能承受之痛,害怕两个人升温的情愫因为他的贪念止步于此。
他大可以像酒醉的她一般假装沉沦,但左边感性,右边理性都在狠狠地遏制着欲望的发芽。
当初的惊鸿一瞥,不想多年后成为陷入困境的导火索,四面楚歌。
触不到深处快感的空虚让女孩轻泣,抵不过心间对女孩的怜惜,他决定换种方式。
把女孩公主抱起回来自己的房间,在经过办公桌的时候从下层拿出了防护指套,径直地走向浴室。
潘泽鄞是一个电竞发烧友,这种发烧力度不仅在于对电竞游戏的热爱,还发散到他对电竞设备上,大到购置一套套昂贵的电竞设备,小到自己动手硬件组装,不意外他会有隔离电流的橡胶指套。只不过他不曾想到,这指套会有一天,会用作它用。
在此前凌绵已经经历过两次高潮,花穴早已是一片泥泞的状态,套着指套的手指轻松地就进入到花穴里,浸泡在蜜液中的指套很快润滑无比。
看润滑得差不多,他抽出手指蚂蚁爬一步一步地从花穴往下移去,最后停在了凌绵有弹性的臀肉上。
凌绵的腿张得不算开,哪怕花穴男人被男人玩弄开来,那羞涩的小屁眼仍然藏匿在臀肉之间,若隐若现。
富人圈里明面一套正经,暗地里不少玩得花。潘泽鄞作为潘氏集团的二爷,自个也是年轻的一代,身边不缺玩得开的富二代好友,外表俊逸、招蜂引蝶的他也被别人看成纨绔子弟。
对于那种淫逸的圈子,他虽然每次都只是逢场作戏地作壁上观,但偶尔涉略理论上懂的不少。
他有着一丝自己也不察觉的洁癖,心理是,生理亦是。
潘氏游戏是他归国初期接来的一个小公司,虽然挂着潘氏集团的名衔,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