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样子早不知被多少男人看过了,粗声粗气地拒绝着,醋坛子打翻了一地,状似恶狠狠,其实落下时候还是轻轻地打了一下白千羽的屁股。
“好师父,人家只叫你一个人师父嘛。”白千羽的大腿夹着卫澄之的腰不让他走,那根暗红的大rou棒就明晃晃的杵在那儿,赶紧讨好他来补救,否则到嘴的rou被醋溜飞了她哭都来不及。
“哼。”卫澄之心里稍稍缓和了一些,扶着男根就要往白千羽媚xue里cao,她看着那根粗长的rou棒,心里早就美翻了,可是预期中被贯穿的酸爽并没有出现,反倒是xue口和顶端的花蒂被灼热的大gui头磨着瘙痒难耐。
“师父……”白千羽被卫澄之吊着格外难受,挺着腰就想让小xue去吃下大gui头,却被卫澄之轻轻制住了小腹,“师父,你不难受嘛,你看你都流汗了,快点进来嘛。”
“就让你这个小妖女试试得不到的滋味。”卫澄之今天下定决心就不让她轻易如愿。
“师父,你确定?”白千羽的声音染上了妖冶的色彩,她含住自己两根手指,另一只手袭上自己的ru房揉捏,她将手指抽出,红艳艳的小舌头从手指的根部一路舔上去,还露出了皓齿轻轻啃咬指节,舔到手指的顶端时,用舌尖拨弄着指尖,一下、两下。
卫澄之难以自控地看着她的表演,最后忍不住的,掐着白千羽的腰将男根插了进去,白千羽娇呼一声,继而开心地笑了起来:“师父的宝剑在徒儿的rouxue里,好舒服啊……”
说着还刻意狠狠夹了一下卫澄之的男根来惩罚他方才的“过门不入”:“师父,徒儿的剑鞘合适吗?”
卫澄之的眼瞳深处有些泛红,他站在床边,将白千羽的两条腿高高抬起,用自上而下的方式,一下下冲刺着白千羽的媚xue,每一次Cao干下去gui头都仿佛要破开层层障碍,媚rou紧紧地吸附在男根上,每次抽出都需要花上一些气力,就是这样的媚xueCao干起来才格外让人痴迷,又要让人绷紧神经否则一不小心交了阳Jing,这个小妖女肯定会毫不留情地嗤笑的。
绝对要干到她求饶才行。卫澄之这样想着,每一次几乎都退出一半以上再用力地Cao干下去,白千羽高亢的yIn叫变得轻了下去,她一点也不好受,大rou棒几乎以钉进花心的力度Cao干着她,她的宫口很快被他cao开,有好几次gui头都伸了一半进去,她有些恐慌,但是没顶的快感让她失去了阻止卫澄之的理智。
“啊啊,师父……小xue被师父cao穿了啊……顶到胞宫里去了……噫!”卫澄之又一下探进了半个gui头进胞宫里,白千羽很少在被Cao到中途时就被探进子宫里,很多时候情人们都是在末尾快要射Jing时才越Cao越深,让她的宫口开一条小缝,然后探进去一些射满她,卫澄之并不比他们长多少,只是他今天用的姿势和力道完全不可与他们同日而语,一下下直扑她的胞宫,白千羽被Cao得又满足又有些害怕。
卫澄之仿佛是看穿了她一般,用不同于未入魔前的低沉又危险的嗓音说:“不怕,乖徒儿。”
但是他的动作却完全不是这样的,他先是快速地抽插了好久,磨得白千羽xuerou都想被rou棒融化了一样,卫澄之腾出一只手止住了她晃动的ru波。
“啊,啊,师父太快了啊……”方才被cao进胞宫的酸胀还没有缓解,眼下又被快速地Cao干,一种类似憋尿的快感占据了她的下腹,他的囊袋一下下拍打着她雪白的Yin户,耻毛剐蹭着她的花蒂。“师父,稍微慢点,让徒儿缓缓。”
“乖徒儿,师父已经这么久没cao你了,你忍心吗?”卫澄之装可怜装得一点也不像。
“师父……啊啊啊!”卫澄之就着方才的速度一口气将半个gui头卡进了胞宫,白千羽惊叫了起来,扭着腰想要挣脱,却被卫澄之双手扣住腰,gui头半卡着的感觉也让他不好受,想射Jing的欲望比方才更盛,但他忍了下去,摆动Jing壮的腰,让gui头在胞宫口不断磨着,方才快速抽插时她已经高chao了一波,大部分yIn水眼下都被卫澄之锁在胞宫里,里面酸胀难忍,加之卫澄之刻意地顶弄摩擦,白千羽几乎要被折磨得发疯,只能哀求:“师父,快射给徒儿,射满徒儿的小xue……”
卫澄之不说话,将gui头又往里挤了一些,白千羽短促地叫了一声,自己的小腹酸的甚至有点疼,花蒂更是涨得不行,她咬咬牙夹紧了卫澄之的男根,却让自己有种快要尿出来的错觉。
“小妖女,还敢这样对师父?”卫澄之自己也快忍不住了,稍微退出了一点对胞宫的侵犯,分开她的腿俯下身子,咬住了她一侧的ru珠,做着最后的冲刺,yIn汁从抽插的缝隙间“噗呲噗呲”地溅出来。
“师父最厉害了,徒儿要死了啊……不行了,要被师父Cao死了……”白千羽晃着头乱叫着,最后一记,卫澄之循着之前的经验将半个gui头挤进胞宫,将一股股浓Jing射了进去,射了足有半分钟,白千羽泄出的yIn水混着卫澄之的Jingye全堵在胞宫里出不去,小肚子有些微微隆起。
卫澄之射完了之后,没有将半软的男根抽出,箍着白千羽的身子掉了个个儿,让被Cao得Jing疲力尽的徒儿趴在他身上,yIn水混着白浊一点点从交合的缝隙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