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住了她的情绪,让卫澄之看不清。话虽如此,白千羽可是没打算把卫澄之堕魔的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
“你没错!”卫澄之显得有些激动,双手紧紧握住眼前人的手,“你一直都没错,是我误会,刻意冷落你、刁难你,想着面对严苛的训练,你肯定会坚持不下去,想把你赶走,这样自己就不用为了欠你人情而苦恼了。十年,你在我身边十年,我从来没有真正对你好过,莫名其妙地表白之后就和你,呃,睡了,如此得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你走是很正常的。”
“你突然说出这些,对我而言才是莫名其妙、不清不楚啊。”白千羽长长呼出一口气,站起身子,卫澄之以为她要走,用近乎哀求的目光看着她。
太难看了……还是以前清冷孤傲的万剑山长老的姿态适合他。
白千羽坐到他的腿上,卫澄之微微错愕了一下很快满溢着惊喜搂抱住她。
“说起来本就是你的不对啊,如果你好好教我,不要用嫌弃的眼神盯着我,我最后都会拼着一点良知,与你保持最清白的师徒关系。妖女也是有心气的,越是得不到的人,才越想征服,这样说你能懂吗?”
卫澄之的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她的芬芳:“我只后悔自己用粗暴的方式教你,后悔没有尽早表明心迹,但是不后悔其他的。”
“你当时教我的方式还挺不错的,我没觉得不妥当啊。”白千羽觉得当初那套方法正适合她这种根基不稳却想要速成的人,而且以她的体格是完全吃得消的,她当初跑路正是因为卫澄之对她动了心之后,训练多半要放水,待下去一点价值也没有。好像自己才吐槽过,他一见面就嫌弃自己剑术这件事……白千羽不由地干笑两声。
“你笑什么?”
“笑你没原则。之前在范九徵那里看到我装不认识,还申请调走,现在抱着我干嘛?”白千羽笑得很开心,把卫澄之往死里调戏。
卫澄之不说话,就只是看着白千羽,看她碧盈盈的双瞳,看她如花的笑颜,似乎和他印象中那个窝在他怀里嘤咛着叫“师父”的徒儿有出入:“你变了很多。”
“我没变,不如说,那些变化的与不变的都是我。”白千羽这话说得玄妙。
不管她是什么样子,都不重要,唯有怀中的真实才是卫澄之最珍重的。
再见卫澄之(又名嫉妒的男人肾最好)(下)
之后的一切变得顺理成章,卫澄之问:“你怎么不叫我师父?”
白千羽低下头轻咬他的耳廓:“我想留到床上叫,比较有情趣。”
她能感受到那根欲望蹭着她的大腿缓慢地粗壮起来,卫澄之一把将白千羽抱起,放到了床上,他撑在白千羽脑袋的两侧,静静地看着他,直到他的眼神从爱慕转为全然的情欲:白千羽纤白的手指从卫澄之的领口一路往下划,划到了他腰带上的玉盘扣,灵活地只要靠一只手就能拆下盘扣,松掉腰带,卫澄之的罩衣变得松松垮垮了,而她的另一只手在解自己的衣扣,今天她原本没打算睡谁,衣服就穿得复杂了些,生怕对方帮自己撕坏了还是自己解快点比较好。
为了保证漂亮衣服的完整性,白千羽解得飞快,一溜的盘扣就像小舟划过水面一样往两边破开了波纹。
谢天谢地,保住了最喜欢的一件罩衫。白千羽这样想着,支起身子将罩衫和夹衣脱下扔到一边,只剩下了海天霞的缎子抹胸和下身雪白的绸裤和围在外面的葱白兼玉色的裙子。她的双臂搭在卫澄之的肩膀上,仰着头看着他娇声叫了一声“师父”。卫澄之就像是被摁下了奇怪的开关,双臂紧紧搂住她的腰和背压在她身上,张着嘴似乎要将白千羽的樱桃小口吞下般含吮着,卫澄之的舌头也不伸进她的嘴里,从她的嘴唇一路舔到她的下巴,她只能抱着他的脖子回应,下身的裙子已经被扯掉,他的手沿着她美丽的背部凹陷一路摸进了她的裤子里,捏住了有些韧性与胸部的触感不大一样的雪tun。
“师父,好猴急啊。”白千羽火上浇油地说着,下腹很诚实地紧紧贴着卫澄之肿胀的欲望扭动着。
“我的宝贝徒儿……”卫澄之轻轻地叫着,一只手移向她的后颈托住,再次含住了她的嘴唇,这一次他将舌头伸了进去,反复抚慰着她口中的软rou,白千羽忍不住用自己的舌尖一下下勾着他的舌头侧边,被他很快用舌头缠着,吸吮着她的粉舌。
“哎,哎,唔……”白千羽口中的津ye都被卫澄之卷走吞下,她自己更是被吻得浑身发软,更别说屁股瓣儿还在卫澄之长着剑茧的手里揉搓,腿心间早就春水荡漾,恨不得师父马上Cao进来,贯穿她。
原初世界线自己根本没这么大的胸,此刻压在卫澄之的坚硬的胸肌上变形,挤得她有些疼,嘴巴都要被他吸肿了,卫澄之还是没有放开她的念头,只是捞着她的一条腿盘在自己的腰上,白千羽立马就觉得自己shi漉漉热乎乎的花xue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贴到了那根能让她快活的大rou棒上。她一面轻轻推着卫澄之的肩膀,一面用腿蹭着他Jing壮的腰肢,与几百年前不同的是,她早就不用在意过于放浪会不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