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理性地发生颤抖。
“今天为什么不在家乖乖等爸爸,嗯?”男人走向一旁,从墙上取下那条花蟒蛇皮鞭在空中一舞,撕裂空气的一声“啪”足以让人寒毛倒竖。
“爸爸为你选定了最适合你的夫婿候选人,你竟然偷偷跑掉拒绝这次会面?”
最适合她的夫婿?是最适合他们家的夫婿吧!
女孩沉默着没有回答,自她踏入这个大宅院,她只会疏离地称呼男人一声父亲,“爸爸”这样亲昵的称呼,她说不出口。
男人将她的沉默视为忤逆,手中的鞭子毫不留情地落下,“啪”地一声,打在女孩的胳膊上,雪白的裙袖上瞬间渗出血印。
女孩眼中的恐惧消失了,又恢复到了一如既往的冷漠与固执,那鞭子仿佛不是抽打在她身上一般。
男人冷哼,拖着鞭子走到她身后,扬手又一挥,打在女孩裸露的背上,没有被裹胸缠绕的地方瞬间皮开肉绽。
十年来,她受过数之不清的毒打,背后的肌肤是好了又坏,坏了又好,新疤叠着旧疤,惨不忍睹。
“你倒是能耐了?翅膀硬了?学会和爸爸叫板了?”
从女孩进屋到现在,她总共不过说了两个字,男人却蛮横地给她扣上“叫板”的帽子。
女孩咬着牙没有吭声,鞭打对于她早已是家常便饭,对疼痛早已麻木的她像一块木头杵在原地,反而激起男人更大的怨怒。
鞭子无情地落下,直到女孩有些站不稳,男人才停下手来。
“说,跟爸爸好好说说,你忤逆我偷跑出去的原因是什么?”
女孩睁开眼,脸上尽是忍痛而渗下的豆大汗珠,她抬起头,男人已走到她跟前,冷峻的脸上挂着阴鸷,仿佛立在他跟前的不是他的亲生骨肉,而是仇人。
“没有原因。”女孩并不想多说,因为她的话并不会改变任何结局,不如给自己留点力气,在这场施暴结束后还能安稳走回自己房间。
“好,我当真养了个好‘儿子’。”男人笑着扔掉了蛇皮鞭,一手扣住女孩的下巴,“你不想回答,爸爸替你回答,你不想成为这个家族用于联姻的棋子,所以你逃了,对吧?”
女孩垂眸没有回应,男人便抬起了她的下巴,“说说看?爸爸说的对吗?别害怕,大胆的承认,我是个开明的父亲,自然不会逼迫自己的孩子做她不想做的事。只要你承认,爸爸可以不让你去联姻。”
女孩忽地与他对上视线,听到男人那句承诺,让她一下子忘了母亲临终前的警告。
“真的?”
她还是太年轻了,幻想着眼前的男人还有那么一丝为人父的人性。
“当然。”男人松开手,轻轻拍了拍女孩那稚嫩的脸颊,“说吧,告诉爸爸,嗯?”
女孩眼中的锐利消失了,她吞咽了一口唾沫,怯懦地开了口,“是,我不想联姻,也不想为那些人生孩子。”
男人笑得和蔼,伸手擦去女孩脸上的汗珠,因为伤痛,她的体温微烫,顺着男人冰凉的掌心传递过去。
“是我大意了,竟然将这么好的宝石扔进了一堆烂石头里。”男人的手顺着女孩的脸颊,抚过脖颈,落到她窄小的圆肩上。
不论怎么去刻意打磨,她还是长成这般温香软玉的女儿身躯,男人有些后悔将她当做男孩来养,如果稍加呵护,她可能长得比她母亲还要艳丽。
但他又庆幸将她当做男孩来养,这样另外四家的人就不会惦记上他的这块宝石。
男人的手越发的用力,女孩察觉到不对劲,脸上再度浮上惊惧,“父亲……?”
“叫我爸爸,孩子。”男人柔声诱哄,忽地,那双慈善的双眸变得犀利,大掌揪住礼裙的领口,“刺啦”一声将沾有血污的礼裙撕成了两半。
女孩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男人已将她推倒在地,大掌死死摁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撕扯掉她的裹胸与内裤,双眸肆无忌惮地在她裸露的躯体上扫视。
“父亲……不要!”
突然涌上的恐惧支配了女孩的全身,常年以男性身份与别人交流让她忘记了自己在生理上仍旧属于女性,再加上与男人的亲缘关系,她根本没想到父亲会在这方面对她施暴。
“别怕,孩子,让爸爸给你检查一下身体。”男人将她两腿打开,并牢牢压住。
因为突发事件的惊恐,因为常年对男人的畏惧,女孩甚至忘了自己引以为傲的拳法,像个三岁小孩一般胡乱蹬踹,不得章法。
男人轻松将她制服,手指探向她还未长毛的稚嫩私处,“听嬷嬷说你已经来过初潮了,那意味着你可以做女人了。”
男人丝毫不顾及自己与女孩的身份禁忌,在那小巧的花苞处抚摸着,口中的话语愈发不堪入耳,“女孩成为女人的标志有两个,一个是初潮,一个是——”
男人将中指探入那紧窄的小缝,话未说完,脸色已是僵硬。
“是谁?!”他突然爆喝一声,惊得身下的女孩完全忘记了挣扎。
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