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根本无法承受,倘若他们中换了一个人,这样剧烈的性爱程度,绝对会出事。
不是男的精尽而亡,就是女的活活肏死。
但她和林风雅都没有出现任何异样,那些伤痛于她来说更像是兴奋的催化剂,不但不会觉得不适,反而能让她更加投入到性爱当中。
凤唯能肯定,自己绝不是什么受虐狂,她虽然对疼痛的忍耐力很强,但不是没有痛觉,可奇妙的是,她就是迷恋与林风雅做爱,根本体会不到花蓉所讲的那般危险和痛楚。
凤唯曾以为自己会受那个男人的影响而永远性冷淡,可林风雅的出现让她彻底明白,原来自己在床上也能那么骚。
她发现,她跟林风雅,可能有些特别。
林风雅被当面指出“不行”,脸上有些难看,在承认与否认之间,他选择了沉默,不论哪个选项,他都说不出口。
他活了那么多年,第一次动了情欲,对于性上面的经验也无非是来自书本与常识。
他知道女人在性爱中更喜爱伴侣的爱抚,所以哪怕他没有经验,也努力要求自己做好前戏和后戏。
但有些东西是理智无法控制的,例如在情绪高涨的时候,他会情不自禁地想要狠狠肏弄她,占有她,玷污她,让她只属于他一人。
宛如早已刻在基因里的冲动,无法抑制,无法反抗。
林风雅没有立即回答,只是慢慢顺着凤唯的脖颈亲吻到肩头,下身轻轻耸动了一下,搅合着女人泥泞不堪的小穴,声音喑哑,“我从没对哪个人动过情,最开始确实只是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你起反应而答应和你做炮友。”
没有等到凤唯开口,林风雅又继续,“但是随着时间推移,我发现自己对这个原因并不感兴趣了,更多的只是想和你在一起,仅此而已。”
145我若是狗,你就是我的小母狗了(微h)
男人嘴里说着撩人的情话,可身下那根逐渐膨胀起来的肉棍可把他卖了个彻底。
凤唯身子颤了颤,轻轻哼唧了一声,有些嗔怪睨了他一眼,“你这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林风雅失笑,无从反驳,“是的,我和它都非常迷恋你。”
男人耸动的幅度又大了些,他喟叹一声,在凤唯耳边悄声建议,“再来一次?”
这精神劲儿,跟刚刚差点阳痿的样子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凤唯心神荡漾,不可否认被男人的戳弄又起了欲念,她翘着屁股蹭了蹭男人下腹,爽快地应了一声娇媚的“嗯”。
林风雅随即便将之前的烦恼都抛诸脑后,提起凤唯的腰肢,再次狠狠肏入到那湿滑温热的小屄深处。
他以为自己之前的行为会勾起她心中的阴影,尤其是在茶水间见到她失控的样子时,他更是如撕心裂肺般剧痛。
他不想再看到她露出那样惊慌失措的模样,才下意识地回避与她的性事。
现在他发现自己想多了,他的小骚货巴不得和他缠绵至死,反倒他畏畏缩缩不像个男人。
浓情的粗喘声再一次停歇时,这次凤唯毫不客气地将身上的男人踹了下来。
她翻脸一直都很可以的。
“你又射里面了。”
凤唯伸手想去拿床头的纸巾盒,男人长臂一伸,先于她将纸巾盒拿了过来,抽出纸巾替她擦拭下身。
有人主动伺候,凤唯自然不会拒绝,只是时不时拿脚踹他一下,泄泄心中的郁气。
林风雅笑得有些无奈,耐心地替她整理干净,凤唯踹的并不用力,几次下来,反而更像情人间的打情骂俏。
明明前两次他也都射在里面的,突然第三次来找他发难,很大概率是在借题发挥了。
林风雅没有多狡辩,耐心等着凤唯接下来的话,果不其然,她颐指气使地开口了。
“你知道紧急避孕药对女人的身体有多大危害吗?”
林风雅跪在床边,没有吭声,凤唯踹了他一脚,又继续,“你知道避孕失败,若去人流,会造成更大的伤害吗?”
这句一出,林风雅就绷不住了,沉下声来,语气坚定,“不会怀孕的。”
凤唯狐疑地凝着他,“为什么你能这么肯定?”
林风雅又是抿唇不语,显然不想说出原因。
他总不能承认自己没有能让女人受孕的能力吧,那对男人来说简直就是尊严毁灭。
在以前他并不在乎这些,毕竟他对情欲并不来电,有没有子嗣后代也与他无足轻重。
可现在不同了,他不想因为这种异常影响自己在凤唯面前的男性形象。
凤唯从男人那双眼睛中读出了少许的纠结,好歹活了二十八年,自然能想到他的身体可能出了什么问题。
随即,她看向男人的眼神里透出了一股悲凉的同情,看得林风雅脸色骤变。
“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沉声否定,但又迟迟不肯解释清楚,只含糊地说,“反正,相信我……不会怀孕的。”
翻来覆去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