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唇又挨上了,死死的挨着,嘬取刚刚香甜辛辣的酒。
真是太疯狂的吻,吻得又激烈又痴魔。
她没含住,舌根又被搅的生疼,酒液顺着唇角淌到脖子、锁骨。
他也舔舐到脖子、锁骨,直往下,像野兽似的扯开她的衣领,裸露出只着淡紫色的前胸。
猛地,内衣被解开。
这柔软的胸脯弹了弹,馥郁馨香,用手捧着,丰盈腻腻,白的晃眼。
“嗯……”一声嘤咛,她低头瞧去,那人埋在自己的胸前,死死的缠着。
胸脯又烫又疼,乳尖被吸裹被撕咬被亲吻,极尽火热。
她双手扒住窗台,仰起头啜息呻吟,眼皮一抹桃红,还不忘询问一句话。
“有……你、你有没有感觉到下雨呀。”
胸前乳肉一凉,权革直起了身,额头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眼睛蒙上一层纱,又像是雾。
他捧起这小脸蛋,亲了亲水涟涟的眼,啄了啄红艳艳的嘴,喘气皱眉。
“有,我感觉到下雨了。”
这时,她像是个好人,一副笑模样的抚摸他人的脸庞,嘴唇就像被嘬红的奶尖那样媚。
“那……这瓶酒我就送你了。”
他一把将人拥入怀,揉啊揉,气球吹胀似的,此分此秒的心情,仿佛刚刚喝下的那杯威士忌。
入口清新辛辣,过后有点甜有点醇。
但又苦哀哀的,最后只剩下了酸。
好像他的爱情。
这人给的欢愉只是一时的,完了之后只有醉酒的昏沉。
他迷死这个女人,他就是无法控制心情。
要不算了。
自尊又不能当饭吃。
你爱我吧,我求你了。
太卑微了。
他不允许。
“哔哔哔——”
禹智皓拎着一大袋酒和零食,迈着欢快的步子走进来,“外面好冷啊,我穿着拖鞋脚趾都要冻掉了。”
好似一切都没有发生,桌旁的俩人还在安静的喝酒。
不一会儿人变多了,申孝燮来了,FanxyChild里的老大哥Staytuned也来了。
人越多,某人就越疯。
她瞅见权革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一跃而起像个小乌龟似的趴在人家背上,悄悄躲在耳朵眼里蛐蛐蛐。
“你刚把我的奶都咬疼了。”
“……”
权革回头瞪她一眼,罕见的脸红了,腼腆的低头小小害羞。
她还不放过,小臂收紧脖子,嘻嘻笑的没羞没臊。
“你就啃了一个,现在一个肿一个不肿,一个大一个小。”
“太不对称啦!”
“呀!”他侧身佯怒轻吼,被臊的不行,耳朵呈现最深的颜色。
论脸皮的厚度,实在是比不过。
旁边喝酒闲聊热闹非凡的几人看过来。
申孝燮一脸疑惑:“什么不对称?”
“就是刚才禹智皓出去后我们……唔唔……”
权革简直要怕死,他一个反擒拿,压着某人扼制在怀里,死死捂住嘴。
她闭着眼笑的快背过气去,好似在水塘里仰泳的青蛙,露出白白肚皮那样的憨样。
只要对方一松手,她就恨不得昭告天下。
因此气的人家不敢松手,又急又羞的四处找东西想堵住她的嘴。
旁边禹智皓进行助攻,提醒道:“袜子啊袜子!”
权革一个激灵,当机立断脱下脚上的袜子,就要往她嘴里塞去。
“啊!恶心!”
“太恶心了!”
她使了一招兔子蹬鹰,连忙从怀里挣脱,满脸嫌弃的逃也似跑了,回头还不忘呸几声。
于是在众人的起哄中。
他也追了上去,老鹰捉小鸡那样,从客厅几人背后绕过,来到简单的陈列室,厨厅,工作室。
最后在露台逮住了活蹦乱跳的人。
她一声尖叫,被背后抱住,跑的脸蛋嫣红,笑声不断的喘气,耍赖的向后靠,模样微醺的望向夜空。
突然,她兴奋的眼前一亮。
“你看!”
“下雨了!”
权革拥着她伸出手,一阵夜风卷着雨滴落在指尖,风越吹越大,凉丝丝的薄雨扑面而来。
“我是不是很神奇呀。”
他垂眸,望进一片星辰闪烁的欢欣眸子,静默凝视几分,万般负担尽数卸下,重新展露笑颜。
“哪里神奇。”
“就是神奇。”
她扭一扭,找寻了一个更好靠的姿势,忽然蹦出奇奇怪怪的言论。
“当你觉得日子变得又咸又涩的时候。”
“证明生活已经开始腌制你了。”
“再熬一熬。”
“就会香喷喷的出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