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就朝那人脚面狠狠的踩下去。
就在这时,权革掰不开他的手,又见他嘴里说些不干不净的话,害怕她受到伤害。
又恐又气。
一下子火冒三丈,再也控制不住,当即爆发。
砰——
一声沉闷的拳头击到骨和肉的微响。
身后男人闷哼的松开手,她拼命用胳膊肘又给了那人腹部一下,行动迅速的逃脱了。
终于。
她看见了突然袭击自己的变态。
普通的黑色卫衣和帽子,看不见脸,正捂着自己的腹部吃痛蜷缩。
只这么一秒。
眼前骤然出现熟悉的背影将她护在了身后。
“咳咳……喂,警察吗?”
南熙贞毫不犹豫的选择报警。
“我要报警,我在瑞草区蚕院洞TierraHouse遭到人身袭击。”
听见报警,那人掉头就跑。
直到看不见踪影了,权革才松开一直紧紧抓着她的手,连忙转身一头冷汗的检查她有没有受伤。
“没……没事……咳咳……”
她咳嗽两下,依然还没有从突如其来的惊吓中回过神,出了一身汗,心脏咚咚咚跳的剧烈。
俩人都被吓得不轻。
俱是第一次遇见午夜凶事。
打完报警电话后。
她又急忙拨通了宋禹廷的电话,静等十几秒后,电话通了。
“喂,我……我……”
停车场死寂安静。
只有她的声音在回响。
权革没有安全感的向四周张望,眼底一片漆黑,眸色惶惶,将她肩膀抓的生疼。
她艰难吞咽干燥冒火的喉咙,声线略微发抖的颤了颤。
干哑,发涩。
带有一点点诡异的镇定。
“我被人袭击了。”
————
无图片
床戏疑云
城北洞。
只有两个人知道她暂时住在这个地方。
一个权志龙、一个朴志晟。
“什么?被人袭击?”
李尹馨挂断电话马不停蹄的赶到城北洞,她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踏进的地方,没想到会是一种这样的方式归来。
“嗯,昨晚11点27分,我调取了车库的监控,警方已经立案调查。”
宋禹廷汇报的时候,医生正好从楼上下来,这是从三星医院派来的家庭医生。
“没什么大碍,精神受到惊吓,需要充足的休息。”
因为一夜惶恐,医生给服了一点安眠类药品,此刻人已经睡着了。
送走了医生后,头发已经长到肩膀下的李妈妈眼红红的,她刚刚上楼去看了一眼。
熙贞满头冷汗,睡衣全都湿透,睡着时手都攥的死死的。
“这件事要低调处理,不要有任何新闻。”
“是。”
“让昨晚送她回家的朋友也不要多嘴。”
“是。”
“更不要告诉阿南。”
宋禹廷抬起头直视,面前这位母亲满是担忧心疼的眼里还有一丝丝害怕,她的怕和自己的怕一模一样。
要是让另一位母亲知道自己的失职。
那他就完了。
他们都怕那位的怒火。
因为那个女人爱她的孩子胜过一切。
卧室。
南熙贞昏昏沉沉的迷睡,她一直在出冷汗,额头冰凉一片,不知是在做梦还是有人说话。
总是重复这样一句。
【忌怒忌恐,怒伤肝,恐伤肾,肝属木,肾属水】
或者。
【按八字看,你的父亲依旧健在,虽然年少分离,但这两年应该见过才对】
【要记得忌恐忌怒啊不然容易旧疾复发】
【忌恐忌怒,忌恐忌怒】
【你的父亲依然健在】
【忌恐忌怒】
【你会见到的】
“爸爸……妈妈……”
“爸爸……妈妈……”
床上的人汗湿发鬓,双眼紧闭,嘴唇微不可见的慢慢蠕动,一点一点拼凑起珍贵的字眼。
“爸爸……”
“妈妈……”
忽然有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了她。
好暖和。
于是她从动荡不安的梦境中悠悠转醒,睁开朦胧双眼,睫毛湿漉漉的,只晕出一片柔黄光芒。
眼底倒映出一人的模样。
五官柔美,神态祥和。
“妈……妈妈……”
她迷迷瞪瞪的喊了一声,安心似的笑了,像个孩子那样,眼皮沉重的阖下。
妈妈轻轻的抚摸她的脸蛋,依稀记得分离之时,熙贞只有3岁。
或许她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