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穿过的衣服给我应急吧。”
洗完澡不肯穿回脏衣服。
她不敢坐,擦了会儿头发催促,瞧见桌上的红酒,拎起瓶子就来了一大口解渴。
不料,人家懒得理自己。
“你自己去找。”
他不耐烦的点了根烟,嘬了几口,静静窝在沙发上,只开了一盏夜灯,冷色调,像清幽月光。
南熙贞扯掉下半身唯一的毛巾,一屁股坐在旁边,取了一个抱枕挡着。
手臂好似长长的年糕,又白又糯的抬起,自顾自的用五指散开湿发,死都不肯动弹。
“我好累,你帮我取嘛。”
他吐着烟,眉眼黯深,动了动脖子:“自己去。”
说完,左边扑来一具温凉柔软的身体,手臂也缠紧了自己的脖子,趾高气扬惯了。
“我来你家做客,你就这么对待客人?”
“快点给我取!”
熟悉的沐浴露味道。
却是不一样的香。
他余光一瞟,又看到了那微微颤,晃悠悠的奶,是刚摘下来剥了皮的桃,嫩的扎人眼。
于是正式抬眼对视,态度竟出奇的认真,还有点严肃。
“穿上衣服。”
“不要在我面前裸露身体。”
完了,目光灼灼,烧人的很,沉沉的,像雾霭。
“我是男人。”
谁想,她笑了,仿佛听见了个笑话,满是不以为然的态度。
没羞没臊的嘻嘻笑,反而挨的更近,挺起饱满胸脯,晃着奶故意碰对方的脸。
“你在我面前撒尿就可以。”
“我就不能袒露前胸?”
刘亚仁顶着腮帮躲了一下,烦躁的用小指挠了挠眉毛,微微让开了上半身,侧脸绷紧。
妖蛾的心性就是,你不让我做什么我越要做什么。
于是撩拨更甚,贴过去,粉色薄红的乳珠都要送进人家的嘴里,举动狂妄放肆。
“害羞了?”
“什么呀,你算什么男人嘛,和宝英姐差不多哈哈哈哈哈。”
气焰嚣张准没有好结果。
刘亚仁箍住她放在脖子上的手臂,扯下来,一手挟着快燃尽的烟头,眉头下压,呵一声笑,偏过耳朵。
“什么?你说什么?”
没有怕的。
“我说……”
她又依依贴上,趴在耳边,敢于挑衅一切事物,不是一点半点的大胆。
“你在我眼里不算男人。”
她忘了,应该是没有彻底了解眼前的人。
这个男人虽然有时会对她打打嘴炮,开开黄腔占便宜,但认知非常清楚,不该越的届一步都不会踏,充分给予最恰当的尊重。
作死开始。
也许是那咣咣半瓶红酒的让人微醺,言辞不忌。
“你又不喜欢我。”
她恶劣一笑,指尖滑过他耳朵的轮廓,像只海妖,总想捉弄他人。
“不对。”
“应该说你对女人不感兴趣。”
讲的是外界胡乱猜测他扑朔迷离的性取向。
他看过来,一挑眉,刻意压制住了那骨子里的邪佞,不由弯起唇,睫毛冷硬。
“什么?”
她没察觉异样,嘚啵嘚啵,玩玩笑笑。
“和我差不多嘛。”
“可惜宝英姐是个直女,不然我就把她搞到手。”言语间满是可惜。
“你刚刚说什么。”
“啊?我说宝英姐……”
“上一句。”
“哦,讲你对女人不感兴趣。”
“你错了。”
他出道前出道后都有过女朋友。
“我喜欢一个人。”
“不会在乎对方是什么性别。”
那些狭隘的定义,很可惜,并不适用于自己。
妖蛾愣了,因为她发现刘亚仁的眼底沉了一口井,深不见底,从没有过的正经严肃。
使得她明白,自己好像说错话了。
她只是想调侃一番而已,平时不都这样打嘴炮嘛。
不过这个话题有些深奥了。
只能打着哈哈蒙混过关。
弄巧成拙。
“真的吗。”
这一句,彻底激怒了一个男人。
他怒极而笑,摁灭了烟头,抬手呼噜一把短茬坚硬的头发,垂首冷不丁笑了一下,又一下。
最后懒散的仰起脖子,眼里布满戏谑,反问道。
“真的吗?”
他主张。
克制不了就放任。
宛如猛兽出笼。
一个欺身而上,反客为主,右掌袭上刚刚不停在脑子里晃的温凉软乳,张口咬住了不断挑衅自己的嘴唇。
啪——
“你有病啊?”
熙贞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