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们笑着吵着闹着跑出来。
最前面的正是那位公司之光的女演员姐姐。
她乌发半干,发丝跟随跳跃的步伐在空中飞舞,几朵云飘过,被遮挡的阳光又洒在了她的发上。
丝缎那样柔亮。
姐姐只着一件单薄的粉色针织衫,胯间系着毛巾,露一截柔软纤细的腰肢,脚步轻盈的跑远了。
她拿起了草坪间的水管,呲着水抵挡来势汹汹的哥哥们,桃腮晕晕,笑声快活又欢畅。
似乎在闪闪发光。
水珠落下。
她的眼眸有五彩光华。
顾盼时,一种滟滟的精致。
如此明艳。
一点娇犟、一点顽皮、一点可爱、一点媚柔、一点撩人、一点浓烈。
构成了一个矛盾的她。
闪着光的女孩。
深夜也是如此。
真正的篝火晚会。
大家围坐成一个圈,安静的听她讲海上冲浪、国际赛车、跟着总统访问国外的趣事。
能动能静。
动时如一团热情火焰,静时像朵无瑕的芬芳茉莉。
火光照映出她的桃花面秋月眼,眸中有星星点点,双手托腮,红红小嘴儿嘚啵嘚啵。
可爱极了。
又或是,娴静的抚着发丝,凝视篝火浅浅的甜笑。
像位淑女。
她从不把28岁以下的男孩放在眼里。
可这些28岁以下的男孩将她放在了心里。
察觉有目光看自己,她大大方方的灿烂一笑。
李赫宰第一时间看向了同时微笑的泰民,眼神暧昧的眯起。
罗渽民捶了捶害羞帝努的肩膀,嘀嘀咕咕的说悄悄话。
而郑在玹望向了别处,单手杵着下巴,不知想起了什么,甜甜的笑涡慢慢涌现。
晚会结束。
南熙贞迈步朝着身后的复式小楼走去。
没走几步,被人叫住。
回身望去,是一身黑色运动装的郑在玹,他的黑色顺毛乖巧蓬松,动作不紧不慢的朝自己走来。
出乎意料。
这个人非常奇怪。
他竟然伸出了手,有些认真的做着自我介绍,眼神含笑,唇角微弯。
“你好。”
“我叫郑在玹,97年生,首尔艺高毕业。”
搞什么啊?
莫名其妙。
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
可对方的目光实在真挚又期待,没办法,她虽糊里糊涂但同样伸出手,一字一句道。
“你好。”
“我叫南熙贞,97年生,中央大学在读。”
他笑了,轻轻的握了握自己的手,抿着唇,酒窝有一点点。
还是太奇怪了。
盯着自己看,妆花了吗?眼神说不出来的奇怪。
她骄矜的一飞眼,疑惑不解的开口问,脸颊翘嘟嘟。
“你总看我干嘛?”
“嗯~~~~~~”
郑在玹若有所想的佯装沉思,吊足胃口后轻轻一笑,眼里有些许光芒。
“因为你。”
再凑近,梨涡更甚,微微气声。
“闪闪惹人爱。”
啊?
妖蛾怔愣的站在原地瞧着他远去。
步伐潇洒回房的人抖擞着自己的头发,又莫名其妙的发笑,但内心想法在此刻做出了改变。
那些可笑的“作战计划”。
在这一晚全都粉碎。
他不想和车银优较劲了。
太没意思。
男生对漂亮女孩的态度是不一样的。
可自己对南熙贞的好感早就在八百年前消失了,练习生时期的熟悉和记忆他都不怎么能想起。
曾经是曾经,现在是现在。
本来应该是无交集的,他也是从小到大都优秀的人啊,哪有追在女孩屁股后面跑的道理。
喜欢他的女孩子多到数不清。
就算有次在公司遇到说些场面话交换了新号码。
期间那几年,却没有一次想主动联系过。
所以根本不能理解,车银优到底在防自己什么啊?
相似的优秀人物,要么成为挚友,要么成为死敌。
他和车银优无法成为挚友,也不想和人家搞成死敌。
但很讨厌。
一遇到这个女孩子。
车银优总是明里暗里拿话噎自己。
谁还没有脾气了?
那他就故意亲近,报复回去,越生气,自己就越开心。
不过,此时此刻郑在玹觉得。
太无聊,太没意思了。
他不想因为车银优这个理由,去亲近去接触这个女孩子了。
很虚伪,很作假。
因为在她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