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光溜溜的扭来扭去,忍无可忍的吸着人家嘴巴,缠的像个妖精,故意挑衅男人尊严,语气娇滴滴的。
“你是不是不行了?”
这招没用。
车银优还是不疾不徐,揉着她的乳尖,嘬那红艳艳一点,吻她的耳后,锁骨,抚摸腰侧,胸下等敏感部位。
她都要哭了,可怜兮兮的小嘴通红,奶尖一阵爽一阵疼的。
“别揉了。”
“你要是不来就放过我吧。”
她自己乖乖睡觉也不是不可以。
现在浑身敏感到,他轻轻呼一下鼻息,都惹得自己抖个不停,吻一吻麻了,蹭一蹭酥了。
她要是一条河,现在都流干了。
眼神迷离了,双腿间那硬硬热热的东西还在蹭来蹭去,又刺激又难耐。
难顶啊。
感觉要死的时候。
突然。
他掐着自己的腰,一个猛顶,深深的冲进来,胀大粗矿,仿佛要顶进嗓子眼。
那一刻,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立。
爽到汗毛竖起,脊背发麻,灵魂战栗,连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呈现失神状态,嘴唇微张,眼冒泪花。
这才是正式开始。
毫不停息,连续猛攻。
她的骨盆都被撞得要移位了,腿根大分只听见撞击的啪啪啪声,神智都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呼吸困难的箍紧对方脖子。
嘴里咕噜咕噜的说着不要了。
两腿却死命的缠紧他的腰胯。
车银优用虎口按住她的尖下巴,弓起的后背肌肉尽显,一动牵连无数,耸挺力冲。
他的喘息哈嘶哈嘶,一边声线发抖,一边使猛劲,含住耳朵舔弄,鼻息性感色气。
“你不要?”
“你不要夹得这么紧……”
她朦胧泪眼转动眸波,眼尾勾勾的看着这人颧骨泛红,嘴里说完骚话耳朵就红到底,却珍爱的吻下来。
舌尖翻滚,口腔舔舐。
呻吟声越来越大,愈来愈浪媚,响一室暧欢。
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翻滚再翻滚。
她跪趴在床上,乌发披散,一声比一声刺激,听得人耳朵都要化了,心脏突突跳。
这白皙雪背,这妖娆蛮腰,这软嫩丰翘的肉臀,这腿间销魂窟的迷醉花。
“不行了!”
她忽然尖叫,猛地直起身,仰躺在车银优胸膛,手掌被反扣,一次一次的深撞致使双腿打颤,可腰扭得像蛇一样欢。
他的手臂捞住这细腰,搁在怀里细细吻,指尖从她的手腕游走到肩胛骨,从优美小臂抚摸到薄色圆润的肩。
那盈润乳波就在他的手臂晃来晃去,抓一把,像抓住了整个世间美景,令人酥软神迷。
“不行了不行了……”
她啜着艳气,发丝湿漉,腮边有醉人酡红,指甲陷入他肌肉贲起的手臂里,天鹅绒似的小腹一阵一阵痉挛。
高潮了。
吟叫的时候,身后人吻了过来,吞掉了她的所有快感潮涌,细细密密的卷动舌头,戏嘬挑动。
屁股蛋被撞击的绯红,那潮水啊,不受控制的涌出来,正灵魂出窍的一团白芒享受身体愉快的时候。
他的动作又猛烈了几分,好似要吃的四分五裂,完全受不住的哀哀叫唤,没几下就瘫软在床上。
模糊间,听见那哈嘶哈斯的剧烈喘息声,被低低的闷哼取代,不多时,后背就压过来一个不轻的胸膛。
他平复激烈的呼吸,又如往常那清朗润和的模样,亲了亲她的脸颊和肩膀。
扣住她掌心的大手,强势而温柔的分开那纤纤五指,然后再亲密的相扣,热汗交融,鼻息交错。
她还在余韵里,怔然发懵,睫毛还湿漉漉的挂着水珠,陷入柔软大床的小脸,是一种娇娇儿的婉约可人。
倏儿掌心一热。
她瞧见此人在自己手心印下一吻。
看不见对方的脸,耳边却传来他镇定下来的声音,都快要柔化整个秋季的春融暖光。
仿佛包含了一整片艳阳的和睦,沐浴在明媚的春光下。
“我最近明白了一件事。”
“什么。”她困极了,眼皮酸软,像团毛绒绒的动物恬静的闭上眼。
“直觉。”
他握着她的手渐渐抬起,似乎想要握住那曾经一同走过的热汽盛夏,吹一把绿叶碎光。
“为什么对你的感觉如此强烈。”
就在当初见第一面的时候。
“因为这是人类基因里发出的讯号。”
他轻轻笑了,刘海微湿,嘴唇落在她的唇边,快要听不见了,却那样那样如风如雨般浅快情浓。
“一种名为爱情的……”
“直觉。”
布拉格的黑夜里。
有一对布拉格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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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