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
“ok。”车银优痛快答应,他扯了扯睡衣领口,扇了扇风,不知在肚里酝酿着什么阴谋阳谋。
俩人死皮赖脸的不肯走,就地坐在床前的地毯上,重新开赛,热火朝天的打游戏。
被窝里的人深受其害。
她把自己裹成蚕宝宝,滚来滚去,披头散发,憋屈不已,抬手就拿起枕头扔了过去。
“回你们房间玩啊!”
“干嘛吵我睡觉!”
田柾国将枕头接了个满怀,眼睛都眯成一条缝,笑嘻嘻的竖起食指,朝车银优嘘了一下。
然后又继续玩。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也许她都快睡着了。
车银优打完了不知第几把游戏,喝咖啡时手抖洒了某只猪一身,他佯装抱歉,拐着弯将人带离了房间。
走廊处。
“衣服我帮你洗,你去好好泡泡澡吧。”
“也行,我刚好想试试半身浴。”
田柾国没多想,来到布拉格玩了一整天,还打了大半夜的游戏,他也累的不行,眼皮都困了,当即脱下白色短袖,扔给了罪人。
“你可要给我洗干净啊!”
“知道了知道了!”
车银优接住衣服转身挥挥手,没过多的言语,趿拉着人字拖黑发蓬松少年感十足:“那我先走了。”
“嗯嗯。”
他握着自己房间的门把手,却始终没有走进去,而是悄咪咪远望那只猪懒散的回到自己房内后,才勾唇眼神带笑的开门进屋。
再出来时。
他双手插兜,脚步轻快的走了几米远,来到那离开时没有紧闭而是虚掩的房门前,行动敏捷的闪身溜进去。
咔哒。
反锁。
这是一间大套房。
布置优雅温馨,一路走来地上散着很多吃的玩的,还有她零零散散的丝巾衣物。
他的睡衣就是普通的浅色短袖和短裤,发丝蓬软,刘海乖顺的伏在额前,一步一步从床尾走过,来到了窗边。
关窗缩紧,拉上厚重窗帘。
室内一刹暗下几分。
只剩下床头柜边的一盏小灯的微弱光亮。
室内有拖鞋行走在地毯上的沙沙声。
他立在床尾站定,唇角微弯的看着中央隆起的大包,随后动作潇洒自然的甩开脚上的拖鞋。
慢慢地。
掀开被子从床尾钻了进去。
迷迷瞪瞪半梦半醒的人悠悠睁眼,感觉身上有动静,垂眸揭开被子一看,从里面钻出来一颗茸茸脑袋。
“干嘛呀。”
她噘嘴,还在翘气,小手装模作样的推了推,睫毛眨啊眨的。
“你不是去打游戏嘛,跑来做什么。”
车银优没说话,唇边带笑,手底下却从她的裙角往上摸,抚到后腰,摩挲光滑柔软的温凉肌肤。
他先吻了吻嘴唇,然后是脸颊,耳朵脖子,左手从后腰撤离,一点一点摸到肚脐,再往上,握住了那团软到不可思议的乳肉。
“讨厌!”
“你就是……”她又恼了,哼哼唧唧,手腕却勾住了人家脖子,欲言又止,有点羞涩有点来劲儿。
“你是不是忘了。”
他终于开口,嗓音很低,一点也不沉,清清的,带点沙,一边摸她,垂下的眼睫和勾起的嘴唇有揶揄腹黑之色。
“我说过。”
“等你生理期过去。”
最后咬住了洁白耳珠,用气声暗自用力的威胁:“你就死定了。”
妈的。
她其实好喜欢这种调调,有些人来疯,心里爽极了,表面还装模作样的矜持淑女模样。
“我才不会让你得逞。”
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高冷
仙女姿态。
“你试试就知道了。”他也在憋笑,觉得这出情景剧演起来还挺过瘾,眼眸里尽是璨然流光。
说那么多干什么啊!
你倒是赶紧麻溜的上啊!
她忍不了了,一本正经说那些屁话有什么用,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高冷仙女样瞬间崩盘,媚眼如丝的飞飞眼波,哼叫一声勾引人。
“你带了吗。”
“带了。”
“我帮你戴?”
“嗯,你戴。”
默契成双,一拍即合。
俩人嬉闹成一团,她轻车熟路的伸过去撸了一把,贼兮兮的笑着咬开包装纸,取出安全套接着旁边一点亮光戴上。
来吧!
开始吧!
夜生活啊!
谁知。
这人把她全身都亲了一遍,磨磨蹭蹭的就是不进来,是不是要等到床单湿了又干还不开始?!
急死人了!
“你来不来嘛。”他妈的,不是说要让自己死定了,现在吊的自己难受到半死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