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垂,橙红色的光芒周围染开金色的光晕。
两个人沐浴在夕阳的余晖下,一齐步行走去地铁口。
在路上肖许开口对邢念说:“肖诺好像不是很满意你喊他肖大哥。”
邢念被队长没头没尾的一句话给弄懵:“啊?”
“他居然觉得你这样喊他,会让他老了好多。”肖许越说越忍不住笑意。
本来就是句玩笑话,然而邢念却很认真地思考起来,“有吗?”
“我没那个意思啊……”
“那不然我换个称呼?换成什么呢?”
邢念开始拧眉冥思苦想。
“肖医生?肖哥?”
肖许顺嘴接了句:“肖哥哥。”
邢念愣了下,登时脸颊爆红,而后看到肖许得逞地冲她笑,有点羞恼地嗔怪:“队长!”
“又开我玩笑。这也就算了,你怎么连自己弟弟的玩笑都开啊?”
肖许挑挑眉,“我一向这样。”
“最爱和他斗嘴,因为他斗不过我,跟不上我的说话速度。”
在部队亲身经历过肖许嘴巴有多毒的邢念笑起来,“那肖大哥好惨啊。”
两个人聊着天回部队的时候,肖诺正在家里给自己制定加强体能的计划安排。
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连一个女人的体能都比不过。
就算邢念是个军人,那他也不该输给她。
制定完每日运动计划表,肖诺靠坐在沙发里,手中还捏着钢笔,有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邢念今天给他留下的印象来。
初始有些安静拘束,后来熟了些,她就完全放开了,不仅话多起来,行为举止也更自然活泼。
英姿飒爽的气质下还带着骨子中就有细心体贴。
不止是个能屈能伸的女汉子,还是一个心思细腻的女孩子。
就是一朵铿锵带刺的玫瑰,哪怕饱经风雨都不会娇弱的凋零。
她只会绽放的愈发灿烂迷人。
.
到了部队后,在邢念要和肖许分开的时候,肖许给了邢念一个电话号码。
是肖诺的。
“存起来吧,以后可以直接联系他,如果我有事不能过去,你自己去他家就行。”肖许嘱咐道。
邢念点头,应下来:“好。”
在肖许转身离开前邢念又急忙补充了句:“队长!谢谢!”
肖许轻勾唇,说:“你给我最好的谢礼,是要尽快好起来。”
邢念咬咬牙,突然挺直脊背,对肖许敬了一个军礼:“保证完成任务!”
等肖许离开后,邢念才缓缓落下手来。
她抿紧唇,在心里对自己说了好几遍必须做到,不能让队长失望,随即才迈着步子往宿舍走去。
她住的宿舍六人一间。
邢念刚走到门口,就隔着门板听到里面的交谈声。
“今天一整天的训练邢念都没到场,就算是去做心理疏导,也不能全天都在治疗吧?”杨青青不解道。
顾盼随后就接过话茬来,Yin阳怪气地说:“没准是打着心理治疗的幌子出去玩乐散心了呢?反正人家是经过队长批准的,上级领导也特许了,有这么好的机会,还不好好把握住啊。我就不懂了,部队明明有心理医师,为什么要出去治呢?是怕我们知道她心里有问题嘲笑她吗?可她出去治我们也会知道的啊,纸又保不住火。”
孟慧轻咳了声,道:“既然都心知肚明邢念在接受心理治疗,就应该明白那件事对她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到现在还对她抱有偏见的,真的是为队长打抱不平吗?还是说,你们本身就嫉妒她,所以才这样落井下石?”
孟慧是班长,也是极少数没有参与谴责她的人之一。
她的性子直,有一说一,就像现在,有什么说什么,从来不怕得罪人。
所以孟慧有时候说话会很难听,但绝没有坏心。
“她有什么好让我们嫉妒的?”顾盼有点心虚,说话的语气都弱下来,但还是忍不住嘟囔道:“难道我们嫉妒她开枪误伤了队长吗?”
邢念没有再听下去,直接推开门,大步流星地走进宿舍。
她在顾盼飘忽躲闪的视线中目不斜视地走到自己的床边,拿出作训服,把身上的一套便服替换下来。而后就自顾自地整理自己的东西。
故意在她们眼前晃来晃去,让那几个看她不顺眼的人最终耗不住离开了宿舍。
孟慧也起身要去办点事,临走前扭头对邢念说:“没吃饭就去食堂找阿姨要份面什么的填填肚子,一会儿下楼集合,要训练。”
“好,”邢念抬起头来,望着孟慧,话语沉静却又像是带了浓重的情绪:“谢谢班长。”
晚饭后的训练其实是一场演习。
又是要拿着枪真人对真人的演习。
邢念站在队列里,在听到训练的项目和内容时就已经有一点要发作的迹象。
她的目光很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