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尖叫、轻yin、碎喘,扭动yIn媚的身躯,按压、推撞他的大脑袋,重重yIn色满脸。
辛勤钻研终于换来她咬着唇喷泄了身子,重重躺回床榻,他的舌头瞬间温柔了下来,缓缓抚慰她还在脉动的xue壁,小花蒂,温柔之极,良久才抬起shi呼呼的脸,颇有得色的看向软成滩水的娘亲。
事前显技巧,事中看功夫,事后讲美德。在娘亲身上历练两年,陈恒通通有。她知道,他的珍贵,他非浪荡子,他是深情儿。
起身,半跪在床榻上,将她双腿间拖向自己腹胯,斜着插入,这才是今晚的重头戏,这一caoCao,又是整宿……
哎,这家风清正的陈府,咳咳……
彩蛋内容:
每逢佳节倍思亲,陈漪倍想爹爹。
不想看圆月碍眼,她早早躺上床榻,心思撩乱,如何睡得着。
纤纤玉手伸进里衣,轻握抚自己那对不小的酥ru,她倒觉得,似是小了些,比在马车厢里时,虽然还是那般圆润艳盈,艳美。
爹爹似是最欢喜她这对酥ru呢,在车厢里便说了好几次,阿漪有对不小的酥ru,当然也说了好几次,阿漪有个shi逼。
她回想爹爹当时——马厢里的每一幕都被她回味熟了——如何抓揉rurou、如何捏捻搓揉ru蕾,哎,除了捏捻ru蕾还有那么点微微刺激的感觉,自己抓揉rurou实在无感,爹爹的大手怎么就那么神奇呢。
她明明和他一样用力,却只是抓疼了,一点快感也没有,他那双暖暖的大手一压下来,她整个人就发颤,整坨rurou便似每一窍孔皆酥麻痒。
指尖在ru蕾正中处抠挠,好歹找到了点感觉,暖暖灼灼酥酥,她手劲儿微重,胸间轻颤,她便这么躺在床上,红靡着张艳脸,抠挠捏捻自己的ru蕾,闭眼蹙眉捕捉那一点点难得的似和她捉着迷藏的酥欢。
越这般难得,她越怀想他!那个俊朗、浑身散发热息有双神奇的手的爹爹。对了,爹爹还亲吮她的酥蕾呢,她使劲儿将ru蕾推向自己的唇儿,可惜不管她的酥ru有多不小、都没法亲吮到自己的ru蕾啊,只是看起来徒添急耐耐的yIn荡感。
她也觉得自己没救了,真是yIn荡,又责怪老天造物真是没劲,ru蕾这么好的物事,小孩儿吃得、男人吃得、偏生自己吃不得,还有下面那个美逼,也是如此,若自己能吃自己的ru蕾、美逼,该是一件多么巨大的幸事。
胡思乱想得实在难耐,竟起身收拾起衣衫,打了个小行囊,走到门口,便见爹爹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爹爹紧赶慢赶来和阿漪过节,阿漪是要去哪?”他一脸狐疑又愠恼。
她想解释,爹爹也没听,只将她拎起扔回来,压向她,掏出她的酥ru,指间捻捏、抠挠。
“嗬、啊,是、是这样,爹爹还要。”她将酥ru挺向他,主动喂进他嘴里,“爹爹、吃阿漪的ru蕾啊,阿漪吃不到,阿漪抠挠捏捻也没甚感觉。”
他吮吸得啧啧作响,似乎思忖起她说了什么不像话的言语,抬头更愠恼的说:“这些个只能爹爹来触碰,可知?”
见她实在可怜,他先满足了她再说,双手联动挤揉她的rurou,齿间轻叩她的ru蕾,ru房、ru头高chao让她娇喘连连,直呼酥爽,过瘾。
她的酥ru是这般敏感又yIn荡,她想,索性豁开了娇娇的索要:“还要、爹爹还要……”
“给你、爹爹这就给你……”
他时而无尽温柔时而无尽狂野的抚弄、揉玩她白嫩嫩的rurou,吮吸得ru蕾大了一圈不止,爹爹真的好会、好会,真舒服,焦麻酸欢之极。
他也玩抚得尽兴,手力渐渐失控,将ru蕾与ru晕生生扯出一小段距离,ru蕾可怜又yIn靡,她微微疼痛又酥欢,越来越疼、酥欢却越来越少,她汗yInyIn尖叫,……
啊!猛然惊醒过来,窗前透出丝灰亮,她竟做了一夜不堪的梦,那ru蕾被她自己抠扯得有些疼痛。哎,她必是、着了心魔,真想他、真想他……
爹爹说:【这些个只能爹爹来触碰】,虽然只是在梦中说的,也作数的!作数的!
以后不碰自己,再也不了。她起身,找出抹胸布,将那对酥ru扎藏起来……
22、杜家来人!
中秋过后,光Yin似箭,兄妹恩爱如常。
转眼冬至也过,年关将近,这天杜丝在丝雨苑廊下藤椅坐着,细看,她竟在给哥哥织毛袜子。
想这个从前连茶都没给哥哥泡过的娇妹妹,竟也会给哥哥做这等贴心事了。
丫环秀锦急急跑来跟她报喜,“小姐姐,杜家来人了,似是杜老爷和二公子?禄伯正领他们往这边来呢,您可需更衣梳妆?我给您添两根钗子?”
杜丝脸色大变,环视屋里,哥哥不在,如何是好?
跑主院躲起最是安全,可离得又远,况且那院里还有大门不出的陈漪,若让陈漪受惊陈清大人这一关可就过不去了。
她思来想去,让秀锦到廊下引领客人,小脚一跺,循着小偏门往西厢院跑。
宋冰正在二楼回廊上赏腊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