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杜小丝儿说!乖。”他哄她,另一只手捏捻她的ru蕾,把她整个身子全逗诱灼燃。
这杜延实在、太坏了,尽管他大rou棒都快硬胀暴了,还是要玩她,谁让她那么娇弱好玩,谁让她是他的妹妹、是他的!就是给他Caocao给他逗玩给他疼爱的,太爱她了!
“嗬,”她喘yin,她yIn水流肆,她全身娇软,她喘不过气,却又渴望更多,xue口之前一路给哥哥一再扩cao,如今又让他这般浅cao,逼xue里确实渴极,痒极,兼之一直被这么边缘逗弄,她也好奇极进去Caocao是何感觉?
一般,女子初chao后再养上一两年便可出嫁,她已二十了,呜呜,她、她也想知道真正的欢好滋味……
“嗬、咳、、妹妹、逼xue、空痒,请、兄、长来cao”。她yinyin哼哼断断续续的终于说出这句实在让人羞愧难当的话。
“兄长这就来cao妹妹。”杜延扶起硬如铁棍的柱身,大gui头对准shi软的xue口,看向娇弱迷离的妹妹,“妹妹,哥哥进来了哦,疼便咬哥哥,我们一起疼、一起欢悦,此生什么都一起。”
他怕再多磨蹭她更难耐,何况自己也憋不住了,将大gui头顶着xue口、一鼓作气挺进一大半,大gui头被一片shi暖紧紧裹住,像久历磨难风雪终于回了家般舒爽,他嗬的抱紧她一声轻喘。
她呀的一声哭yin,“出去、杜维湘,你骗我,不舒服,一点也不舒服!”她瘪嘴轻哭,实在被他宠坏了,床塌上也哭唧闹脾气,他真真无奈,现在出去再进来不多疼这半程路?
他没退反而一挺到底,嗤溜一路破开层峦叠嶂,被紧箍得趴在她身上喘气,甬道里又shi紧那些媚rou又热情似火、都堆过来吸吻他的大rou棒,真是神仙密xue好洞天。
“杜、杜维湘,好撑,撑。”她想推开他,他真重,“讨厌,你为什么这么重?为什么长那么粗壮嘛?”她又咬他的肩。
“你是在夸你兄长吗?小丝儿?哥哥要是长根小牙签你才真讨厌呢,”他哭笑不得,“莫吵吵,哥哥这就让你感觉到舒服,今晚你不舒服透了,咱们就不停。”
他慢慢抽动,知道她身子娇弱,也不敢用力插顶,便缓缓cao弄,奈何他也是个雏,忍得份外辛苦,有射意了便停下,顶着满头汗,时插时停。
他总扩她xue口也还真有用处,xue口虽撑但不致于撕裂般的疼,Yin道撑满的感觉虽不适但也微微受用。
在撑满被缓缓cao插中她渐渐得了趣头,Yin道泛起酥欢、yIn水滋生,粗壮的柱身与xue壁频繁紧实摩擦,她酥暖感越浓,脸色迷离起来,他便更大力抽送。
“嗬、嗬,”她的轻哭渐成咬唇哼唧,“哥哥、舒、舒、爽了,真、真舒爽。”她急急跟哥哥报喜,免得他担心不是。
“嗯!丝儿舒爽就好。”他亲去她额角的汗,想想自己那般粗大,硬撑开挺进她那小逼xue,她又娇小,也真难为她,以后定要夜夜疼爱她、Caocao她才好,才能值回她开苞的辛苦啊。
红烛良宵,帐内春光,杜延趴在孪生妹妹身上,健腰耸动,大rou棒在小逼xue里一下轻一下重的进出,cao得妹妹yIn水肆流,娇yin连连,“嗬、嗬、哼、嗯嘤。”
娇软的声儿好听得让人腿软,杜延真没想到妹妹如此会yin哼,cao急点便急喘,cao慢点便哼唧,没个停歇,yIn水更是流个不停,叫他舔着ru蕾、咂舌。
咂舌归咂舌,大贼手也不老实本色,一手照抚她敏感的耳际,一手揉捻ru蕾,绝不让妹妹敏感地带空虚寂寞。
怕妹妹身体娇弱,他倒体贴,cao个几十下便问妹妹:“可受得住?受不住、太累了哥哥便出来。”他虽还没尽兴,但妹妹身体要紧。
“不、不要。”小细腿圈住他,“不、不要出去,要、要舒服、兄长继续cao妹妹。”她倒不矫情了,想想也是,跟自家兄长矫什么情。
“好,继续让妹妹舒服。”他自是满足她,大rou棒更加暴胀,更加卖力抽插,卟嗤卟嗤声儿越来越沉重,从帐外看去,便见着一双小细腿仰天圈住男子的健腰,死活不放,腿间小逼xue被撑到极致,含着根大rou棒吞吞吐吐,结合处yIn水都被打成了沫,身下床单一片濡shi。
她娇嫩敏感的xue壁被他的大rou棒有力粗壮摩擦得阵阵酥暖,酥暖积累到极致便焕发出一波尖锐的快感,高chao把她完全淹没,让她真真体会了一把欲仙欲死,她便这么喷出一大股yIn水、泄了身,圈抱着哥哥yin哭,也不知是幸福还是幸福的。
杜延重重沉沉Caocao得她喷了,也被她的yIn水浇得爽得打哆嗦,他抽出来射在她ru上,一边让她缓过这波小高chao,一边抹起Jingye糊得她满ru取乐,终于将她Cao哭了,真真好,以后夜夜Cao哭她……
她满身都是他微腥臊的味道,娇瞪他、嗔斥:“讨厌的哥哥!”
“莫讨厌哥哥可好?哥哥再Caocao妹妹一回,咱们再歇息可好?”
也不待她回答,已重新昂扬的大rou棒插进她shi暖的逼xue,这回挺进顺畅得多,他Cao插得也从容得多,轻Cao慢cao顶弄得欢。
“可喜欢么?可喜欢哥哥这般Caocao妹妹?”一从容下来,这杜延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