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应承还是喘,下身在哥哥手指的撩拨下疾颤。
哥哥唇角儿轻勾,他倒不是不肯让妹妹做事、不肯教妹妹,他就是吃这些事儿的醋呢。妹妹对差事太上心了,仿似那差事才是她哥、她男人似的,教他心里不舒爽。
而且,将妹妹抱在怀里教识,哪能不吃豆腐呢,他还想把人全吃了,是时候了。
“妹妹,”他给妹妹穿上衣裳,“出去走走,置办些重要物事去。”
“对了,你昨儿个在府里还迷了路,我带你认路去。”刚吃了回花蒂高chao的妹妹兴高彩烈的说,没注意哥哥说些甚重要物事。
杜延:……
好吧,让她高兴高兴。
“除了主院不得进去外,这府上各处方位我都记全了,那边通往西厢院,哦,那也没进去过……”
妹妹说个没停,灵动活泼极了,看那清丽小脸一派认真样儿是真别有意趣,杜延是既吃些没来头的干醋,又欣悦、迷恋各式风彩的妹妹。
杜延先前就教过杜丝识字,略教她打算盘也极快上了手,与人对接也毫不怯场。
更神奇的是,与杜延对诗词经论过目不忘一般,她对帐务、各种杂事起始因由时间、杂物堆放所在,也过目过耳不忘,兼自小心思沉静,做事便也细致。极快便成了禄伯的好帮手。
她极珍惜这份差事。——自小被冷落、从没得到关注与认可的她,太欢喜能从差事中得到信任、重视,每日那些丫环婆姨们都尊称她“管事的丝儿小姐”,来与她禀报请示签领物事,这样的她才是她,才与孪生哥哥真正相似。
欢喜于接受各项新鲜物事、感怀陈大人的知信任用,她整个人整颗心都扑进陈府内务中,回到丝雨苑也是扯着哥哥请教各事务关卡,自然得到哥哥无私的“指教”。
“这边比较少人来,可风景却极好,宁静清幽,我昨天才安排了婆娘过来打扫小径呢……”妹妹还在为哥哥介绍陈府的景致,哥哥被妹妹早撩得心魂荡漾,不行不行,得把正事办了,这妹妹再不娶过来不行了,太灵了,他也太馋她爱她了。
“走,买红烛红盖头去。”
“买这作甚?”妹妹不解。
“你说呢?”杜延坏笑看向妹妹?
瞬间明白,羞红了脸,却也没阻止,她。
只是倏的省起这、这特别宁静清幽的所在,是家风清严的陈府家祠。
杜延也反应过来,看向那肃穆黑瓦飞檐的小院,高高门槛院门里黑幽幽透出点点黄昏昏烛灯火,讪讪咳了两下。
杜丝也吐了吐舌头,调皮的娇笑。
哥哥看妹妹那俏娇粉艳的小娇舌,yInyIn的浅笑。
陈府家祠前,哥哥yIn笑深情的对同胞妹妹说:“走,兄妹置办拜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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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退丫环,他亲自为妹妹换喜裙、点朱唇。
亲自点起红烛,倒满美酒,掀去红盖头,看向素来清丽、此刻却娇艳极的妹妹,酒未喝,哥哥已醉。
“杜小丝,杜丝儿。”他撩起她的小下巴儿,忘情的噙吻,红唇娇舌皆被他吮吸得啧啧作响,未进入正戏,他已迷乱、喉急不堪,红袍下鼓起大大的帐篷。
“唔、喝、喝、交杯酒。”她唔唔提醒他。
“哦哦,喝交杯酒。”素来沉稳的他手忙脚乱。
香醇的女儿红,入喉泛甜,两人皆一饮而净。
她小脸更嫩粉如三春桃花,他指腹和眼神一同抚挲怜爱,明知是同胞妹妹,却一见这清丽忧愁的小人儿便情根深种,起誓此生非她不娶、此生顾护她、抹去她所有忧愁,还她一片晴朗天。
这是好听点的说法,实在点的说法应是一见便想将她压在身下、Cao她,那么柔弱压着Cao哭她不要太爽。虽然那时他才八岁,可他坚持那时他应该就是这样想,因为这想法从来就没变过,Cao她、压着疯狂Cao她。
没有喜婆、没有媒妁,也不拜天地,只有红烛一双,玉人一对。
他将她拉至铜镜前,“看,我们像不像?”
今晚看起来特别像,他那双平时雅致、风清云淡的眼,也如她一般含起了水光,是因喝了酒?还是因深情化成了眸光?
“像。”她怔怔看着镜中人儿说。
“所以,我们注定一对,前世一起投胎,今生为兄妹做夫妻事。世人如何看,不重要。风雨无阻你我。”
他定定看她,她娇娇回视,一身红袍的哥哥俊致中竟大气又妖魅,好看!
“从此,永不分离,永不反悔,妹妹,兄长此生皆在你身上了,余生,请多担待!”非传统礼辞,皆是他心声。
“身子娇弱,性子乖张,兄长多海涵,余生,请多担待!”她娇娇还礼。
“好说!”他抱起她,走向床榻,拉下丝帐,亲手脱去她一身喜裙,娇弱弱光溜溜的她在红烛光下,ru蕾粉艳,胴体娇白,腰细盈盈,艳美不可方物。
“妹妹真美!”他用唇舌丈量这娇小玲珑胴体的每一寸,她轻颤若闪烁的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