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我们好处给少了吗?一个赌场牌照而已,竟然搞了我们快半年!不光是这样,他们现在像是成了韩秋生的狗,不吠两句不痛快!真他妈的,当我们吃干饭的!”
平康到底了解得多些,睁着自己一双死鱼眼,过去拦阿正:“少说两句,大哥心里有数。”
陆克寒摇晃着手里的洋酒杯,小抿一口:“一张牌照而已,我们输得起。”
至于其他的,都是小打小闹。
安少峯要跟他对着干,但也不过是起着不轻不重的警示作用。
平康抱住阿正,将人半死不活地拖出去,陆克寒顺手接来手边的电话,那头是雅雯气愤哭诉的声音:“本来我也不想去,可是妈想去,你又劝我,我才给她这个面子!谁知道她这样给我们难堪,大哥....”
陆老板唇角却是勾出一抹邪凛的笑,他安慰了小妹两句,状若叹息:“要怪也只能怪你二哥生了魔怔,里外拎不清。”
“我这个做大哥的,还能为难自己的亲弟弟?”
雅雯默了一瞬,又为少峯说起好话来,心里对珺艾的瞧不起和唾弃更是抵达了新一层的高度。
陆克寒满意地挂了电话,起身走到窗边,一手推开半边窗户,遥望着四马路那边,他舒舒服服地吸来一口香烟,弹弹烟灰,烟灰瞬间飘得无影无踪。
几个小时后,珺艾搞到六点钟差不多了,不能再多了。熟客已经走得一干二净,临着下班的点儿,店内只剩三三两两的客人在隔壁厅里让老裁缝量尺寸。这次她新请了深巷里一位老裁缝,瘦不拉几的,自己穿的不像样,可是拥有三十年的好手艺。
这位老先生可是张妈介绍的,看在多年老相识的情分,以及珺艾牛皮糖不要脸的恭维功夫,这才使人挪窝过来。
剩下的细枝末节交给老伙计来处理,珺艾去楼上洗脸下来,翘首以盼中,还没等到少峯的人。
他说今天要庆祝一下,会提前下班过来。
柜台上摆着一架古董式的意大利摇摆座钟,瞅着指针一格格地跳,已然错过了最佳的晚饭时间。
当电话从架子上活泼跳起来时,她算是猜出了今晚的结局。
电话那头传来嘈杂的声音,对方似乎笼住了电话,温柔地问她今天累不累。
“还好嘛,帮手挺多,我也没忙什么。哥,你那边是不是有事要忙啊,那就先别管我了。”
少峯默了两秒,坦然中带着无奈:“阿妈和雅雯今天回国,我得替她们接接风。”
“那好呀,”珺艾用力点了一下头,将自己和那两个女人完全摘净关系:“那晚上我就不等你吃饭咯。”
“好,乖,我会尽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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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你要小心
珺艾将床头柜上的电话机搬运开,弄到靠窗那面墙壁,那边摆着浅梨木的橱柜。花瓶被座机顶开,珺艾逗了一下几天没换过地恹花,拿了听筒夹到脖子上,对着电话本上的号码拨电话。
单是找点事情打发时间,她杵在柜面上,腰窝压下去,屁股则高高地敲起来,随着一句牛小姐、赵太太等亲密的称呼,tun部不甘寂寞地扭来扭曲。
一口气打了几个电话,珺艾口干舌燥地舔舔唇瓣,盖住听筒往外叫人。
叫了两句也没人应,也就算了,反正是烦,不缺这么点小事情。
少峯端着茶盘进来时,就见电话线盘绕着被扯去老远,横跨过床铺,在空中崩了起来,一直抵达墙边。
至于在那头叽叽歪歪打电话的小女人,比电话线的原形还要卷,手指绕着披散下来的发丝,披一件ru白厚实绒睡衣,脸往外偏着,一只脚踢开了拖鞋,脚尖这里点一下那里点一下。
少峯带上房门,地毯很好地消去步伐的声音,他走到珺艾身后,将茶盏搁了过去,收回来的左手握住她的肩膀捏了一捏。
珺艾惊了一下,回头来看,脸与脸相隔颇近,她仰着头,少峯垂着头颅,气息相闻中,的确是一个十足浪漫又适合接吻的距离。
她朝他眨眨眼睛,转回头去继续讲电话,声音仍旧是自己的,言语仍旧是流利的,可是心口处不由叹息一声,过火的事,她已经做得太多了。教训明摆地刻录在血ye的记忆中,她的血早就冷了,浪漫和冲动都是假的。
等她挂了电话,少峯靠在窗户的右侧,深蓝的制服脱下来挂在上面。
“哎,衣服都弄脏了。”
珺艾捡了他的衣服,拍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