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李迢欣赏得太久,饶是李绪也忍不住有几分害羞,暴露在空中的屁眼收缩的速度渐渐加快,李迢也发现了这点,两手大拇指更是按住屁穴将屁眼掰开,对着这口正在收缩的肉嘟嘟的屁眼说话,“不看不知道,十哥的屁眼竟长了一颗好标志的痣,和嘴角那颗美人痣有异曲同工之处。果真和十哥一样,十哥的痣也专挑下流的地方长呢……”
李绪哪里知道自己的屁眼旁边长了痣,被李迢说得面红耳赤,只能拿出兄长的威严和气势怒喊:“迢儿!不许说!”
若放在平日李迢肯定是会怕的,但今日,今时今刻,他的皇兄撅着肉臀、露着菊眼趴在自己身下,他怎么会放过这样好的时机?
他怜爱地亲亲李绪屁眼上的那颗痣,“十哥别害羞,这下面的小嘴和你长得一样美。”
李绪正欲发作,只感觉一个湿热的东西贴上屁眼,他顿时呻吟出声:“嗯那里……”
李迢双唇裹住被掰开撑平的屁眼,用自己的唾液润湿屁眼,舌头舔弄着屁眼的褶皱,一道一道地舔舐过去,最后用舌尖连连插弄入口,不多时,半根舌头就插入了肠道里。
这还是第一次让人舔到屁眼里面……李绪紧张地收缩着屁眼,不知所措地紧紧夹着这根闯进来的肉舌,“哦迢儿……”
李迢把整张脸都埋进李绪的肥臀间,双手掰着臀瓣,将剩余的舌头慢慢插入肠道内,但才插入一点就又碰到了阻碍。
李迢沉着气,上下灵活地摆动舌尖顶弄肠壁,开拓前方的道路。
体内的肉舌运动得飞快,李绪的肠壁被舌头顶得逐渐松软,他不由抓住身下的被衾,仰头喘息,“哦迢儿的舌头、好会舔~十哥的骚屁眼里面变得好热好痒~”
李迢粗厚的长舌已整根插了进去,在肠道里快速抽插,突然,舌尖戳到某处,李绪登时尖叫着出声,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不敢相信自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原来十哥的骚点在这,浅到只是用舌头就能碰到了……”
李迢说完,便伸着舌头对着李绪的骚点一阵猛戳。
粗厚的舌头插弄肠道不停发出淫靡的水声,骚点频频被戳刺,陌生的酥麻的快感从下腹传开,李绪仰脖呻吟:“哦慢点、慢一点!里面变得好奇怪!迢儿!十哥要受不了了!”
李迢充耳不闻,舌头“噗唧”“噗唧”往他的肠道里插,肠道内的淫水随着他的舌头的进出而被带出体外,在空中飞溅。
不知舌奸了多久,李绪的侧脸贴着床面,直挺挺地撅着肉臀,眼神涣散,原先那口紧缩的屁眼已张成一个深红的肉洞,周围的屁毛被舔得湿漉漉的,“东倒西歪”地黏在皮肤上。
李迢见屁眼上沾满了淫液,又用舌头扫了一圈,舔了一遍屁眼周围的肛毛,卷走唾液和肠液的混合液体,含在口中细细品尝之后才咽下,还要凑到李绪耳边,像说悄悄话似的低声道:“从十哥骚屁眼里流出来的淫水真好喝。”
这回李绪没和他生气,却道:“我都不知从何时起,迢儿练就了这样好的舌技。”
其实他是明知故问,他们这类人过去从不会给人做前戏,但是在四年前,一切都变了。
李迢知道李绪在介意什么,他翻到李绪身上,抓住他的手腕,想看清他的脸,“十哥,你是在怪我吗?怪我娶了旁人做皇后?”
“不,我不怪你。你是皇帝,娶谁当皇后都可以,因为无论如何我也做不成你的皇后。”李绪闭上眼睛,眼角一颗泪珠倏然滚落,“可最让我心痛的是,你娶了男人,让他为妻为后,后宫独容他一人,那是不是说明,你的心也只能容下他一人?”
李绪的泪水令李迢心痛,他为李绪擦拭眼泪,自己的泪水却悄然落下。
“十哥你可知道?我从很久很久以前就爱慕着你。”
滚烫的泪滴砸在李绪脸上,李绪惊讶地睁眼,看到李迢的泪水成串成串地坠下。
“你教我识字,哄我入睡,有好的东西会想着我,受欺凌了会赶来保护我,我们做过的每一桩事我都记得。可当我醒悟过来时,我们已处在皇权争夺的漩涡之中。后来,我们远离朝堂,但你的身边从不缺人。更何况,我们是亲兄弟,身上都流着李氏的血,这份感情,我怎能启齿。我只能想办法忘记我对你的感情……”
“迢儿别哭……”李绪捧住李迢的脸,胡乱地擦掉他的眼泪,可眼泪反倒越擦越多,急得李绪吻住他的唇,企图用吻止住他的泪。
这是一个带着泪水湿咸味道的吻。
他们闭着眼,两条肉舌在口腔里缠成一团,翻来搅去,搅拌唾液的水声黏唧唧的发响。
李绪喉咙间不时发出呻吟,吞下李迢喂过来的口水,而他的口水也被李迢卷走。
李绪松开他的唇,紧紧扣着他的手指,双腿打开,“迢儿,抱我。”
“十哥!”面对主动分开双腿的李绪,李迢的欲火再次燃起,他俯身对着李绪的菊眼快速舔弄,随后就将粗硬的肉屌抵在穴口,缓缓推入。
“嗬呃……”圆硕的龟头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