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吧台,已经喝了5杯波本,打了两个电话给自己的两个金主。
她一下狮子大开口,加上两个金主早有耳闻她的优秀事迹,以及井与齐穿帮了。
井与齐的两个金主一直以为自己是井与齐唯一的那位金主,谁知道井与齐简直是时间管理大师。
我包养你,你怎么还可以让另一个人也包养你呢?这是金主的愤怒点。
井与齐喝到想吐,加上金主的转账,她总共还差老板10k,而自己也丢了最稳定的经济来源金主的零花钱,现在的她马上要交下个学期的学费和住宿费,还有太多的生活费要付,喝完眼前的酒,她现在的钱只够打车去一个地方。
3:00a.m.
Whos out there?
单老师,开开门
单菁晗开门见到了一个醉汉,眼睛旁摔了一个硕大的淤青,戴着帽子,手上提着一个背包和一副碎了的墨镜,颤颤巍巍地等在门口。醉汉的眼睛好像可怜兮兮的小鹿斑比,水汪汪地盯着单菁晗,一遍又一遍叫着单老师。
井与齐!你干什么去了!几点了?!
单菁晗探出头,环顾四周确认没有任何人跟着,把井与齐拉进了公寓。
我没钱了单老师老板要我赔好多钱,我真的没骗你井与齐顺势倒在单菁晗怀里,手一松,手上的东西啪嗒掉在地上,闲下来的手则环住了单菁晗的腰。
单菁晗穿着黑色丝绸质地的睡衣,裙摆和领口处做了蕾丝设计,衬得她的身材前凸后翘,相比起井与齐的狼狈模样,单菁晗此刻就像是一个有涵养的女士在可怜一个街边乞丐。
要多少钱啊?
我还差一万块而且也没人养我了呜呜呜
井与齐竟然真的哭了起来,无关全部皱在一起,哪里有半分平日里的威风模样。
没人养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两个金主不要我了
好家伙!单菁晗突然一股无名火冲上心头,有金主就算了,还有俩?不过还好,现在金主也泡汤了,那也还不错,这个小混蛋应该最近就可以安分守己了。
不过确实,到了要交学费的时候了,单菁晗觉得自己心脏最柔软的部分抽动了一下。
她把井与齐扶到沙发上,让井与齐的头枕着自己的腿,自己拿起桌上的纸开始给她擦眼泪。
单老师井与齐突然不哭了,直起身子盯着单菁晗,你可以做我的sugar mommy吗?
什么?
我什么都可以做,真的,只要你给我钱。
井与齐脱了鞋,每往前走一步,就逼得单菁晗往后退一步,她甚至一边走,一遍顺带把外套脱在地上,接着是解开黑色衬衫的扣子,继而是西裤,直到最后和单菁晗面对面站在卧室门前,一丝不挂。
你喝多了。
单菁晗转身,想从柜子里给井与齐拿件遮体的衣服。
我什么都可以做。
井与齐一把拽住单菁晗的手腕,另一只手绕上单菁晗的脖颈,踮起脚来就把自己的嘴往单菁晗的嘴上送。
你不要
单菁晗发现这个喝多了的小混蛋竟然力气这么大,自己完全挣脱不开,甚至最后被死死压在床上。
井与齐着了魔似的一直念叨着我什么都可以做,顺手把单菁晗身上仅有的两块破布也给扒了,她跪在床边给单菁晗口,她的唾液混杂着单菁晗分泌的体液,加上自己嘴里还有一股酒味,单菁晗闻了都感觉上头。
你干什么啊
单菁晗事到如今也只是标准化地客气一下,表达自己作为老师,也不是那么期待和学生做爱,不是那么喜欢学生在自己下面舔来舔去,摸来摸去,还要接吻。
这种味道大概单菁晗是第一次尝到,混杂着情欲的气息,不是什么好闻的香气,但是意外地让人turn on,井与齐喝多了格外地笨拙,自己明明还差一点就要到了,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又不蹭了。
单菁晗下意识地缩腿,却不小心顶到了井与齐的下身,她感到自己的膝盖瞬间变得又滑又腻,而井与齐也在那一刹那整个人颤了一下。单菁晗睁开眼睛,在台灯微弱的灯光下,井与齐的面庞是模糊的,但是依然有着单菁晗无法忽视的红晕。
井与齐的眼睛也变成了没有防备的模样,不再充斥着那些所谓的算计和防御。就像一个单纯的小孩,觉得自己要表现得好,才能拿到奖励。大概喝多了的井与齐觉得表现得好就是要操自己,拿到奖励就是自己会帮她付学费吧。
她好矛盾一方面嫌弃做研究赚不到钱,一方面又通过赚很多钱,以这种极不光彩的方式来支撑自己的学术生涯。井与齐到底想要什么?
与其在这个时候思考这么严肃的问题,倒不如
单菁晗翻身把井与齐压得死死的,加之身高和体重的优势,井与齐在下面根本没有动弹的机会。虽然单菁晗这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经验并不多,但是伺候一个可能会喝断片的小鬼好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