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每晚都会去一趟庄园地下室,那里有他的秘密。
教堂圣父总是说:谁都有自己的秘密,想要窥视他人秘密,是很危险的事情。
小女仆不信仰神明,做礼拜时常打瞌睡,当然没把圣父的话记在心里。
这天趁公爵不在家,她偷偷溜进地下室,准备一探究竟。
那那是什么!
只见幽暗深处,一条条触手盘根错节缠绕着,它们闻到女孩的香气,发出嘶叫,骤然向她袭来。」
所以说,你很想要触手把你浑身上下的洞都塞满,束缚你的身体,玩弄你的nai子?
傅清淮一边看手机,一边抓住许沫手腕扣在床上,用身体压住她,不让她反抗。
你放开我,我和你拼了!许沫满脸悲愤。
原来黄文作者掉马这么可怕!原来当面读自己的黄文这么羞耻!
啊啊啊!不许念,再念我生气了!男人力气太大,她挣扎不脱,暴躁得叫喊。
别激动,宝贝,咋们可以用工具模拟这个过程。傅清淮神秘一笑。
他本来就懒散,笑起来整个人多点痞气,眼睛弧度微微弯曲,瞳仁里含着一汪清泉,汇聚成月牙儿,对视时总觉得深情。
许沫对这样的笑容没有一点抵抗力。
那你还不快去拿工具。她语气满是嗔怪,态度却已经妥协。
傅清淮从柜子里拿出一堆绳子,又从抽屉里取出口枷和尾巴。
他把杂物间的三脚架拖出来,三脚架组装好高近两米,承重2吨,挂个许沫绰绰有余。
这是啥?你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许沫早就看得目瞪口呆。
傅清淮一边固定三脚架,一边说:以前想去日本做AV导演,买了很多道具。结果我妈说要是去日本就当没生我这儿子,于是梦想暂时搁浅。这些东西就扔在家里,之前没找到机会告诉你,还有很多,够你玩一年。
弄好了。傅清淮拿着绳子走向许沫。
对了,有件事提前说明,省得你误会,这些工具没在别人身上用过。他拍拍许沫屁股,意示她把腿张开。
拿出一根红色的绳子,折成两股在头部打结,留出三拳宽套进脖颈,分开绕过手臂,把两条手臂后置绑在一起。
用过又怎么样,我才不介意呢。许沫撇撇嘴,翻个白眼。
许沫,你写这么多小黄文,还不知道女主角嘴硬是没有好下场的?傅清淮挑眉,给她戴上口枷。
大概会被Cao得下不来床,你说是吧。
唔唔唔
噢,你已经不能说话了,小女仆。傅清淮看着她腮帮子鼓起,像只小兔子一样反抗,不由得轻笑。
现在,红绳捆绑住许沫上半身,她胸脯底部的绳子缠绕略紧,导致如馒头般饱满的rurou胀出来,直挺挺立在胸膛上,充血有点红。
rurou顶端的殷红ru珠凸起,已经变硬,傅清淮俯身含住一边,舔咬,拉扯,舌头不停挑逗,又张大嘴吸住,手也不冷落另外一处,修长的手指拨弄ru珠,捏住轻轻碾磨。
唔破碎的呻yin。
又痛又痒又麻,许沫刺激得仰头,喉咙发出的呜咽全堵在口枷里,津ye从小洞漏出来,yIn靡地挂着,如她不清明的眼神,好像已经控制不住自已,沉沦于欲望中。
等到傅清淮终于放过她的胸脯,上面多出几处红色牙痕,挂着亮晶晶的ye体,一副蹂躏后的惨状。
真漂亮。傅清淮赞叹,起身开始捆绑她下身。
绳子在小腹处绕个圈向大腿缝收紧,形成一个三角形,再把按摩棒固定好,剩下的绳子一圈一圈在腿上缠绕成菱形状。
他拉扯许沫屁股缝隙里的红绳,用粗粝的绒毛摩擦娇嫩的后xue,惹得她止不住颤抖。
那地方很少玩也很敏感,不一会儿就弥漫出樱粉。
接着傅清淮把润滑ye倒在许沫tun沟处,一不小心倒多,透明的ye体从腰窝下部一路流淌,沾shi红绳后滴落到床单。
唔!好冰。
许沫努力收缩tun部肌rou把后xue藏起来,男人却轻易伸手掰开,像熟透的蜜桃表皮绽破一样,汁水飞溅。
傅清淮顺着这些ye体把小恶魔尾巴捅进她后xue里。
呜呜呜!女人如油锅里翻腾的虾子,弓着背前后挣扎,不一会儿全身变粉,额头渗出几颗汗,趴在床上喘起气来。
说了省点劲,这都还没开始Cao你,就不行了?
傅清淮惩罚性地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饱满的tunrou摇晃弹动。
嗡嗡嗡。原本关掉的震动棒又开启,侵犯xue里的软rou。
红绳正好抵住震动棒根部,许沫的腿分开对折成菱形固定,那根黑乎乎的棒子就插在她下身,看起来十分色情。
怎么样?你是喜欢震动棒左右高频率震动,还是喜欢这样一进一出干你?又或者想两种一起?
傅清淮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