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朝马车伸手,威廉夫人掀起帘帐,将自己白皙的手搭在他掌心。
夫人,庄园的玫瑰花开了,正缺一个人欣赏。
是吗?我可听说昨天乔弗里夫人已经来过了。
只是生意上的事情。公爵微笑,语气和表情滴水不漏,温情脉脉地看着她。
两人闲云漫步走向花坛,身后跟随一众侍从。
这是什么品种?威廉夫人抬手捏住玫瑰花的花萼问道。
是公爵正要解释,抬头发现自己的小女仆在和男侍从说话。
两人伫立于石墙后,绿草间,花海的尽头,靠得那么近,还有日光倾洒发顶,和谐美好。
怎么了?
威廉夫人,突然想起来今天还有要事,我让马夫送您回去,改天登门道歉。
现在,他要教训这个不知分寸的女仆了,让她知道自己属于谁。」
啪!
啪!
啪!
许沫吊在三脚架上,傅清淮拿着一根sp用的流苏皮革散鞭打她的屁股。
唔唔她含泪挣扎,红绳捆绑身体,像只笨拙的青蛙。
那个男仆是谁?你和他有什么关系?谁允许你出阁楼到外面去的?
流苏继续挥打到屁股上,小山丘一样的tunrou弥漫细腻的红。
唔
男人不可能不知道许沫带着口枷不能说话,他就是故意要惩罚自己的女仆,谁让她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
sao货!打屁股也流水。傅清淮抿嘴,轻蹙眉头,眼里有微丝火光,一脸愠怒。
你是我的东西!
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出门。
更不许和男人说话。
傅清淮伸手摘掉许沫嘴里的口枷,动作属实说不上温柔,他抓住脖颈上的红绳拉向自己,鼻尖顶着她脸颊。
说,我给你几鞭了?
哇不知道不知道
从现在开始数,我打一下你报数,长个教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出去找野男人。
啪!
一下
啪!
两下
唔唔主人求饶了不要再打了许沫吃力地仰着脖子,泪眼汪汪看着他。
以后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主人,再也不敢了求你
下次再犯,就不是这种不疼的流苏鞭打你,我会拿玛利的教鞭,狠狠抽打你的屁股,在上面留下交错的红痕。
你是我的!他抓着她肩膀,眼里充斥占有欲,有些猩红。
许沫没力气说话,全身汗淋淋,后xue插着的小恶魔尾巴耷拉,绒毛粘shi,垂在两股之间。
红绳固定的按摩棒一直不停震动,她的小xue已经酸麻得快要失去知觉,xue口吐着泡泡,yIn靡不堪。
在这里反思一小时。傅清淮掐着她的胸脯,声音低沉。
嗡嗡嗡。卧室安静下来,只能听到震动棒的声音。
许沫嘴里又塞了口枷,呻yin已经破碎,偶尔她闷哼一声,全身的肌rou绷紧,勾着脚趾,眼里因为高chao而无神。
又一波酥麻袭来,如永不停息的海浪,怒号着拍打岸边礁石,包裹她淹没她,沉没在白昼般的快感中。
太满了,按摩棒震动好快。她铆足力气,xuerou不停向外排出异物,好像里面真的塞满了蛋,全部排出去才能得到喘息的机会。
呜呜主人
挤不出去,红绳固定住那东西,还绑着她,连挣扎都不行。生理泪水从眼角溢出来,挂在脸颊上,带着口枷无法好好呼吸,轻微窒息带来毁灭般的快感。
昏暗的房间只有她,吊在绳子上,赤裸着,束缚着,按摩棒无止尽地嗡动,眼里已经看不清东西,朦胧黄昏透过纱窗拂过呆滞地双眼。
主人快来我真的要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