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舒雪蠕动着嘴唇,抱着最后的希望求他,片刻之后,他抚了抚她的后脑,将Yinjing往下移,从夹紧的腿缝间插入,轻微擦过凸起的Yin唇。
“李舒雪,没有水。”
干涩的Yinjing在同样干涩的腿rou间摩擦,并不顺利,他揉她的胸,“不进去,你会不会shi。”
“嗯……”
一点rou嘟嘟的Yin唇来回被磨着,她晃动tun部去躲,陆正衍便扶着Yinjing往上插,她闷叫一声,不敢再乱动了,深怕他出尔反尔插进小逼里,再弄疼她。
反复干cao了几十下,几十下似有若无的性器官触碰,李舒雪的腿心开始shi哒哒的,泌出透明的水ye藏匿在细缝中,Yinjingcao过时,yIn水逐渐涂满了jing身,陆正衍用手撸动几下,硬得他实在不好受,于是命令她使劲夹紧腿,rou棒cao开软嫩的腿rou,来回飞快地顶弄着。
“……嗯…嗯…”
“太快了,你走开……”
“又没真cao……”陆正衍闭着眼睛微微笑了一笑,笑她娇气,用手指挤开滑腻的Yin唇,Yinjing对准了缝隙狠狠地往前挤,擦过娇嫩的rou花和Yin蒂。
“啊……”
腻腻的shirou拉扯的声响在腿间久久不断绝,李舒雪把脸埋进被子里,撅着tun任他玩弄小逼,疼痛的Yin道里流出潺潺的蜜ye,冲刷着细细的伤口泛着锐疼,可还是抵不过Yin部充血的快感,她咬住一块被子,鼻腔哼着,沉沦又无可奈何,除了自我嫌弃,她想不出别的让自己冷静的办法。
一边骂自己sao浪,一边难受委屈地想哭。陆正衍把她当替身,当床伴,她还要恬不知耻为他高chao……后tun被一阵猛顶,李舒雪吃受不住,咬住自己的指关节,涎水润shi指头和下巴,趴在这里受辱,尊严全无。
身后的人没有开玩笑,他昨夜没有得到足够的安抚,今天还要拼命在她身上索取。后入cao腻了就抱着她的腿从前面插入腿间,他站在床下,向下重重地压过她的Yin蒂。
李舒雪被迫着跟他一起兴奋,她被强制抱住自己的双腿,等她高chao过两回浑身发软,他才不急不缓地射出来,浓白的Jing都往她的逼上射,糊满亢奋缩动的逼口,他俯身吻住她,闭着眼睛餮足地吻,总是觉得这样才足够,如果没有亲吻,仿佛怎么都满足不了他。
他用微肿的唇rou压住她眼尾窝的小痣,带着一点眷恋和想念,碾了几遍,亲到她的泪水才离开。
“自己去洗干净。”
李舒雪拢拢腿,夹住一片黏腻,“避孕药呢……?”
陆正衍眼底快速闪过一抹扫兴,随后调整好表情,严肃又不可亲近:“齐盛会送来,你未免想的太多,我从来没要求你怀孕,你没有这个资格。”
李舒雪眨了下眼,“陆先生,如果你没有这个意思,就不要射在里面了……我在网上看到过,药吃多了不好。”
“钟敛射进去你没意见。”
李舒雪疲于解释,也没有必要解释。她撑着身体站起来,摇摇欲坠往浴室走。
下午时分,两人才吃上终于吃上饭,李舒雪麻木地低头刨饭,味蕾好似罢工了,尝不出这菜都是什么味道,也许是因为陆正衍做菜根本就没有味道。
他像以前一样为她盛一碗热汤,却没有再虚伪地关心她,嘱咐她一句等凉了再喝。李舒雪现在回想起以前的一切,都觉得毛骨悚然,陆正衍为了让她喜欢他,在那么多细节里给她制造幻觉假象,他煞费苦心,百般伪装,她终于落进他的圈套。
“吃饭,哭什么。”他定定看着她耸动的肩膀,将自己面前的一道清蒸东星斑挪到她面前。
李舒雪仰起头,她没有哭,只是心酸得太难受。
她食不下咽,放了筷子,质问:“小高呢?你把小高放到哪里去了……?”
“他很安全。”
“他只是个孩子,身体不好,禁不住吓的,有什么事你不要怪罪到他头上……你……”
陆正衍望着那道清蒸东星斑,目光凝滞,重复着:“他很安全。”
十年前,连殊格外青睐这道菜,现在,李舒雪却连看都不看一眼。
“澜院的安保系统全部换过加固过,不管是你的情夫还是丈夫,都不可能再进来,你也不可能出去。”他突然推开碗,起身离开,换了身正装出了门,步履匆匆。
李舒雪呆坐在一桌没动几筷的饭菜前,静默地替自己悲伤。
陆正衍没有回公司,转而回了老宅,钟敛被押在老宅的地下密室中,用链子拴着脖子,不能动弹。他来的时候被蒙住了眼睛,并不知道自己被关押的地方就是他来要钱的地方。
讽刺的是,那个大方把五十万施舍给他的老太太正坐在密室外一边喝茶,一边看着老黄历书,波澜不惊。
陆正衍到的时候,罗晚玉放下书本,一副好奇的姿态,问:“你把那个年轻人抓进来,要做什么?跟连殊分开半年了,我还以为你已经成熟了,我一直希望你要执着就执着到底,要放手就真的一刀两断。现在又把李舒雪的丈夫请来,做什么?想换一个人去浪费时间?正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