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托住她的身体将她沉入浴缸,温热的水轻轻漫过她的胸口,他裸着身体,蹲在浴缸边上,捞起清水,一寸一寸抚过她的皮肤。
李舒雪的胸部被揉搓时,她无意识地嘤咛,脖子无力撑起脑袋,她偏过头,红润的唇色渐渐转白。陆正衍的手指拂过她腿心饱经折磨的小rou花,勾着温水来回抚了抚,将爱ye都清洗干净,捞起她,裹上厚浴巾和他的外套,抱着人走高级会员的专属电梯出去。
出电梯时,一抬起头,脸色不佳的黎玖就站在他对面,身边跟着同样神情严肃的连屿。
“俱乐部有规定,不能强制收奴。”她提醒。
陆正衍丝毫不以为意,拢了拢怀里逐渐烫起来的柔软身体,绕过两人径直往外走。外面飘着雪,寒意令人Jing神百倍,他将她送进车里之前,垂眸,李舒雪白净的脸上落了几颗冰雪,被她的体温消融,她紧紧闭着牙关,忍耐着寒冷和疼痛。
陆正衍俯身,小心将她送入后座,跟着坐上去,让她依偎在他身旁,拉上车门,轻震一声,他再次和李舒雪被密闭进同一个狭窄的空间内,他莫名感觉舒适。
“回澜院。”
“好的,先生。”
陆正衍搂住她的肩头,拇指轻缓地在她的皮rou上搓揉,目光寂静地望向前路。
他没有把李舒雪送回她自己的房间,而是毫不犹豫把人带到主卧室,缩进他的被窝里,她额头的温度已经开始有些烫手。大概是因为风雪,医生在一个小时过后才赶过来,被人请上主卧的时候,看见这家的男主人靠在床头,怀里抱着一个脸蛋烧红的女人。二人都闭着眼睛,彼此依偎,静默得像一副画。
终于听见他的响动,男主人蹙着眉睁开眼,哑声:“她发烧了,伤口发炎导致的。”
“伤口包扎处理过了吗?”
“不能包扎。”陆正衍收回手臂将李舒雪的头放在枕头上。
“Yin道受伤。”他扭身站直,冠冕堂皇给出病因。
医生微微诧异,犹豫了一下,立刻又神色泰然。“那先消炎药吧,如果Yin道内伤口不是很严重,就不干预,这几天不能频繁洗澡刺激伤口,等观察几天如果没有自愈,再需要特殊处理。”
陆正衍思索着什么算很严重,李舒雪晕倒,多半也有一天滴水未进的缘故。
“拿药吧。”
医生悄悄叹息,下楼弄了温水拿上来,再把药给到他手里,再由陆正衍亲自掐着她的下巴命令她的胶囊吞入口中。胶囊卡在唇边迟迟不能入口,他轻轻晃她的肩膀,“张嘴。”
李舒雪在一片混沌当中远远听见这个熟悉的命令,她知道自己又病了,并没有自暴自弃,无奈地启唇,两颗难以下咽的胶囊被塞了进去,紧接着是温温的水,她仰着脖子,咕噜喝下去几口,胶囊险些呛进气管,她难受地歪着连咳嗽。一双温热的手掌握住她的颈,在她喉管的地方上下摩挲,李舒雪枕着他的臂弯,虚虚睁开眼。
她想说什么,但是有口难开,最终重新合上了嘴,困倦地闭眼,睡回枕头之上。
她朦朦胧胧听见陆正衍送走了医生,关上门,进了浴室,催眠的水流声响起,她再次陷入昏睡……
后半夜李舒雪烧得迷迷糊糊,额头上的shi毛巾不停地被更换,那双手不停地往她的额头试探,放下又挪开的动作持续了一整夜,总算在凌晨五六点钟再摸不出烫意。
他起身下楼把煮好的冬瓜rou丸汤端上楼,等汤凉得差不多时,扶她起来,一口一口喂给她。李舒雪像被人抽了筋,一丝一毫的力气也没有,艰难地张开嘴巴含住一口汤,艰难地吞咽下肚,胃里空落落的,被一小口一小口的汤逐渐暖热,她也终于有了力气能敛开眼皮,无神地望一望这个罪魁祸首。
她歪歪头,挪开汤匙,“不要了……”
“都喝完。”
他强势固执地继续喂,李舒雪尽力又喝了几口,吃了一片薄冬瓜,轻缓地咀嚼着,再次摇头:“我不要了。”
他舀起的rou丸回到碗中,“再吃几口。”
“我不吃。”
生了病受了欺负的李舒雪罕见地犟起来,坚决不肯打开牙关,抓着被子往被窝里钻。不动感觉不到,但是稍微一挪动腿根,腿心便传来阵阵刺痛感,她捏着枕头,满脸紧张,不知道自己究竟伤得怎么样。
除了刺痛,小逼还火辣辣般烧灼,小xue里还残留被人侵入的异物感。身体各处肌rou酸痛都及不上下面这痛要令人羞耻,她难受地缩了缩小xue,回想起昨夜种种,委屈地憋出满眼眶红汪汪的眼泪。
陆正衍绕到另一边,脱了衣服强势打破她舒适的被窝包围圈,在她要转身背对他之前一把揽住她的腰身,“睡一会儿。”
“你疯子。”她的下巴抵在他的胸口,竭力抬着眼睛瞪他。
“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陆正衍抿抿唇,扣住她的头,闭眼顷刻便入了睡。李舒雪绝望地凝视他睫毛下的Yin翳,痛苦地收回瞪眼睛的视线,脸蛋不得不贴着他的胸口,在他怀里保持着一个别扭的姿势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