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的gui头在xue内艰难地进出,花xue变形敞露,幸姳疼的一边哭一边咳,她能清晰感觉到自己在夹着那根东西,咳嗽起来要命的紧缩,gui头狠狠刮四周。
幸姳想让他停下,光是咳嗽就用尽全力,说话声横在嗓音里被堵的沙哑,身体上下颠簸,背后只有一条胳膊撑着。
她无助的想要抓住源峻策的头发薅拽,这样就能让他疼的停下来。
源峻策在她耳边喘的厉害,喊着她,另一只手托在她的屁股下方,一下一下挺动着胯部。
他不知轻重,每次进去gui头都会塞进宫腔,好似只要塞进去,那才叫做爱,但他异于常人的rou棒,怕是能直接顶烂了子宫。
啊!幸姳脚趾蹬在地上往后缩,源峻策害怕她跑,放在她背后的手搂住腰,用力往下摁。
别走幸同学,别走。
埋进去的rou棒夹的都变了形状,他掌握知识的速度极快,才插了没几下就开始加快速度,两瓣Yin唇撕扯,rou棒嚣张的将这处占为自己的基地,连Yin道也变成它的形状。
源峻策两手都搂住了她的腰,幸姳虚弱的喊不出声,她无助往后仰去,背部悬空,脖子坠的往下栽,腰骨勒成柔软形状,散开头发垂在空中,发尾落地,晃动的摩擦在地毯。
白颈涨着红,涌上脸蛋像一抹朝霞,明净清澈的鹿眼,昏昏沉沉盯着天花板,幸姳完全没了力气,脖子往后仰去,连着锁骨和骨颈像快断了一样凸起。
幸同学源峻策呻yin,舒服沦陷在她的小xue里做爱,即便被夹痛,也仍不愿意放弃。
他认为或许做爱就是痛的,但能与她身体这样融合在一起,身心愉悦的近乎舒畅,让他有了一种幸福的感觉。
好舒服,幸同学,你看看我啊,看着我。源峻策委屈的快要哭了出来,胯下的凶悍程度把她朝死里cao,渐快地速度,她胸前多长出来的两坨软rou开始晃动。
为什么会抖,这个叫什么,幸同学的rou好软,它好可爱,它在说它很舒服吗?
白花花的nai子晃了他的眼睛,源峻策张嘴含住粉软的nai尖,又舔又吸,嘬的用力,若是里面有点ru水,准能被他给吸干净。
额好舒服,好紧,为什么,幸同学要一直夹着我。他爽的说话声断断续续,nai尖往下流着口水,都是他还没来得及吞咽的唾ye。
果冻的樱粉色呈现出shi润色情,口水从饱满的胸部侧面往下流,源峻策馋的咽起唾ye,饿狼扑食上去狠狠咬住ru尖,想把它给咬下来占为己有。
额。他痛的低下脑袋,发现是幸姳手里面拉着一撮他的长发,正往下拽。
好痛,幸同学不要拽。
她的脑袋往后艰难仰下去,痛苦的样子,几次想把身体直起来都做不到。
这个姿势不舒服吗?他从她手中拔回头发,托着她光滑的背,慢慢放在了地上:那换一个。
rou棒啵拔出,源峻策记起自己所看的视频,回忆着里面的女人是什么姿态,他扣住幸姳的腰,把一条腿往右边翻去。
幸姳身子又轻又虚,毫不费劲把玩着,摆弄出自己想要的姿势,她趴在了地毯上,然后被他抓住腰,往上提起来。
源峻策纠正着她的腿,膝盖往前跪起,幸姳不得已用手肘撑住地面,看不见身后的可怕程度,远比刚才正面插她时的还要恐怖。
她牙齿打起哆嗦往前爬。
冰冷的手指掰开红肿成馒头的Yin唇,传来奇怪询问:为什么这里有这么大一个洞。
刚拔出去的rou棒,花xue竟插的合不拢,Cao出一个鸡蛋大小的洞口。
一张一合,看的更加清楚,里面粉rou更明显了,还在往外淌着血珠,血连成丝,从边缘口处,朝着Yin蒂流,打shi曲卷毛发。
幸姳白嫩的屁股也都是刚才流下去的血,源峻策掰开她的tun部,朝着滴血的那处亲吻了一下,仿佛做着餐前祷告,在告诉她要开动了。
我要进去了,幸同学。血水染上他薄唇,在毫无血色的面容添上诡异的红唇,妖娆如鬼。
扶正屁股,手指摁凹tun部嫩rou,他扶着带血的rou棒,没有犹豫塞进去。
即便是打开的洞口,依旧绞的他疼痛,忍不住将腰弯下,皱眉低喘,偏偏一定要插到她的子宫里。
幸姳趴在了地上,手指蜷曲,指甲扣在绒毛地毯,她眼睛瞪的惊恐,清秀脸孔,受着极大的悲痛,五官变形。
嗓子失声,喊出来的话模糊不清,甚至被激烈的Yin囊拍打声掩盖,源峻策根本没能听到她在说什么。
可她能说的也只有那些话,拔出去,放过她。
源峻策不甘心的往里挤,两颗蛋挤在洞口边缘,沉甸甸往里塞,眼看挤不进去,他还固执的不肯放弃,尝试了几次又只好作罢往外抽,被媚rou嗦的浑身激灵,喊出沙哑低yin。
幸姳幸姳。
这是他第一次叫出她的名字。
平日里总保持着若近若远的幸同学称呼,笑容模糊不真,一点都不带有私心的情感,但当他嗓音饱含着情欲的沙哑,每一声都要把她揉到骨子里面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