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牙齿咬住殷红的唇瓣,含糊不清崩溃的哭声哆哆嗦嗦,鼻尖rou眼所见通红,脖颈染上不一样的色彩,刚才被他掐出的淤青上,浮出一层用力过度的红润。
我并不着急杀幸同学。
而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我的这根东西,真的能放进幸同学洞里吗?
幸姳依然不说话,固执的用胳膊挡住眼睛,以为这样就能排斥掉一切恐惧。
笃学不倦的源峻策宁可自己来解答疑惑,他跪地脱下了睡裤。
认真顶着那处,释放自己内裤里疲软的巨物,软下去的大小可观,沉甸甸握进手中撸动,不多时便硬了,膨胀起来的颜色和形状全然没有先前的可爱,狰狞而恐怖。
圆滑的薄粉gui头压在洞口边缘,棒子硬的粗长,皮下面青筋涨的粗硬,迫不及待要冲破顶端,释放嚣张欲望。
他只是堪堪握着,看着那处洞口就已经硬的发痛,回忆起自己看的视频里,想象待会儿是否会有那些男人爽时,发出的叫声。
源峻策带着怀疑的心态,扶住rou棒缓缓往里插进。
他生涩的第一次不懂什么是慢慢来,只想着要把它插进去,宁可前面再多阻碍也并不能使他止步。
青筋狠刮过敏感嫩软的xue壁,肥沃的Yin唇哪里竟过这种折磨,开苞将两瓣rou唇一同戳的凹陷进去。
庞大的棒子在粉壁的双腿中间,衬托反差形状相当可怕,连前面Yin蒂都一同往下塌陷,rou唇开始朝着两侧撕烂,扩张。
幸姳咬紧牙关,双拳攥紧,不再哭出声,反倒是眼泪控制不住迅速往下掉,一股一股冒出的速度极快,她甚至屏住了呼吸不敢张口,额头很快沁出一层薄汗。
源峻策猛地弯下腰,一手掐住她的细腰,慌张无措呻yin了一声,就像第一次被口交那样,但与那样的感觉还仍然不同。
他好痛。
好紧,幸同学,痛,痛。
可下面似乎并不这样告诉他,还教唆着他的胯一直往前顶,本就细窄的Yin道硬是要捅出一个拳头胳膊的大小。
幸姳终于绷不住哭了,她掐住腰上的手臂,呜哇一声仰头嚎啕大哭。
幸同学。源峻策慌张喊着她,不明所以,他不懂她的感受。
出去!拔出去痛啊!好痛,救命,出去啊!
她撕心裂肺嚎叫,幸姳已经顾不得源峻策会不会不开心把她杀死,她宁可被他用妖术给个痛快,也不要下体撕裂,活活承受痛死的过程。
可是。源峻策看着两人交合的身下:我快插进去了,幸同学,等我插进去,就能知道做爱的感觉。
还有三分之一在洞外,gui头已经在她肚子里顶到了宫腔。
幸姳哭着不敢挣扎,越动越痛,她拼命哭喊告诉他出去,源峻策皱起眉,紧的发痛rou棒,也不能磨灭走他的好奇心。
做爱,我想和你做爱。
他说着,偏执朝里面硬插,在干涩的通道里寸步难行,挤着脆弱的rou壁往里捅去,Yin道周围的rou都跟着rou棒开始塌陷。
脆弱可怜的Yin唇,已经被插的不成样子,她整个下面都处于变形的地步,看不出原本肥沃饱满的形状。
幸姳抬起腰,扬长了脖子,用力过度的嘶喊声整个喉咙都哑了。
紧致的花径传来rou体撕裂痛感,幸姳崩溃抬起上半身坐起,抓住源峻策衣领,红着眼嘶吼:杀了我,你杀了我吧,拔出去!
他似是不悦,摁住她膝盖强行往两侧掰开,跪着的身躯挺直,tun部往前发力,臂膀的肌rou也随之鼓起。
啊啊!幸姳松开手砸在地上,往上弓起腰惨叫,双手揪住身下的地毯,指缝里还掐着他的银发,生生薅断,断发化为灰烬消失。
插开宫颈的那一刻,gui头被颈口狠狠绞着,有一双无形的手不知轻重把它抓住,往死里捏爆它。
额哈!源峻策再次弯下腰,苍白的脸涨出蛊媚的红润,眉头夹的厉害,眼皮低沉着像发怒的前兆,可他仅仅是束手无策。
全根没入,胯下只剩两颗沉重的Yin囊抵住她的routun,若不是洞口太小,他甚至想将这两颗蛋也塞进去。
小腹凸起一道手臂的粗度,薄薄的一层皮rou甚至清晰印出,rou棒青筋的痕迹,gui头已经插到底,从未有异物能抵达的子宫,被从中间横穿一道。
痛啊!痛啊我痛啊!幸姳眼泪打转在模糊不清的眼眶,瞳孔里的失焦若隐若现。
源峻策停下了动作,被夹的喘息不稳,声线抖动,陷入随时会失控的恐惧:我该怎么做,教教我,怎么办,幸同学。
他不会做爱,仅仅只是插进去,并不能让他有多爽,反而夹的胯下rou柱快要爆炸。
幸姳失声,慌张在地上摸索着他的头发去抓,收紧力道也让他感受这股疼痛:拔出来!拔出来啊!
银发扯的脑袋不由低下,可他只是专心致志这股紧缩的痛楚,根本顾不上自己的头发。
源峻策听话的往后拔。
肥沃的rou唇翻了出来,rou壁的蠕动开始吸着那根rou棒,紧致程度,宛如在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