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姳做了个噩梦,她好像掉进了粪池里,热乎乎的臭味淹没在脖子下方,黑暗里,她闻到的恶臭味快要将她熏死,紧接着一股暖热来到嘴边。
呕!
源峻策被她推了一掌,似乎没料到她的力气竟会如此大,从床边滑下去的他坐在地上,一手仍稳稳托着碗底,却看到她趴在床边,将刚才好不容易喂进去的饭吐了出来。
绿色的脓ye从喉咙里夹着血往下滴,几丝口水从嘴里到半空中吊着往下垂,幸姳扯着嘶哑的声音咳嗽,每一声都相当用力,喉腔里发出怪异挤压声。
幸同学。源峻策站起身,眼里丝毫没有嫌弃之色:醒了的话,就把饭吃了。
咳红的脸,高烧浮现chao色,shi漉漉的眼看向她噩梦来源的罪魁祸首,扒着床边嘶哑大叫:我不吃!我不吃!
她崩溃哭了出来:好恶心,你拿走,我不要吃。
地上吐出她刚才吃的食物,看到后,幸姳哭的更大声了,源峻策抓起她的头发,以一种理直气壮的态度:幸同学生病了,要吃饭才能好起来。
对眼泪无感的他,更是决心要把这碗饭送进她嘴中。
不听话的孩子,只需要掰开嘴巴倒进去,看着她吃下就够了。
幸姳被他掐着嘴,眼看绿浓ye体往嘴中倾斜,大概是烧糊涂的缘故,她火冒三丈打掉源峻策手中的碗:恶心!我不吃我不吃,它好恶心!
碗摔在柔软的地毯,发出闷沉声响,粘稠的ye体流动速度很慢,但还是一点点侵shi在绒毛下层。
幸姳浑然不觉自己都干了什么,她手捏着发痛的喉咙一直哭,哭到刺痛仍不罢休不肯停下,方才的挣扎,被子从她身上滑落。
浅色的棉麻被覆盖在胡乱扭动的腿上,大片雪白肌肤,汗水浸透的腌露出红润。
她的头发乌黑顺直,黏在肩颈的位置,没挡住胸前粉色的ru粒,哭泣的起伏,胸前两坨白软软rou看着极其弹嫩。
哭的太用力,幸姳捂着胸口咳嗽,眼睛以一种惊悚的状态瞪大,汗珠顺着修长颈线,流在锁骨。
源峻策没有说话,捡起地上的碗后,便转身下了楼。
狐英才看笑话般的望向他:真稀奇,你居然不动手。
他把楼上的声音都听了个清楚,像是发现什么新奇大陆,不由得多看了源峻策两眼,可他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又走回厨房,拿起一旁厚厚的菜谱研究起来。
看了不到两页,他便完全集中不了注意力,视线朝自己身下盯,那里膨胀的撑起宽松睡裤,高高支起一个三角帐篷。
源峻策只知道自己很难受,他想插进幸姳的嘴里,但他觉得那样还不够自己发泄,到底应该怎么做。
脑海里空白的知识,给不了他任何回答。
幸姳在不久后便退烧了,浑身乏力的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但当源峻策又重新拿着一碗饭上来,她不得不逼回理智保持清醒,看他坐在床边,端着碗要喂给她的动作,猛的一瞬间,意识到了自己刚才都干了什么。
幸姳恐惧抓过被子盖在身上,夹紧双腿,才发觉自己是裸体,垂眸一看,爆红的脸让眼睛看起来充满了血丝。
这次,我有好好做。源峻策用勺子搅拌着碗里糊成一团的粘稠物,红色番茄煮烂成泥,里面还夹杂着一些不明的疙瘩东西,外貌实在算不上食物两个字。
把它喝了,幸同学。
他以一种回答的口吻说着,把碗递上前,幸姳却觉得他恐怖命令声,如果不喝完眼前这碗汤,会立即给她下达死刑。
我喝,我喝。出血的嗓子,听起来刀刮玻璃一样难听。
幸姳驼着背,用胸口和腿夹紧被子,露出后背大片白肌,拿过碗,放在嘴边用力吹着热气。
硬是吹了很长时间把它给吹凉,打算一鼓作气的闷头咽下去,无论再怎么难喝,吞完之后都要露出一个让他满意的微笑。
幸姳将碗放在唇边,视死如归屏住呼吸,闭上眼,端碗仰头往下咽,滚烫的热粥烧灼喉咙,紧蹙眉毛仿佛痛不欲生。
咕咚,咕咚。
源峻策唇边勾起若有若无的笑,心满意足。
最后一滴流入嘴中,幸姳死里逃生大口喘起粗气,突然回味到嘴里的味道,看着碗里残留的番茄,意识到这居然是碗番茄牛rou汤。
就是,咸的苦涩。
这是我第一次做人类的食物。
幸姳抬头,他脸上可见的幸福,是假笑除外另一种别样的情绪:幸同学,这种应该叫做开心吗?
源峻策捂住胸口的位置,细说着自己的感受:它跳的很用力,很暖和,我控制不住想笑,跟平时的感觉不一样,还想看到幸同学能吃下更多,我亲手做的饭。
幸姳为自己的九死一生松了口气,只要是不把她杀了,源峻策做的再难吃她都咽。
幸同学不开心吗?
审问的话突然把矛头瞄准她,幸姳立马像一只炸了毛的猫:开心开心什么。
吃了我做的饭,不开心吗?源峻策浓眉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