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耶的调笑里,带着一种属于恶魔的胁迫,平和而无情,就连被Jingye烫得神志不清的顾立景,都因这几句闲谈而猛然惊醒,只可惜,还是酥颤颤的无力起身。
遭到打搅的格尔撇了撇嘴,尽管不情愿,也得立刻抽离了胯间rou阳,目光倒还是停留在那因空虚而胡乱收缩的小xue上,开口则是搭了梅耶的话,“你到底是多喜欢群交?不过,我倒也不介意分享。”
说着,他一把抓住顾立景的长发,也不管他刚被cao过的yInxue不拢,甚至双腿都瑟瑟发抖的无法合并,就强行将这脱力的美人扯到了半空,即便有他吃痛的呻yin绕耳,也不过是收获了欲望的满足。
但比起普通的施虐,梅耶显然更喜欢不讲情调的性爱,“那就太好了。让他趴下,四肢着地,我要干得他夹不住屁股。”
不过两分钟的交流,就注定了顾立景接下来的遭遇。可他发麻的腿脚支撑不了身体,仍然昏沉的脑子也迫使他支支吾吾,连求饶都还说不完,就被一记直穿菊心的暴捣阻断,硬生生的堵回了心底。
“呜…呜呜…”早就被cao干至脆弱不堪的神经,不过是瞬间,便在雪上加霜的折磨中崩溃。他再一次被从体内挑起,半身的重量都压倒在这根雄性的狰狞之物上,而那曾经私密窄嫩的甬道,更是彻底变成了Yinjing的形状,更不要说那被几番撞扁的敏感腺rou了。
其实,失手闷死第一个孩子时,顾立景就知道,迟早要有报应落到自己的头上,却唯独没有想过,这所谓的报应,竟是被一群恶魔的狱卒肆意玩弄,暴力cao干得泪流满面,连求死的力气都随着chao吹而丢了。
然后,他就被打的呜咽一声,竟是ru房挨了来回的两个巴掌,通红且有些肿起,还要再被格尔冷言训斥,“荡夫,别以为被Cao哭了就能偷懒,捧好你的nai子,给我磨磨鸡巴。”
他这才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一根紫黑绕筋的rou棒已经镶嵌在了自己的ru沟之间,散发着让人恶心的、Jingye和yIn水的难闻味道,其意图再明显不过。
别无选择,顾立景只能一边抽噎,一边捏着自己的两团软rou,生涩而情色的去磨蹭roujing,还要承受逐渐加快了频率的后xue暴cao,以及还未排出子宫的Jingye灼烫。
对于他的顺从,格尔终于是找不到言语侮辱的机会,却转而上升到了动作羞辱。在来自梅耶的一次大力激cao之后,顾立景只觉得后窍的一处凸rou颤栗不断,接着就是雌xue的高chao和腿软,随即瘫坐在了自己分泌的黏腻水洼里,哆哆嗦嗦的再难起身。
见此,梅耶好像不大相信他真的不能动弹,便故意几下挺胯,似乎想把他活活cao到清醒,却只是徒劳,最多是干得他哭叫不已,浑身痉挛,菊xue一阵阵的绞紧,没有了丝毫的挣扎倾向。
两个狱卒相视一眼,便一同上前,一前一后的把几近失神的顾立景夹在中间,先是一朵硕大的rou菇刮蹭花唇,后有火烧似的rou刃抵住菊口,带来的却是难以切齿的不安……与期待。
“轻一点…轻一点,求求你们…啊……”本能的恳求在恶魔听来,无异于放荡者的叫床。粗实如桩的火烫rou棒,旋即突入了routun,瞬间充盈了两张泥泞的rou口,大进大出的重cao暴捣了将近百下,就连尖叫都赶不上侵犯的速度,整一副娇躯也是颤颤巍巍的,宛如即将散架的性爱娃娃,被翻出了体内的嫩rou水chao,也只能发出几声犹怜的轻yin。
更为yIn惨的却是他的小腹部位,仿佛是被cao得隆起一块,又好像是被Jingye滋润的鼓成一团,若有若无的能看出阳具的轮廓,预示着必将到来的yIn辱终点。
“呜呜…哦…好胀……胀…呜哦…子,子宫…啊…破了啊……”
终于,破碎的意志融化于情爱狂chao,在热ye灌满了两处rou腔的刹那,顾立景就被炙热的浓Jing射得yIn叫连连,娇软的小舌头都耷拉在了唇外,漂亮的眸子也只能看得见眼白,被迫登上了爱欲的顶峰。
好几注的糜热浪水宛如失了控制的洒水器,胡乱的从过于狭窄的rou缝之间倾泻而出,就连镶嵌在腔xue深处的rou根都堵塞不住,甚至梅耶的Yinjing还没有发泄完毕,就因而滑出了yIn美rou逼,剩下的稠水只能泄到地上,形成一番Jing水混淆的荒yIn景象。
然后,像是玩腻了玩具一样,他们放开了他,任由顾立景跌倒在yIn靡的湖泊中央,连披肩的长发都被体ye浸shi了,却也是动弹不得,连挪动半寸身子的气力都没有。
可是,紧接着,他就可怜兮兮的呜咽一声,居然是格尔看着他半昏不醒的惨状,却滋生不了一丝同情,反而是施虐性质的恶意猛踏,一脚狠踩在了那肥白的tun瓣上,直接撞得rou户贴地,Yin唇则是被挤压扁平,被玩弄太久而略显肿大的花蒂,就更是颤栗不已的再次将他送上了高chao。
“啧啧,这也能chao吹,还喷了我一鞋子的yIn水……”明知道顾立景的身体敏感,作为罪魁祸首的格尔却还嘲笑他的yIn乱,见他一声不吭,便是变本加厉,“快点起来,把你自己的yIn水都舔干净,别逼得我们再动手动脚。”
话音刚落,就又是梅耶的鞋尖起落,一记正中雌bi中央,把那蜷曲的shi润rou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