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顾立景不同,格尔的高chao来得一声不吭,却是大股大股的Jingye从赫然张开的马眼中喷涌而出,滚热的浓稠顿时黏满了窄嫩rou道,烫的他直打哆嗦,再怎么又羞又怕,也只能yIn喘吁吁的任由热ye灌肠,连一丝躲闪的余地都不得。
甚至还要被狠掐胡乱分开的两瓣rou唇,瞬间,哪怕羞辱高于快感,也让他隐忍不了那一声尖叫,连腿根都绷紧着,就这么颤颤巍巍的chao吹了。
接着,伴随yIn汁滑润的咕噗声,格尔一下抽出了泄过Jingye,却还是高高挺起的鸡巴,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捏着美人腰tun的腻rou,显然不准备就此罢休,“说来,只有梅耶Cao过你的烂xue,未免也太不公平。至少,得让我们这些作为狱卒的同事,也来试试你这口yIn洞吧?”
话虽如此,他却是掰开了顾立景的两瓣白tun,不由分说的便把性器塞挤进了tun缝之间,迫使那最为细嫩的部位夹着一根火热的阳具,不过被狠磨几下,就娇颤连连的几乎又要丢了身子。
“嗯…呜…”对于被陶瓷小姐改造过身体的顾立景来说,忍住yIn叫就已经极限,轻微的喘息却是吞不回肚子,更不要说糊满后xue的黏稠有多么滚热了,“好烫…呜…不……呜啊啊啊……”
可他的矜持装不了多久,就被一记花蒂怒掐给摧毁殆尽,最后的尊严都好像因这一刻的酥麻而破碎,随着格尔对那敏感rou蒂的暴扯长拽而哭叫不止,哪怕没有再被插入,也还是一副yIn乱到了极点的惨状,被生生玩弄成了sao水至漏的rou壶囚奴。
“嘴上说着不,yIn水都流成小河了,说不定,单是tun交就能把你再弄上高chao?”虽然格尔见了不少嘴硬的yIn浪罪囚,但对于顾立景这种害人无数,又胆小如鼠的美人,还真的是极少遇见。既然难得到手,那自然是要把想玩的性爱姿势都来一遍,就连借口都懒得找了。
这么想着,他更不手软的蹂躏起了面团似的tunrou,把这副纤美的身躯当成泄欲玩具,一下下套弄在自己的鸡巴上,就连娇嫩的tun尖位置,都留下了两个不大明显的卵蛋红印,而那不时被rou柱蹭过的红肿菊口,就更加的yIn惨无度了。
“别…别碰…呜…呜呀…”虽然后窍也在本能的吐Jing,可那最深处的Jingye却像是镶嵌在了里头,除了稀稀拉拉的漏出几滴外,只能烫得他止不住的娇嗔,腺rou都快要烂熟了,也得不到一丝温柔对待。
看着他毫无防备的样子,格尔也不打算先礼后兵,而是干脆利落的拔出rou棍,不过眨眼的功夫,就捣进了那yIn红的雌口,不出意外的唤起一声惊呼。
但他没想到的是,仅仅是一次撞击子宫的暴力激cao,就足以让顾立景瞳孔猛缩,分明是近乎迷离,又难以忍受的浪叫出声,即便逼水大缕的倾泻,也要挣扎着从恶魔的怀里逃开,跌摔在地也不愿意怠慢一步。
然而,顾立景并不知道,他拼命向着牢门爬去的举动,在格尔看来,简直和魅魔的引诱并无差别:一个长发都遮不住胸前摇晃的美人,明明都chao吹得软了手脚,也不敢多休息一分一秒的虚弱爬行,一路留下的水痕蜿蜒,单是看着,便让人欲望高涨,绝不会放任这诱人而不自知的猎物逃走。
格尔也不例外。他立刻下了床,紫黑油亮的鸡巴高高挺起,如同挥着一根粗大异常的rou鞭,啪的一声打在了那娇白的tun部中央,打得顾立景不禁闷哼,下意识的便想伸手去捂住rou逼,就惊叫着被一把拎开了双腿,绵密的xuerou随即就被贯穿了个彻底,连宫腔都被直接干开了小口。
“呜呜…哦…不、不能哦…啊…子宫……破了啊……”可是,比起痛苦,他的眼中竟是迷茫更为深切,似乎不能理解这么异样的感觉来源于何处,亦或是不愿意承认,自己居然从这种凌辱中得到了快感,不愿意接受这种情药都遮掩不住的迎合羞耻。
但在格尔看来,无论顾立景的想法如何,那rouxue盛满的爱ye都是不会骗人的。尤其每一次的猛cao其中,都会带的yIn汁四溅,滑腻的shi润大腿,黏稠的则润滑了rou刃,连尿道口都逃不过睾丸的无情碰撞,酸涩的险些泄了yIn尿,红豆似的Yin蒂则是巍巍挺起,仿佛恐惧的瑟瑟发抖,又好像是期待的打颤,才成就了这样yIn靡的一番春chao景象。
见此,恶魔不仅大力抽插着胯下的rou躯,还在jianyIn之余道:“都现在了,还不懂得屈服吗?……不过,要是能干的你夹不住saobi,那也算是一种收获了。”
顾立景只凭感觉就知道,体内的东西不仅难以置信的粗大,而且热度惊人,暴捣花心的暖浪甚至直击子宫,刺激得他哆嗦个不停,又狼狈不堪的跪爬向前,就连点染哭腔的浪叫都不再收敛,只为把全身气力都放在逃出牢狱上,哪怕这一行径不过垂死挣扎的老鼠,拼命而毫无意义。
半掩的门近在眼前,棋差一米不到,他就能接触到门外的地面了——那之外自然还是监狱,但格尔连这一机会都不肯给他。
“呜啊啊啊…啊啊啊…?!!”
只听一声响彻走廊的惨叫,竟然是格尔凭着Yinjing的坚挺,连上手都懒得,而是直接把他挑到了空中;娇嫩的rou腔别说是裂缝,在这巨大的冲击下,当即就被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