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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英谈完即刻离开酒馆,余下的二人继续举杯对酌。
“想着白使唤旁人,天下哪有这等便宜事!”
“这回还真是便宜事,喝酒吃肉白拿钱,怕是祖师爷也想不到有这一天。”另一人抖落着手中银票,眉花眼笑。
“还真要给他们钱?”
“想什么呢,他们喝酒吃肉,咱们白拿钱……”
两人相对大笑,一个道:“银子也到手了,赶快收拾收拾就去找人,福英催得急,迟了怕是真会出篓子。”
另一个不情不愿地又干了一杯酒,才要起身,忽听外间‘蓬’的一声,似有什么重物落地。
“谁?”
不听回声,二人四目相投,警意顿起,从桌子下各抽出一把雪亮钢刀,一前一后来至空荡荡的酒馆大堂。
酒馆位置偏僻,本就少有酒客,此番为了谈事方便,也早早上了板子,可此时大堂门板全被卸了下来,大门无声敞开,四周阒寂无人。
二人心中不祥预感更烈,一人高声道:“敢问是哪条道上的朋友,可现身一见,大家叙叙交情。”
无人应声。
“他娘的,是哪儿的点子不要命了,敢招惹丐帮中人!”另一人脾气暴躁,眼见套交情不成,直接亮出字号。
“呵呵呵……”一阵阴笑,十数名衣衫褴褛的人影闪现堂中。
当中一人形貌猥琐,手持竹竿,有一搭没一搭地敲打着粗木桌案,吊着眼睛道:“净衣派在京城里设了暗桩,孔老夫子怎不提前知会一声,兄弟也好照应一二啊……”
二人见了那人形貌,俱是一惊,“丁舵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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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正当空,谭淑贞领着女儿步履匆匆,向丁寿居所行去。
府内诸女都各有职事,周玉洁虽顶着个丁寿义女的名头,谭淑贞却不会不分尊卑到真将自个儿女儿当小姐般供着,既然主家不给她安排差事,索性便让她跟着自己处理内宅琐事,也能帮她这做娘的分担些压力。
来至丁寿屋内,中堂次间皆不见人影,周玉洁疑惑道:“义父可是还在午睡?”
谭淑贞鼻端隐隐嗅到碧纱橱内传出一股味道,那是汗水和精液混合后的淫靡气息,她再是熟悉不过,脸庞不由微微一红,低声道:“玉姐儿,你先回吧。”
“秦姨娘不是有话带给义父?”周玉洁奇道。
“娘来通传也是一样。”
“什么人在外面?”丁寿懒洋洋的声音自内响起。
此时却不好撵女儿走了,谭淑贞只得如实回道:“是奴婢娘两个,不小心吵了爷的清梦,您别见怪。”
“淑贞啊,进来吧。”
瞥了女儿一眼,谭淑贞一声轻叹,推开房门,款步而入。
随着母亲进了里间,周玉洁一见雕花大床上的淫乱景象,立时面红耳赤,心如鹿撞。
雪里梅赤条条地趴在床上,柔软小腹下垫着一团衾枕,使得雪白光洁的丰丘高高隆起,乳白色的汁液正由一收一缩地玉门中汩汩流出,沿着大腿缓缓滴在床头。
丁寿坐在床边,雄健身躯同样一丝不挂,那条巨蟒虽软垂胯下,仍然尺寸惊人,望之心怖。
周玉洁纠结地立在那里,不知该否退出,谭淑贞却毫不避忌地步上前去,蹲下身帮丁寿清理胯下秽迹。
“去给老爷斟杯茶来。”谭淑贞对呆立不安的女儿喊道。
“哦哦哦。”周玉洁如蒙大赦,快步退了出去。
待她捧茶而入时,丁寿已穿妥衣裳,周玉洁应对起来自在许多,“爹爹请用茶。”
衣冠楚楚的丁寿端着严父范儿饮了一口茶,好似刚才在女儿面前光着屁股的不是他一般,点点头还赞了女儿一句:“嗯,温热适宜,恰好入口,不错。”
可惜有人及时提了醒,雪里梅娇慵地在床上支起身子,媚眼如丝地腻声道:“我的爷,您不能光往人身子里灌浆子,好歹也赏奴家一口茶吧?”
没想到雪妹妹如此放荡言语,周玉洁俏脸好似火烧,却引得丁寿笑骂一声:“小浪蹄子,给她给她。”
“出去说。”丁寿领着谭淑贞出了门去。
周玉洁提裙在床边坐好,扶起雪里梅汗腻酥软的香躯,帮她饮茶。
雪里梅一口气将余茶饮个干净,抹了抹樱唇,长出一口气道:“可缓过来了,姐姐您是不知,适才妹妹魂儿都被顶散了……”
周玉洁晕染双颊,羞啐了一声,埋怨道:“你也是的,这青天白日的,怎地就做起那事来?”
“婶子不是说么,咱做奴婢的从头到脚里里外外都是主家的,老爷兴致来了,咱还能说个‘不’字,只有尽心侍奉罢了。”雪里梅言语中透着一股畅快的报复之意。
周玉洁怅然轻叹,抚着雪里梅额前汗湿刘海儿,心痛垂泪道:“自从见了杨公子后,你便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姐姐知你心苦,可又何必这般不分日夜地糟践苦累自个儿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