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姜,你记住,是你求我帮你的。”
“我没有求。”
"……都一样。"
“小环呐,我们走……”
“等一下!”柳盈盈咬着唇,勉强道,“你没求我,是我,是我自己,主动要帮你的忙。”
姜漓这才满意,又说请帖她已经让王管家去办了,至于其他的事情,便让柳盈盈自己看着办。
当然,有一件事,柳盈盈强烈要求必须要芸姜亲自去办。
“不就是去寻些艺娘在寿宴上献艺么?表姑娘不会自己去么?”
“我……我可是大家闺秀!岂能轻易出入那等……那等地方。”
那等地方,哪等地方?又不会吃人。
姜漓暗想着,默默摇了摇头,不想与柳盈盈多说,不过这事儿也不难,她也就顺便应下了。
姜漓走后,丹桂凑上前说:“小姐,咱不用与她一般见识,待得您成了王妃,哪还由得她这般狂妄。”
“嗯,我知道,昨日太后也与我说过,不要做这无谓的口舌之争,咱们尽心尽力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柳盈盈端正身子,深呼吸了一口气,她会让芸姜知道,她将Cao办寿宴旧时光整理,欢迎加入我们,历史小说上万部免费看。的事情交给她,会是一个多么错误的决定。
……
一个时辰后,高守财果然很守诺,将所有东西一并放入盒子送了过来。
姜漓仔细翻看着盒子中工人的身契,在翻到一个名字写着“阮三娘”的卖身契后,长呼出了一口气。
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小环,收拾一下,跟我出去一趟。”姜漓说。
……
辘辘的马车在杳无人影的巷道中行驶,在见到不远处一家有些破落的宅子后,玉珩拉住了缰绳。
“王爷,到了。”
商砚从车上下来,看了眼马车身后跟着的一口棺木,看向前方的寨子,叹了口气。
“走吧。”
玉珩叩响了前方宅子的大门,待过了许久,才听见一苍老的女声问着“谁啊,是钊儿么?”
旋即,便是一阵蹒跚的脚步声。
年久失修的木门散发着一股陈旧的腐朽气息,上头还布满了青苔。
一个满头华发的老妪颤巍巍地打开了门,用着那双空洞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两个人。
特别是站在后面的那位器宇不凡的公子,一看就像是个大人物。
“哦,不是钊儿啊……”老妪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一抹失望之色,旋即又多打量了那商砚两眼,小心翼翼问道,“你们,找谁啊?”
商砚朝玉珩递了个眼色,玉珩叹了口气,便指挥着几个暗卫将马车身后的那口棺木抬进了宅子中。
“这……这是……你们这是要作什么呀?”
几个暗卫将棺木放在了了院中,老妪似乎发觉了些什么,颤抖着将手扶在棺木上,想要推开盖子看看。
玉珩几人上前帮忙,推开了棺盖,映入老妪眼中的,赫然是已经没了声息的李钊。
“儿……儿啊!”
老妪失声痛苦,口中还喋喋不休地叫唤着,“儿啊,当初让你不要掺和这事儿,你非要去掺和,你看看现在,你怎么那么傻呀……我的儿啊……”
“是,都是娘的错,如果不是娘,非要来京城看你,也不会被那姜家的人带走……你也就不会……也就不会……都是娘的错啊……”
听到“姜家”两个字,商砚眉头陡然蹙起,玉珩赶忙问道,“老夫人,你口中所说的姜家,是哪个姜家?”
“还有哪个姜家!姜明!是姜明那个杀千刀的!”老妪一边抱着李钊的尸体继续嚎啕大哭。
玉珩将目光转向商砚。
“走吧。”
商砚点了点头,得到想要的消息后也不多留,转身出了院子,只吩咐着玉珩,“找人照顾好李钊的娘。”
“知道。”
商砚吐出一口浊气,昨日他进宫向商缙要人时,便得知李钊已经死了,从尸体的痕迹上看,李钊是自己咬舌自尽的。
那是跟了他多年的手下,一个被朝廷追杀,宁愿占山为王当山贼的硬汉,怎么可能会好端端地咬舌自尽。
商缙不肯将事实说出,商砚也不逼迫,寻到了李钊母亲住处,要求商缙不能再对无辜的老人出手后,便亲自带着李钊的尸体来了。
一是为了让李钊的母亲见李钊最后一面,二也是为了,问一些事情。
姜明……
有时候,一个名字就够了。
安排好一切事情后,玉珩悄悄掩上了院子的大门,来到了商砚身边,只见商砚正将一图纸裹着一封信卷起,交给了他。
“你连夜将此送到雍州,交给雍王,然后,留在那儿,等我命令。”
玉珩心中“咯噔”一跳,这天下谁不知道,雍王当初和当今皇帝争夺皇位,争得最凶,便是商缙已经登基了,雍